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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不语,避开月夕的视线,不作任何回复。
越是这样的态度,就越让她反感呢。
这个样子算是在干嘛?良心上过不去了?还是懒得解释了?反正事实就摆在眼前让我自己去看,去证实,去判定?真是……让人火大呢!稍微给点教训怎么样呢?
嘴角危险的向上扬起,一条条长满荆棘滕蔓从地崛起,原本的翠绿色被不知从哪来刮来的雪染成冰蓝色的,整个房间也被冰冻着。这样看起来这座房间好似一副白色的画,画中,女孩的身影就像一位高贵的雪女,自由的操纵着空中飘荡着的雪花。
“这样子的东西,从来都没有用过呢,哥哥,你该感到荣幸哦!”因为,这是唯一一次可以使用的东西呢……
藤蔓朝对面的人影袭去,而那个人也丝毫没有要闪躲或是反击的意思就这样静静的站在那里,等待着一次又一次被荆棘所刺时的疼痛。
因为,这点身体上的伤又怎么比得过他所伤她的呢?他欠她的,太多太多,已经还不完了。就这样让她发泄吧,即使是以性命作为代价呢……
那衣服早已破烂不堪,上面还沾染着血的芳香,跟番茄汁比起来的话,果然还是纯血种的血更有诱惑力呢!自己好像也有几千年的时间没有见到过这等高级品了呢,唉,嘴巴有点渴了呐……
从冰做的阶梯走下,一步一步走到玖兰枢的旁边,伸手勾住他的脖颈,抚媚一笑,踮起脚尖,刚想要伸出小尖牙的时候,那白色花纹的口袋里掉出了一块很眼熟的小东西,滚落到月夕的脚边。
这是……
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