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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克强正在和大家了解情况,徐明和耀东回来了,他们两个一回来,所有人都涌了上去,耀东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嘴里“呸呸”的吐了几下,他说:“他们没遇上鬼,我遇上鬼。”
一个警察惊恐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耀东说:“我话还没说完呢?我是说我遇上了鬼天气。难道这里没变天?”
赵晓顺蹭过来:“这才多大块儿天,你那刮风,我们这里也刮风;你那下雨,我们这里也下雨,你进来的时候没注意呀。”
耀东说:“真会赶时候,天就这么一阵儿,你瞧现在外面多晴,那一阵儿好像马上就要大雨倾盆了,你们不在外面不知道,那风刮的,好像把树都要刮倒,到处尘土飞扬,刮得我满嘴都是沙子,到现在还牙碜呢。”
周克强说:“说正题吧。”耀东说:“不行,我这嘴里都是沙子,得去漱漱口,让徐明说吧。”
大家这才注意徐明,只见徐明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洋洋得意的看着耀东。
赵晓顺奇怪地问:“你怎么这么整洁,你看耀东,头发吹乱了,脸上一层土,身上也有沙子,可是你。”说着,赵晓顺抖了抖徐明的衣服:“怎么一粒沙子也没有啊,你是不是没跟他去呀”
徐明笑了笑,对着岳耀东:“这个问题问他。”耀东白了他一眼:“我漱口去。”走掉了。
徐明在后面说道:“我跟他说,这天气就是一会儿的事,让他先等等,可是他就是不听,非得冲出去看看,结果什么没看成,自己弄得跟土猴似的,你说这能怨谁。”
周克强说:“赶紧坐下说说情况,我们大家都等半天了。”
徐明摘下帽子,往桌子上一搁:“我猜什么破事,弄得会真的似的,就是一个普通车祸。”
赵晓顺伸着脖子:“不对呀,走的时候,不是这么说的,不是说有,有那个鬼吗。”说完,看看周克强,好像担心周克强怪罪他说谎似的。
徐明捋了捋头发:“有个出租车司机经过鬼站街,当时风不是特别大吗……”
“我说等会,你说话我有点跟不上趟,什么鬼站街,这又是怎么情况。”赵晓顺扒拉了一下徐明,打断他的话,其他人也是一副很期待的样子,好像赵晓顺说出了他们的心声。
徐明不耐烦说道:“说书的,唱戏的,说话要想吸引人,那得讲究个悬念,我什么都告诉你,你还愿意听吗。”
赵晓顺环视大家:“敢情那是悬念啊。”旁边一个人搭腔道:“悬念,这词儿挺专业的。”又一个人说道:“那就让他先悬着,徐明,你接着讲。”
徐明接着说:“当时,他那个当时,我说,我说到哪里了,让你们一闹,我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赵晓顺赶紧将功补过:“我给你记着呢,你就说了两句话,这第二句是:当时不是风特别大吗,来,起。”
徐明把他往外一推:“离我远点,当时不是风特别大吗,出租车司机本来对鬼站街这段心有余悸,所以开的特别快,忙中出错,雨刷坏了,倒在一边一动不动,你想,耀东只是一会儿,还成了那样子了,所以,沙土糊了一玻璃,根本看不清前边的路,司机就想下来收拾一下雨刷,他这一减速不消说,忘记给后面信号了,后面的车也紧着赶路呢,见前面突然减速,赶紧打旋转,直奔站台,一下子给站台的宣传板给撞翻了,而且还撞坏了前面那辆车的尾部。”
大家听明白了,似乎有些遗憾,其中一个警察发牢骚道:“一起交通事故,不是应该交警管吗,跟咱们刑警队有毛关系。”
赵晓顺又凑了上来:“怎么没关系,心猝死,医生的事吧,找你;交通事故,交警的事吧,找你;我告诉你们,下次居委会大妈有事,找你;卫生防疫站,猪生病了,还找你,就这么说吧,只要称为事儿的,都找你。”
一个警察说:“说不上媳妇,找不找咱?”
赵晓顺说:“找。”
这个警察说:“这,这管不来了,我自己还光棍儿着呢。”
赵晓顺补充一句:“管不了也得管,谁让你刑警队闲着呢。”
“赵晓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怨气十足了。”
周克强严肃地说道。
赵晓顺吐吐舌头:“大队长,我就是跟大家开个玩笑。”然后看看大家:“耀东怎么还没出来,这漱口时间太长了吧。”说完,讪讪地离开了。
因为赵晓顺的一番话,大家忘记了前面好奇的话题,找了一个借口,各自散开。
这时,岳耀东甩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怎么回事,我一出来,大家怎么散场了。”
赵晓顺跟在身后:“我说时间去的怎么这么长呢,没想到他在那里大洗呢,就差脱裤子,光屁股了。”
周克强说:“耀东,你这么洗,不会感冒吧。”
赵晓顺又来了精神:“我去给你拿袋感冒药,赶紧沏上喝喽。”说完,动作倒很利落,回自己的办公室找去了。
耀东说:“没事,我经常洗冷水澡。”他看大家都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问道:“徐明都跟你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