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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邪恶的苗头还是被我给扼杀在襁褓之中。
我们每天上班只说一句话。
他说:“早。”
我回:“早。”
这就是一天,简单到不能再见到。
不过我发现他还是很入群的,特别是跟男同胞们,开始能有说有笑的。
欧阳的老公阿扁时常在晚上快下班的时候跑下楼面找水果吃,两人都能勾肩搭背了。
某一次,我看见了他居然趁阿扁伸手进来拿水果的时候,他伸手去抓住了他的手,久久都没放开。
我都为欧阳捏了一大把汗。
思虑是否该悄悄的给欧阳透露一下,告诫她你老公很可能会出柜,得抓牢。
或许我的太多关注,加上我最近的看片方向引起了他的注意,开始有点收敛,不敢太造次。
凌甄最为憋屈,每次偷偷来勾搭焯少都被池岩看见,然后就被赶了出去。
除了无语能形容我对她的心情之外,在天地间已经找不出第二个词汇。
我对她不抱有任何的同情,该同情的是她高跟之下的那块地板,每天都站在那个位置,每天都被狠命的踩踏。
如果那块地板会说话,它早就跟最高人民法院法院投诉去了。
要不就是悬梁自尽了。
过去了好些天,说要来的池城迟迟不见踪影。
同同的思想完全的占据了我的心,那些早就被我抛之脑后。
这天闲得确实蛋疼了。
从早上到晚上就寥寥几桌人,我拿着苍蝇拍挥来挥去。
刚到九点,池岩就嘟着嘴宣布今天的营业时间到此为止,让厨房准备宵夜,吃完好走人。
我一边嚼着零食,一边脸红耳热的看着同志亦凡人。
“好久不见”那把熟悉而又厌恶的声音娓娓道出。
不用看我就知道肯定那位池家大少莅临了。
我头也不抬的说:“池岩在二楼。”
池城不怒而笑:“还在生气啊,对不起了,我知道上次我说话的语气重了点,这不”一大束的玫瑰放到了我面前。
我该生气嘛?我凭什么生气,大家各求所需,没有什么生不生气的,而且也轮不到我生气。
抬起头就想回绝他的花,但放到半空中的手定住了。
我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再看见莫齐都,可他就活生生的再站到我的面前。
内心尘封已久的伤疤随着他的乍现全都翻滚起来。
如果狗血就让他狗血去吧。
当我知道自己这辈子可能再也不会怀上孩子的时候,我跟男友吵架,吵的很凶,凶到我们在马路上打了起来。
那个可恶的男人开始嫌弃了我,就在那样的晚上,那样的街头上他吵着要跟我分手了,我怒火攻心,扑上去又撕又咬,愤怒的他狠狠的将我推了出去。
推倒了行驶的车上。
而那个车的主人就是莫齐都。
我在医院里面昏迷了五天,直到第六天的清晨才从鬼门关赶回来。
睁开眼睛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他。
他双眼因为多日的没有睡眠而充血通红。
咱那一刻我可以肯定那个在我即将走进鬼门关,喝下孟婆汤时叫我不要死的男人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他的声音很温柔:“你总算醒了,昏迷了那么多天,吓死我了?”
我当时质疑,男人也可以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吗?
而他确实对我这样说了。
那时候他说:“我叫莫齐都,很高兴能在这样的场合遇到你,算是你的不幸还是我的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