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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来想去,却成了一个困扰。她甩甩头保持清醒,这一等就等到傍晚,直至宾客散去。
她轻轻跳下,拍拍手上的灰,大大方方回房。带上准备好的东西再次去到方棋的房间。
房门很快被关上,烛光剪下一个人影,渐渐的靠近那张床。
皇城之大,方言夕也比喻不出。只知道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都有朝廷的重地。而这四个方向小老百姓也比较少。
军供坊的位置就在西方。
方棋并不是军供坊的场主,但他恰好是冶炼局的司长,也就是负责整个冶炼局的老大。
对于古代的官职大小,方言夕平时也只是从大哥口中得知,因为大哥是个官迷。
怀揣令牌,身穿男装,走起路来如风急行,俨然一位男子,不到半个时辰,她终于来到军供坊门口。
此时她心跳加快,激动不已,也有些担心。若是被人识破身份,她估计得把命搭在这里。
不过,顾不上了,为了自己的医学事业,为了母亲。
“站住,哪来的?”
门口守卫在她靠近时马上发出警告,并且有抽刀和拉弓的声音。她吓得双腿哆嗦,差点摔倒。
“我是……奉了司长大人的命令,前来视察冶炼局。”
关键时候不能给自己掉链子,方言夕强迫自己镇定。因为一旦被发现,自己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很快,一名侍卫过来拿走她手中的令牌。她暗自吐出一口气,四下扫过一眼,大门上方的城墙全是高度警惕的士兵,个个瞪着她,这大晚上就像满墙头的厉鬼那般让人毛骨悚然。
此时,一个响亮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