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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的生活在我的记忆中单调而乏味,似乎每天不是上课,就是在上课的途中。而且,理工科的课程门门都跟天书一样,其中最变态的还要数《c语言》。
我每每看着《c语言》书中的二进制算法,总不由自主在想,陈先生用毕生的心血证明了1+1=2,为什么到了《c语言》里,1+1=10了。
他们考虑过哥德巴赫和陈老先生的感受么?
1
所有的大学课程里,我最不堪忍受的就是《c语言》的上机课,每次老师留了个莫测高深的题目,让大家发挥想象力编写,人就没影了,完全不考虑我这种编程无能的学生的感受。
又是上机课,我正咬牙切齿研究着老师留的题目,身边的空位上忽然多了个人,带着一种熟悉又似乎陌生的气息。
我好奇地转头,看见小程同学抱着本《c语言》书,悠悠然坐下,开始捣鼓他的腾*讯*q*q,我记得那时的q*q还叫oicq。
鉴于上一次和小程同学一番“愉悦”的谈话之后,我的重口味被囡囡鄙视了一个礼拜,我这次保持淑女的缄默,一心一意编我的程序。
一次又一次运行程序,每次都显示错误,我这边痛苦万分,而小程同学却聊q*q聊得不亦乐乎。只偶尔在我唉声叹气的时候,瞥一眼我运行失败的程序,然后,看似随意地翻了翻《c语言》的书,又再继续聊天。
下课时间马上到了,我终不忍眼看着天才少年如此自甘堕落,问他:“你怎么不编程序,下课要交的。”
“为什么要自己编?别人编好了,考一份不就行了。”他抬眼看着我,理所当然答。
“这,好么?”
“能找别人帮忙做的事情,何必麻烦自己呢?”
我:“......”
这逻辑,咋听着貌似有点道理呢?
我忽略掉他的歪理邪说,继续以大姐姐的口吻劝他:“你不自己编编,考试的时候怎么能会呢?”
他牵了牵嘴角:“我看你编了半小时了,也没见你编对一个子程序。”
“呃?你看出来了?”
他拉着椅子靠近我一些,指了指我的电脑屏幕:“这里应该是逗号。”
他靠得很近,我几乎能感受到他柔软的发丝。不得不说,他的发质很好,浓墨的颜色与光泽,自然垂下,有种淡淡的海飞丝味道。
“……这一行,你多了一个括号,第三行,应该调用主程序……最后,你忘了结束句。”
“是么?”
见我低头准备翻书求证,他直接告诉我:“第24页有个类似的例子。”
“怎么不早说!”
我照着他说的改过之后,程序果然运行成功了。
看着他云淡风轻的神情,再想想自己刚刚绞尽脑汁的样子,我不得不怀疑,我在高中壮烈牺牲的二十斤体重里,是否也包括脑细胞?
上机课结束了,我满心自卑地回到寝室,囡囡正在用海飞丝的洗发水洗头,我闻到那个味道,心思忽然恍惚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2
自从上机课以后,我对小程同学的智商无限膜拜,而他对我的评价简单粗暴——“她的智商从小学以后就没发育过。”
当他的评价几经辗转,从卓卓口中传到我的耳朵里,我当时有多愤慨可想而知。
我极力维持的淑女形象也不顾了,在寝室里拍桌而起:“我智商低?我智商低怎么了,你们去告诉他:‘女人发育智商有个屁用,身体发育的好就够了!’”
我当时真是气昏头了,才会胡言乱语,其实在我内心深处,我还是觉得聪明的女人才能吃饱穿暖,才能找个好男人嫁了,所以我一直朝着那个方向努力,尽管道路曲折,但我始终坚信勤能补拙。
3
忙碌的大一生活在一门接一门的考试中匆匆而过。
这一年中,我深刻地懂了t大为什么女生这么少,这里根本就是培养“民工”的地方。
大一时,老教授几乎每节课都要点名,从不嫌麻烦,只要三次缺勤,考试一百分都没用,于是,大家都会按时上课,不敢逃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