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传五 老林子里的尸体(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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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炮道:“不知道,咱们都注意点为好”

当兵这么久了,我自然知道什么事情该问什么不该问,于是我很明智的闭上了嘴巴。

我们走了大概两个小时,期间队伍中的联络员一直用电台和后方保持联系,按照后方发给我的消息,何教授说这个野人要塞一共横跨七个山头,主要塞在野人沟,然后是栗子岭、黑风沟等七个山坳,目前不清楚的是哪个山坳有野人要塞的入口,只知道每个地方都喷出了火焰。

山里面昼夜温差相当大,此时的山里热的要死,整个人身上湿漉漉的都是汗水,可是我们还得背着重重的仪器设备,走到一个松树林子的时候,何教授建议我们休息一下。

我们这支勘测队的总指挥是何教授,自然是他说什么就做什么,解阎王带的那六个战士中瘦瘦小小的那个便先去前面探索一下这个老林子,确定一下是否安全。

王大炮和小四川说是要去撒尿,这俩人上个厕所好像没伴儿就尿不出来似的,于是我叫他俩走远点免得骚味重,两人有说有笑的去了。

但是没过多久,王大炮就手舞足蹈,大呼小叫地从前面的松树林子蹿了出来。

“我靠,好多死人,树上挂着的都是死人!”

王大炮吓的上气不接下气,冲过来对我喊道。

这时解阎王派出去的那战士也回来了,神色严峻的给他说前面的松树上挂着许多尸骸,像是以前树葬在这里的山民,因为山火,全都烧焦熏成腊肉干一样了,数量非常多。

我心说这个地方怎么会有尸骸,而且挂在树上的尸骸,有点熟悉……

这时小四川也从老林子里蹿了出来,和我对视了一眼,嘴唇蠕动着半响没说话。

我问他:“怎么了?”

小四川脸色铁青,指着前面的老林子道:“日了鬼了,这里怎么有这个东西”

“啥东西?”我疑惑地皱起了眉毛。

这时候解阎王和何教授他们也注意到了前面的异常,何教授伸手扶了扶眼镜框,说:“不需要大惊小怪,以前的山民在树葬前会将尸体放在野外暴晒风吹,所以变成了‘不化骨’,看起来有点吓人”

小四川却道:“何教授,不是的,前面那林子里的东西,我在别的地方见到过”

“哦?”何教授看向小四川。

“什么地方?”何教授问道。

小四川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何教授,抿着嘴唇没有说话,小四川露出这副表情的时候,多半是他想起了不好的事情,我见他的表情,脑子里闪过挂在树上的尸体,猛地一下想了起来。

“小四川,你说的是不是我们在越南的时候看到的……”我怀着一丝侥幸看向小四川,岂料小四川却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我的心如坠冰窖,手脚颤了颤,半响才朝着前面冲去,很快,我就看到前面老林子里的那些树葬的尸骸。

整个老树林子阴测测的,在松树的枝桠上,是一些飘荡着的尸骸,数不清的尸骸,它们已经干瘪的只剩下一层绛紫色的皮子挂在身上,灰扑扑的,因为风吹日晒,尸骸全都露出狰狞地嘴唇,空洞的眼窝无声地望着我们。

我打了个寒颤,记忆如同潮水般涌了出来。

见我和小四川这副模样,何教授显得很惊讶,问我道:“你们是在什么地方见过这种尸体的?”

我苦笑了一下,不知道从何说起,只好道:“这种尸体又叫做尸蛹,在南方有人叫做养蛊尸,对不对?”

何教授啊地喊了一声,声音有点大:“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不是东北人么?”

我和小四川对视一眼,小四川表情痛苦,估计是想起我们在战场上牺牲的那些战友来了,我叹了口气,道:“我不仅知道,我还见过这东西活过来,咱们最好不要靠近这种林子”

我说完,正好看见身体前不远处的一具尸骸中,钻出一些红色的虫子似的东西,蠕动着,缭绕着,像是蚯蚓,很快就不见了。

果然……

我心里有了底。

“养蛊尸,养的什么蛊?”王大炮疑惑不解。

一直在边上没有开口的解阎王此时忽然站了出来,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盯着头顶的尸骸,冒出来一句话。

“长生蛊”

他说,说完之后,何教授的表情也显得有些奇怪,王大炮和那六个战士听得云里雾里的,但是我和小四川却很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长生蛊?那这些人不都死在这儿了么”王大炮奇怪地道。

解阎王好似没有听到他说的话,自言自语似地道:“对于追求长生的人来说,死亡只是开始”

我顿时理解到王大炮说这个解阎王的邪体现在什么地方了,我并不知道他说的这个长生蛊是什么东西,但是我很清楚这种尸蛹的危险性,一晃一年过去了,想起当时在越南前线看到这种东西的经历仿佛依然活生生地在眼前一样,我依稀记得,当时我还看到一株挂满了尸体的妖花……

听说解阎王是特级战斗英雄的时候,我着实愣了一会儿,不过在我看来,这个特级英雄的重量,更多的是在战友的牺牲上凸显出来的。

因为我自己就参加过越战,经历过战争,自然也知道那沉甸甸的军功章对一个军人而言意味着什么。

那是1986年的夏天,中央军委下达了八大军区轮战练兵的命令,我幸运而又不幸的成为参战的一员。

有句话说的好,当兵后悔两年,不当兵后悔一辈子!

男人一辈子能够为国家为民族征战沙场,是值得吹嘘到下辈子的,我一直为自己能够参战感到自豪和幸运。然而不幸的是,每一个经历过战争的人,都很难恢复普通的生活。

因为经历过战争的人,眼里都有伤痕。

那年的六月份,我和小四川是随着军区特种大队前往越南的,当时本来是到当地的十四军工程基建部队帮助他们构建边防国门和堡垒工事,但是那时好不容易上前线,机会难得,我和小四川都主动要求上战斗一线。那时恰好在南海中越海军发生了摩擦,越南鬼子加紧了陆上骚扰,不时有越南特工越境袭击,部队在边防线巡逻的时时常会被对面打黑枪,鉴于这种情况,师部将我们暂编的特种侦查连调入前方阵地驻守战壕挖猫耳洞。

挖战壕挖猫耳洞是我和小四川的老本行,刚去的时候我们还很兴奋,以为能上战场打越南鬼子了,但是很快我们就失去了兴奋,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对战争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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