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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璃儿脑中炸开一片空白，她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复又难以置信地看向苏玉。
“璃儿……”苏玉伸手，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之色。
尤璃儿却未曾见到，她只见到他满脸的忧愁，想来是因为许如画的身子吧。
好一会儿，尤璃儿才扶着墙站定，她再次望向苏玉，“是你的人，是你什么人？你的手下？为你办事的人？还是……你的女人？”她不能信的，苏玉曾说过那么多的承诺，曾为自己做了那么多，怎么可能在这短短的几年时间里就将过往都抛弃了呢？
苏玉默了好一会儿，又一步步地靠近她，逼得尤璃儿步步后退。
“你想要什么答案呢？”苏玉轻笑。
尤璃儿怔然，原来这般邪魅，也是属于他的模样么。那么她想要什么答案呢？他已经说了这样的话。许如画是他的什么人，还有什么重要呢？
她终是摇摇头，“不必了……”她后退，心疼得无以复加，“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苏玉却又将她拉住，狠狠地揉进怀里。
“你不信我。”他在她耳边轻喃。
尤璃儿愣了愣，再也止不住地抱着苏玉大哭起来。
“你做什么与我开这种玩笑！？”她委屈地大声哭喊、质问他，“为什么！？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你分明还在这里，为何不去见我！？为何还要这么躲着我！？为何还要带那么个人回来让我见着伤心！？为什么要说这种话！？你知不知道……”她哽咽着，整个人都倚靠在苏玉身上，似是失去了所有力气，只能依靠着他，“你知不知道我记不起你的时候多痛苦，记起你以后又多痛苦，虽然慕长离那么说，但我知道你一定还在的。你答应过我，就是死也要带着我一起去的……”
苏玉轻轻笑开，他轻轻吻着尤璃儿耳边，又轻轻回应她道：“嗯，我答应过你的，自然不会食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