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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棠溪连忙拍胸口保证:“我发誓我再也不和他来往,也不和他说话了,那种混蛋,我还嫌我刚才下手轻了呢!”
柳濂默默斜了孟棠溪一眼,丁佩南的脸都被打成猪头了还叫下手轻?如果再重一点那得几级残疾?
不过他还是脸色稍缓,允许孟棠溪和他一起去药店了。
柳濂很快就找到了一家离酒店不远的药店,他买了一瓶跌打损伤药,又买了一些纱布酒精,正掏出钱包准备结账,孟棠溪却忽然扔了一盒东西过来。
柳濂愣了愣,低头一看,彩色包装的……套套。
这家药店的收银员是个年轻的女孩子,她看了看掏钱付账的柳濂,又看了看一直扶着腰的孟棠溪,脸上的表情顿时有些微妙。
柳濂脸色一黑,瞪了孟棠溪一眼。
孟棠溪立刻理直气壮的说:“你现在用的是我的钱,我用我的钱买还不行吗?”
柳濂掏出来的钱包的确是孟棠溪的,毕竟他现在用的是孟棠溪的身体,他总不能当场去掏孟棠溪现在身上的钱包,虽然那个才是他自己的。
收银员妹子的表情顿时更微妙了,柳濂嘴角一抽,连忙迅速结了帐,把所有东西都往塑料袋里一丢,然后果断转身离开了。
孟棠溪扶着腰跟在后面,跑了没两步就气喘吁吁了:“你慢点啊,我可是伤患……”
柳濂斜眼,这会儿就记得自己是伤患了?不过他还是不由自主的放慢了脚步。
孟棠溪喘着气跟了上来:“你这身体真得好好锻炼了,才跑了没两步就喘成这个样子了。”
柳濂低头看了看塑料袋里的彩色小盒子,忍不住问:“你买这个干什么?”
孟棠溪嘿嘿一笑:“当然是买来用……”
柳濂淡淡扫了他一眼,他立刻改口:“用来吹气球。”
柳濂:“……”
孟棠溪连忙咳了两声:“以前没见过,有点好奇。”
“没见过?”柳濂不由挑了挑眉。
“当然没见过,我可是处……”孟棠溪理直气壮的话说了一半,忽然发现有哪里不对,顿时瞪着柳濂,“难道你见过?”
柳濂不置可否的一笑。
“等等,你说清楚!”孟棠溪顿时郁闷了,“你以前真的见过?”
柳濂没回答他,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更何况他以前还真的买过几盒回来研究,因为他听说打飞机的时候戴上比较爽。
孟棠溪见柳濂一副笑而不语的样子,内心既委屈又郁闷,不过他也不能说什么,正常男人到他这个岁数没几个还是处男,柳濂比他大三岁那更不可能,他自己是个奇葩,总不能指望所有人都是奇葩。
更何况柳濂初中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性向了,现在都快十年过去了……再想想柳濂那纯熟的技巧。
孟棠溪拼命的在心里找理由说服自己,但是他一想到在他之前有个男人把柳濂压在身下,进入柳濂的身体……也许还不止一个,他就满心郁闷,浑身难受。
一旁的柳濂瞥了孟棠溪一眼,眼底闪过笑意,不过他什么都没说,任由孟棠溪脑补yy。
很快,两人便回到了酒店里。
在等电梯的时候,两人凑巧遇到了夏海,夏海的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后,朝着孟棠溪笑眯眯的打了个招呼。
孟棠溪正要瞪夏海,却忽然想起他现在用的是柳濂的身体,便便夏海眨了眨眼睛,然后小鸟依人般的靠在了柳濂怀里。
柳濂:“……”
夏海的脸上掠过一丝惊讶,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电梯到了,三人一起进了电梯。
夏海扫了两人一眼,随后笑眯眯的对孟棠溪说:“师娘,我媳妇儿想要你的签名,能不能帮我签一个?”
师娘?媳妇?孟棠溪顿时有点懵逼,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这家伙有媳妇了肯定是个直男,所以不可能来抢他的媳妇!
于是他顿时和颜悦色的点了点头:“签名而已,没问题!就算要十个也没问题!”
柳濂嘴角一抽,连忙使劲一扯孟棠溪的衣角。
幸好就在此时电梯到了,柳濂连忙拉着孟棠溪回到了房间。
孟棠溪还一脸茫然的问柳濂:“刚才那个人为什么要叫你师娘?那他师父是谁?”
柳濂从孟棠溪口袋里掏出房卡开了门,正想回答,却忽然看到房间里正在脱衣服的辨机。
辨机一边脱裤子一边大咧咧的回头:“流年千重大大你终于回来了啊……啊?你是谁!”他扭头一下子看到孟棠溪壳子里的柳濂,顿时傻眼了。
不过很快他就想起来了,这好像就是之前向他搭讪的帅哥!
孟棠溪一看到正要脱裤子的辨机,下意识想去捂柳濂的眼睛,奈何身高不够,他只能挂在柳濂脖子上。
“你干嘛脱裤子?!”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
辨机这才看到一边的孟棠溪,他摸了摸脑门顿时有点纳闷,柳濂带一个男人回来干什么?手里还拎着一袋东西……
“今天太累了,我脱裤子准备睡觉呢。”辨机看了看柳濂,又看了看孟棠溪,他是知道柳濂喜欢男人的,现在这个情况是什么情况?
孟棠溪皱了皱眉,立刻从柳濂的口袋里掏出他房间的房卡递给辨机:“今晚你和我……和他换个房间吧。”
辨机接过房卡顿时一呆:“你们……”
孟棠溪再次作小鸟依人状靠到了柳濂怀里。
柳濂:“……”
“咳咳!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辨机连忙穿上裤子,火烧屁股似的跑了。
柳濂默默的扫了一眼把他的形象毁干净的孟棠溪,却见孟棠溪眨了眨眼睛,装起了无辜。
柳濂只能叹了一口气:“趴下吧。”
孟棠溪立刻乖乖的趴在了床上。
柳濂撩起孟棠溪的衣服,当他看着孟棠溪身上的伤时,原本满心的郁闷顿时消失不见了……孟棠溪居然为他打架了。
柳濂表情有点微妙,他先是处理了一下孟棠溪腰上的血口子,孟棠溪立刻嗷嗷叫痛。
柳濂的动作顿时一顿,便听到孟棠溪说“你亲我一下就不痛了……”随即他想起两个人现在还在对方的身体里呢,连忙改口道“先记着,明天还”。
还有心情调戏他,看来也没多大事。
柳濂面无表情的想,再下手的时候便没有克制力气,用药膏把孟棠溪揉得嗷嗷叫。
孟棠溪一边趴在床上哼哼唧唧,一边说:“虽然我刚才下手轻了,不过那家伙明天起来肯定要肿成猪头了,还有你那断子绝孙脚……我估计他以后都要有心理阴影硬不起来了。”
睡觉的时候,柳濂让孟棠溪继续趴着,自己则睡到了另外一张床上。
孟棠溪虽然有点不甘心,不过他满身的淤青,动一下就痛得要命,压根爬不起来,只能不甘心的看着柳濂的背影,咬着背角渐渐睡着了。
第二天,孟棠溪一起来发现自己换回来了,连忙屁颠颠的跑到了柳濂的床上,托着下巴端详了几分钟柳濂的睡相。
看着柳濂就像小乌龟一样趴在床上睡,他顿时觉得心里软得不行不行的,全然忘了他自己昨天也是这么睡的。
孟棠溪嘿嘿一笑,长腿一迈爬上了床,他把柳濂抱了起来,让柳濂趴在他的胸口上继续睡,然后他心满意足的搂着柳濂,又睡了个回笼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