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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有开始工作,不便对薜荷的话说上几句,周老板的表弟,我更是不敢评论。薜荷提到的周老板肯定来头不小,同秦经理有关系。秦经理要开除员工也下不了手。
我只是笑,微笑、傻笑、假笑,配合薜荷倒话如流的闲聊。
我走之前,薜荷嘱咐我明天晚上六点钟来上班。离开时,我特别轻松,知道自己还是合群的性格,与他们打成一片不成问题。
准点到达林鸟酒吧。
薜荷好友地叫我进吧台后面,告诉我架上的酒。她找一张白纸给我,说记下来。她转来转去,指着架上的红红绿绿的酒,葡萄酒、红酒、白酒、白兰地、香槟、清酒、黄酒、威士忌、伏特加、啤酒……记下吗?
我跟不上她的嘴节奏,索性停下笔,听她食指像机枪一样,瞄准着念出来。我投降,没见过这么多的酒,无法在纸上写下。
“大姐能不能慢点念,写不了。”我无奈地说。她不由地笑开了,好……好……先听个耳熟吧。
“我要下班了,你就站吧台后递酒,不知道就问调酒师,好吧。”
薜荷说声再见走了。
调酒师没在,我怎么应付客人好。陈室新擦着桌子,装着并没看到我,他要让我出丑难堪。此时,客人并不多,二位情侣模样的低头交谈,在《夜空的彼岸》背景音乐下,他们互握着手,偶尔会露出甜蜜的笑。其他的桌倒是空的,所以陈室新在奋力地拭擦桌椅。
我转向架子上的酒,一排排尽是洋酒居多。商标上印着外文,我猜不是英文的,就是法文的,以及日文,总之好几种外文考验着我上班的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