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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为了掩护你还专门打了我二十鞭?”我发现他到底要一石几鸟。打我着二十鞭一来作为警告,二来杀鸡儆猴。三来还可以为他后面的计划做准备。这一顿打没白挨呀。竟然有这么多作用,后面会不会还有用。
“可以这么说。”他惋惜的道:“本来打算不难为难你的。”
所以说我自己撞枪口上了吗?我觉得我这辈子做的最错误的一件事就是曾想逃跑,而且还没有逃掉。当然这时我还不知道以后还会有让我更后悔的事。一件用尽今生也无法弥补的遗憾。
“一会跟紧我。”他交代了声,侧身走了进去。我紧跟其后,然后是慕慕,常春断后。
现在走进才发现那条细缝的周围都是红色的小花,与表面岩石的红色相近所以才一时没有看出来。
岩石表面并不光滑,凹凸不平的岩角摩擦着衣料,有些地方还长有湿漉漉的青苔,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的好像这些凹凸貌似太光滑了。像被人打磨过一般还有着某种特定的走向。
风过,云来,才刚刚停了一天的雪又开始下了起来。
往上是只看到一条细缝的天,往下是只能站下一只脚的土地,往前往后是看不见底的路。我开始怀疑是不是入了什么奇门遁甲了。不然为什么走了五个多时辰还是在原地打转的感觉。
随着雪的飘落天开始越来越冷了,我不同他们怎么着也有点内功护体,包括那个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小姑娘都没有半点的倦意与冷感。
我是又困又冷。天也完全黑完了,本来从细缝透下来的光也完全被黑夜所吞噬。留下一阵孤独的回唱。我几乎估计出来我的死法——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