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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东西没有下定论,我是不会认定的。”杆子这么对我说到,我点点头,其实我最不想相信的就是鬼打墙这个结论,因为这个实在太过玄乎,没有人见过“鬼”这个东西,它只存在于人们的想象之中。
我是这么说的,但是杆子给我的回答很出人意料,道,“很多时候,现在科技能解决的,都是科学,解释不了的就叫迷信。鬼这个东西不能说它不存在,可能只是现在的技术不能够让我们所有人都看到。”
这个回答让我有些无语,然后我问杆子“有谁能够看到?”杆子笑着跟我回答道,“现在我们盗墓是分为南派北派,就是按秦岭来划分的门派界限,但是每一门手艺都是有分类的。你看一些盗墓小说应该也有了解,现在我们大多数人都是摸金一派流传下来的一些小分支,其实还有几个门派。”
我点点头,剩下的我都了解,多年盗墓小说中间的浸淫,对于这些知识我还是了解的,杆子说的这个能看到“鬼”的就是“搬山”这个门派,我一直以为这些东西都是假的,存在于世间的只有摸金,没想到还真的存在。
杆子说道,“你别以为这是迷信,其实这种能看到鬼的方法是一种遗传病,而且是隐性的,本来这是一个族,但是朝代的变换也就导致这个族群被分开,现在变得七零八落,然后这种病的流传下来的几率也就越来越少,估计现在都灭绝了。”
我似懂非懂的听着,直到听到“隐性遗传病”我也大概能明白是一种什么情况了。怪不得现在没有这种能看到这种别人看不到的东西的人了。
而胖子在旁边睡了大约一个多小时,我和杆子也稍稍小憩了一下,然后等到胖子醒过来我们才继续去摸索这个悬魂梯,但是无论我们三个怎么走,都是这样子,从最低点跑到另外一个“最低点”,明明我们是在往上走,但是却一直走回原点。
最可恨的是着四周的墙壁,妈蛋,居然拿铁浆全部呼死了,我们用炸药炸不开,绳子就算三个人叠罗汉也够不到顶,而且我估计,就算是我们能砰到顶,也是被铁浆呼死的,可能我们浪费这么多的体力,结果还是徒劳。
我跟他们说出了我的想法,胖子说道,“既然是这样。。。你们网上看看。”
我们两个抬头往上一看,这个悬魂梯是旋转式的传上去,黑暗之中看不到尽头,胖子说,“你们两个往上开一枪,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估计就是真的鬼打墙了,这个是真的连通的。”
好像真的是这样。
我心里说到,因为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能确定这个是连通的,不是我们自己走的时候因为视觉的错觉而导致我们一直在原地转悠。
胖子说着,自己就跑了上去,我们两个在下面对着天空放了一枪,胖子好像是刚刚才到顶,就听到一声枪声,然后传来胖子一声惨叫。
我们立刻往下跑,结果真的遇到了胖子,胖子对着我们大骂,“操!打到我屁股上的痔疮了!你们这两个畜生!”胖子嗷嗷的乱叫着,我说了声抱歉,然后继续说道,“胖子,你往回走试一下,我看我们能不能继续碰到你。”
但是胖子这次不干了,又躺在地上说等着我们过来,我看了看杆子,然后说道,“杆子,我们两个试一下吧。”说着,我们两个兵分两路,一边摸索着一边看着前面的路,我一路的寻找,根本找不到位置。
我咬了咬牙,然后继续摸索,在每一边都敲了敲,但是很快我就绝望了,似乎这里根本没有机关,而且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可以从哪里出去,这个地方几乎就是一封死的地方,而且就是一个平行的圈子一般,我们一直在圆圈里兜圈子,转来转去一直在原地转。
会不会。。。我忽然想到一个有可能的方法,就是这个地面其实就是一个转盘?其实这个楼梯不是什么楼梯,悬魂梯也不可能存在,只是一直在旋转之中让我们感觉是在往上走楼梯。我心里觉得这个感觉有些不靠谱,因为我们根本没有感觉到这个地面在转动。
但是我忽然看到上面有一个人在看着我。
我心中咯噔一想,这个是杆子?吓我一跳。我看了看,好像是杆子,我立刻跑上去和杆子说了我的想法,但是我发现杆子的脸上居然没有任何的表情波澜,好像不重视这个东西,我问是不是我说的不对,杆子也没有回答。
我想他可能是在自己思考吧,然后我往下走,杆子也跟着我往下走。
我看着下面幽深的楼梯,然后看了看杆子,我伸了一个懒腰,继续往下走。我心里想着我的这种想法是不是真的存在,我们可能一直注重的是这个楼梯的构造和这个楼梯的阶梯,可能是我们太过于局部了,根本没有注重到物体的总体。
想着,我忽然停住了脚步,我一瞥,发现我和杆子隔了几米的楼梯,我踩了踩楼梯,然后觉得有些不对劲。
杆子不可能一路都不跟我说话啊。
我继续走着,可能是杆子还在思考问题,我心里这么说着,但是我再一次停下了脚步,这个楼梯感觉不对啊。我上一次过来的时候也差不多是这个速度,走到这里应该是一个拐角,因为这个悬魂梯是类似矩形的,但是我现在走就算不是拐角也应该是直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