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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谁你不知道吗?难道你要叛国!”
“程世凌!”
流艺澜朝他一吼,看到他红润的瞳孔后,低声道:“他不是敌人,他是来帮我救东城百姓的人。”
“攻击东城的也是他!怎么?赏你一耳光再递一颗糖就把你收买了?”
流艺澜轻轻叹息,解释道:“他是无心。”
“无心?”程世凌冷笑一声,浑身散发出让人害怕的气息,“我提醒过你,如果你妄图从我身边逃走,我宁愿让你永远也走不了!”
说罢,他顺手拿起一旁竖着的棍子,朝她的膝盖砸去。
说时迟那时快,一颗子弹就成功阻止他的进攻。他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直接倒下。
流艺澜惊恐的看着从他颈内奔腾不息的血液,双眼撑开的幅度大到不太正常。
“程世凌,程世凌!”她跪下来,蹲到他的身边。不管她怎么捂住他的伤口,始终都阻止不了急速涌出的鲜血。
“是谁?!”她望向子弹射出来的方向,她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开了这枪,她要为程世凌报仇!
当她看到那个最熟悉不过的身影时,突然湿润的瞳孔,不知究竟为谁而红。是因程世凌的死,还是因他的出现。
“你…”
贸然赶来的辰君爵收起手枪,试图解释什么,“不是…”
“是你杀了他!”流艺澜想也没想,直接掏出他当年赠与她护命的手枪,“我要杀了你!”
握紧枪的双手,抑制不住的颤抖。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