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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熙。”龙耀霄走了几步，不见晓熙，提高声音吼她的名字。
晓熙赶紧一溜烟跟上龙耀霄的步伐：“是，龙先生。”
龙耀霄翻着白眼，脸上的雾霾加了浓重的一笔：“跟李斯一个腔调。”
“龙先生，您今天特别帅。”晓熙用了“林晓熙”式区别和李斯一板一眼的助理形象，她看龙耀霄脸上的雾霾像得到治理一样消散了一些，悄悄地跟着他到餐桌前。
“今天的报纸在说什么？”晓熙问翻报纸的龙耀霄。
龙耀霄没说话，一抬手，报纸就飞到晓熙面前，晓熙抓起来，头版头条，她惊愕地问龙耀霄：“龙先生，龙氏占了整个头版头条，哇，太牛了，跨国龙头企业，入驻瑞士，您原来去瑞士是扩展企业啊，瑞士真的有瑞士卷吗？”
“收好你的下巴，别掉餐桌上，我还要吃饭。”龙耀霄瞟了一眼晓熙，脸上的雾霾又消散了一层。
晓熙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启动自嗨模式：“放心吧，龙先生，下巴很安全。”
龙耀霄瞥了她一眼，无语。
晓熙见气氛渐渐冷下来，话剧演员的本能被激发，她不能让冷场，翻着报纸：“怎么报纸上都是哪个明星穿了一件多么昂贵的礼服，一点实质性的东西都没有。”
“你想看什么。”龙耀霄鬼使神差地接话。
晓熙一愣：“当然是医药费什么时候下调，降低大学生的失业率，还有房价什么时候下调。”
“林晓熙，你有九百万。”龙耀霄不能忍受拿了他的钱不当回事的林晓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