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山间惊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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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上刚刚进门的老村长,胡定乾先是尊敬地叫了声:“王大爷”然后看了眼他身后跟着的一干群众,其中一个僧人打扮的和尚煞是惹眼。

眼皮一跳,胡定乾大致猜到了是什么意思,脸上略微显现出些不快来,心中更是冰冷一片:这群人说白了,还不是看自己把爹带回来,个个不信,找个和尚来检验。

“大娃啊,你也知道咱村里的规矩啊,王大爷我也不多说什么”说完示意他身后的僧人动手,僧人上前行至胡定乾身边,朝其施了一礼:“阿弥陀佛!”然后朝炕上的胡震山走去,嘴里念叨着一些佛门咒语,将手中的佛珠扔到胡震山身上,围着其足足念叨好半天,才停下。

“阿巴大师,怎么样?”王大富快步迎上去,周围的群众们也是耳边竖的老高,惟有荷花站在门口处,静静地看着胡定乾。

那名叫阿巴的和尚,将闭着的眼睛睁开,捡起念珠,略有深意地看了眼胡定乾,接着道:“老村长,您不必担心!”就这一句话,阿巴大师便走了出去,然后众人也跟着走出。

人群之中,胡定乾始终感觉到一股异样的眼光盯着自己,但是怎么也不知道是谁发出的,看着散去的民众们,胡定乾有股强烈的预感:那人或许就是害死自己父亲之人。

村民们差不多都走远了,王大富这才坐到一把靠椅上,朝胡定乾道:“大娃,眼下你爹也找回来了,守灵三日之后,便烧埋了吧!”

胡定乾并没有接过他的话头,转身走到那张大四方桌前,倒了一杯茶水,端到王大富身前,轻轻跪下去,奉到王大富身前:“王大爷,这几天麻烦你了!”

接过胡定乾手上的茶杯,王大富仰头饮尽,伸手抚摸了他的头,微微一笑欣慰地说:“好啊,你能如此这般听话,你爹在地下有知,也会宽慰的!”

的确如果是以前胡定乾决不会随便给人下跪,那会像现在这样乖巧听话,看来,经过这件事之后,他的心境倒是成熟了不少。

等王大富走后,荷花才从外面走进来,两人吃过饭后,便一起跪在了胡震山面前,算是守灵吧。

两人的手紧紧牵在一起,就这样一连过了三日,将胡震山的尸体火化之后,便正式出殡扶丧了。

门前挂着大白灯笼,大白对联,处处透露出一丝悲哀的气氛,时间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胡定乾的心情也恢复了不少。

站在门口,他身边站着两名和他差不多大的少年,其中一名是个肥头肥脑的胖子,另外一名则是个高瘦的少年,胖的叫孙贵,瘦的叫李达,是他从小玩到大的伙伴,都不是什么善类,三人在全村所有人的眼中就是害人精。

“一起去吧,乾子,好不简单能看一场电影,你整天闷在家中也不是个事啊!”站在他左边的孙贵,给另边的李达递了个眼神,示意他也劝劝。

虽说在别人眼中他们二个只会调皮捣蛋,干些鸡鸣狗盗之事,但胡定乾却从不这样看待他们二人,说是臭味相投也好,总之他们三人感情很好,或许是基于几人都被轻视的缘故吧。

不等李达开劝,胡定乾居然就给答应了“好吧好吧,我去叫荷花他们!”

孙贵与李达一听,大声叫道:“这样才对嘛,看着你死气沉沉的样子,兄弟我都难过了!”

不理会在后面吼叫的两人,走到旁边荷花家里,只见荷花正在挂干玉米,而她弟弟二狗子则是坐在一边玩弹珠,满身是灰尘,见胡定乾之后只叫了句:“姐,哥来了!”就继续玩弹珠。

二狗子才十岁还不懂什么大事,她们父母死的早,这几年要不是胡定乾与他爹帮活着,怕是生活都是问题,而胡定乾也老是喜欢逗他,让他叫自己姐夫,后来直接让他管自己叫哥了!

走到荷花身边,也不管二狗子在场,将她抱在怀里亲了个嘴,然后满足地道:“花儿,今天十里坡放电影了,我领你们们去看电影好不?”

荷花没答话,二狗子却是来了精神,一下子从地上起来,扑到胡定乾身上,抓住他的大腿嚎道:“哥,我要去我要去,带我去啊!”

经过一番闹腾,又将门关好之后,胡定乾一行五人走上了去十里坡的路,至此时已是下午了。

路上胡定乾也不避闲了,直接牵着荷花的小手,在孙贵和李达满是羡慕的眼光中慢步着。

看电影的地方很普通,是在一家院子里,说是放电影,其实就是用投影器放出来的那种老式电影,片子很无聊,讲述的是一名战士在抗战期间壮烈牺牲的故事,胡定乾也没心思看,在最后面和荷花耳鬓厮磨,你浓我浓。

片子结束后,他们两也没具体看明白个什么,天色却已经黑了下来,胡定乾抽出在她棉袄内酥胸上作恶的手,无限舒畅地伸了个懒腰,也算是不虚此行了,而荷花则是将头埋在他肩膀上,雪白的玉脸上布满红霞,双腿紧紧拧在一起,鼻息间传出的喘气声有些粗重。

天空中挂着一轮圆月,皓月当空,给整个大地铺上一层银白色的光芒,电影放完了,大伙也都散了去,这几百多人的场地上马上就响起了喧哗声,接着一堆堆地往家回。

不知道是为什么,胡定乾总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将快要熟睡过去的二狗子背在背上,跟随着人流,离开了十里坡。

崎岖蜿蜒的泥土路上,马上就只剩下了胡定乾五人,背着二狗子,牵着荷花温暖的小手,但是胡定乾的心神就是怎么也定不下来,总觉得会出事。

不怪他会有这种想法,他在这一个月中已经修练了那‘化气决’,并且有所小成,化气决分为七层,他如今连门都没入,虽然这样,但他的精神感知和身体方面都已经是异于常人了,特别是神经变得非常敏感,稍微一点风吹草动他都能察觉些什么出来。

感觉到胡定乾有些心不在焉,荷花清脆如响铃般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空中响起:“怎么啦,是不是不舒服,半天也不说话”;孙贵与李达二人在这个时候也不出来搅和了,只是在他们身后轻声说笑着。

一阵北风刮来,路边的小杨树被吹得哗哗作响,听在胡定乾耳中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手不由自主地紧了紧,将荷花的小手捏得有些生疼。

“早知道吧,也就拿盏灯出来了!一个电影放那么长时间,还硬要等人满了才放,哼!”孙贵由于身肥体胖,边走边抱怨,说话的时候也是嗡声嗡气,气喘吁吁。

李达也是砸巴砸巴嘴唇,声音奇大,也不知道是嫉妒还是怎么:“哎呀,我说贵哥儿,或许有人还真喜欢这环境不说,这黑漆漆的,怎么好谈情说爱啊!”

听着两人聒噪,荷花想要将小手从胡定乾手中抽出来,表情模样非常扭捏,在这样氛围下,胡定乾也只好笑骂道:“你两个王八羔子,驴玩意的,自己也去找去,别在哥这儿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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