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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琉璃倔强的拂开她的手:“会回来的。”
她如草原上倔强的烈马,还未遇到能够降服住她的人。
“琉璃,你若是真的成了永礼的女人,我也不会说什么的。”凌宛之清淡的说,眉眼间是失望后的云淡风轻:“你不要这样同他作对了,他的性子你知道,同他作对是没有好果子的。”
琉璃那双水眸愈发的坚定,一字一顿道:“宛之,我这辈子生是白瑾泽的人,死是白瑾泽的鬼,我是绝对不会跟了永礼的。”
“琉璃。”
“宛之,我爱白瑾泽,爱他一辈子,我的心,谁也说服不了,除非我死。”琉璃的口吻有些极端。
凌宛之摇摇头,她啊,还是不知这深宫的重重危机。
“琉璃,他……”凌宛之犹豫了半天,问:“碰你了么?”
闻言,琉璃的身子僵了僵:“他若碰了我,你现在见到的就是我的尸首了。”
“……”没想到她的性子如此的刚烈,她点点头:“我明白了。”
凝望了她片刻,凌宛之让雪月去门口放风:“琉璃,你的宫女要防着点,想来是皇后的人,万万不要被她害了啊。”
听到这话,琉璃细细的问了问,凌宛之将那宫女去内务府领赏的事儿说了说。
琉璃的水眸眯了眯。
果然不出她之所料。
“宛之,我可不可以求你帮我一个忙。”琉璃忽地想到那碗药。
“我们之间不要这么客气,你说。”凌宛之道。
琉璃拉着她的手,循着记忆指了个地方:“看到那有一个痰盂了么?里面全是我倒掉的药,我总觉得这个药的味道不对劲儿,但是却又说不出来什么,你有没有可靠一些的太医,查一查药里究竟有什么?”
“……”凌宛之立即明白皇后想在汤药里下手脚:“好,我命人去查。”
坐了约莫有一盏茶的功夫。
凌宛之知道晚膳时永礼要来,只好带了一些药渣匆匆离去。
*
现在皇宫上下,唯有永礼的话无人敢违抗。
雪月做了许多山珍海味。
凌宛之怀有身孕,有时候却耍小性子不吃东西,永礼为了逼她吃一些东西所以照例每晚陪她用膳。
他以为今日前来对着的还是凌宛之那张冷若冰霜的脸。
没想到凌宛之特意打扮了一番,水蓝色的半透明醮纱长裙,嫩黄色的抹胸包裹着她白希圆润的xiong,青丝披散在腰间,发髻上只戴了一只素白的玉簪子,整个人若冰山的冷美人,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儿。
永礼褪去了龙袍,一袭青灰色的长袍,凝了凌宛之一眼,大步到她跟前,眼睛瞄了一眼她凸显的小腹:“今日是有事儿求朕?”
她不喜讨好男子。
没想到她也成了这样的女子。
但,为了好姐妹琉璃只能这样。
凌宛之没有装的太过温柔,只是唇角稍稍缓和了一些,她暗忖了一番,主动走过去,揉夷拉起他的大掌覆在自己凸显的小腹上:“是他有事儿求你。”
她掐的准,狠。
那温热的肚皮让永礼愣了愣。
平日里,永礼想摸她的肚皮,可是凌宛之根本不让。
今日,永礼的确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喜悦。
那圆滚滚的肚子里装着的毕竟是他的骨血。
凌宛之垂着头,和他冷战了些许日子,第一次主动求好还是不免有些羞涩。
“想通了?”永礼的声音死板,冷硬。
笃定了凌宛之的花花肠子。
“先用膳吧。”凌宛之拒绝回答他的问题。。
两个人落座,慢吞吞的吃完这顿饭。
晚膳后,天有些昏黄。
永礼故作矜持的要离开。
凌宛之快步来到他面前,拦住他的去路,揉夷在他的腰封上摩挲了一会儿,低垂着头:“今夜,宿在这儿么?”
“……”永礼那颗心‘砰砰’的乱跳。
橘红色的烛光泛着淡淡的黄色。
帷幔落下,永礼既温柔又小心的撑在香塌上在她的身下一点点的动。
温情过后,凌宛之窝在永礼的怀里:“皇上可不可以赐给臣妾一个太医,臣妾专属的太医,只忠于臣妾一人的那种。”
闻言,永礼忽地意识到什么:“这些太医做了手脚?”
“没有。”凌宛之否认,她凉凉的眸子挂着一层氤氲:“只是臣妾有些担心孩子的以后,皇上忙于朝政,不能时时照顾到臣妾,若是有一个可靠的太医让臣妾顺利诞下皇子,臣妾今后愿意听从皇上的。”
“为何忽然担心起孩子。”永礼侧过身子冷冷的问:“你不是一向不喜怀有我的孩子。”
凌宛之一时语塞:“臣妾……臣妾……”
“以后乖一些,朕不会亏待你。”永礼以为凌宛之想通了,生怕自己失去*爱:“若是不再与朕对着干,朕会待你好,也会把你的位份提一提。”
凌宛之没有作声,闭上眸子,心里酸涩不已,她不是那种想争*的女子。
琉璃,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你定要把握住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