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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就解释了之前蓝秋吟为什么会给钟韵彩寄东西,还有在公园里被韵彩推了并骂坏女人时她脸上类似受伤的神情,以及她为什么看钟韵彩的时候一点恨意、恼意都没有。
白郁依确实还想不清楚他们为什么不相认,可是,这点重要吗?对她来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自己的状况吧,你,什么都不是!所以,还是趁早离开吧,蓝秋吟已经警告你好多次了,你难道还要等到钟贝琛也开口吗!
会吗?他会那样吗?她的心脏狠狠地抽痛了几下,不用等他开口,她自己也不愿再留下的!
她艰难地从地上站起来,一阵晕眩,差点摔倒,勉强扶住房门才没有倒下去。定睛看了一下房内,想要收拾点随身物品带着,却发现里面的东西都不是自己花钱买的,自然没资格带着,那么,就这样什么也不带地离开吧,就跟来的时候一样。
不对,不一样的,最初来的时候是无牵无挂、完好无损的,而现在,身失了,心更是丢了,再也找不回来了!
但她还是毅然打开门,头也不回地往楼下走,在客厅遇到张嫂,张嫂似问了一句什么,她神情恍惚,什么也听不见,只是一味往外走,一直走到大门外,停下脚,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地方果然是陵墓,她葬心的陵墓。无声地说了两个字:再见。转身,往山下走。
客厅里,张嫂一直看着白郁依出门,感觉她刚刚的表现有些异常,不过,她不准备告诉谁,干脆就躲进房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如果钟贝琛问起,就说没看见吧。这个女人一去不回才好。
恰在此时,钟贝琛从钟韵彩的房间走出来,脚下没留意,被门口的大布娃娃绊了一下,心中疑惑:谁放这里的?他记得上楼的时候没看到。
他也没在意,随手捡起来,放进了钟韵彩的房间,然后下楼,随即想起上午说了叫人去接白郁依的,结果被钟韵彩的病一搅,竟然给忘了,也不知道她这会在哪,会不会已经在半路上了?还是先问问再说。
钟贝琛拿起手机开始拨打白郁依的号码,新买的手机,还没存什么号码,可是白郁依的他早就记住了。手机“嘟嘟”地响了很久,无人应答,然后自动断掉。他不甘地又拿起拨第二遍,第三遍,第四遍……始终没有回音,刚开始,他想的是她所在的地方吵,没听见,可都打了这么多遍,难道还没听到。
心里有点急躁,更有担心,怕她出事,他突然想起,她不是说去找林妙梧了吗,不如打她的问问,接着想到手机里没林妙梧的号码,只好作罢。
钟贝琛想到还有些公事需要处理,面带忧虑地走进书房,打开电脑开始查看邮件和批阅一些公文,同时一直留意着楼下。
时间又过去了很久,他仍旧没听到什么动静,想着,白郁依不会是怪他言而无信,这么晚还没派车去接她生气吧?再打一遍,如果没接就直接去林妙梧那边找她。
他又拿起手机把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拨了一遍,这会不是无人接听,而是关机!他有点无奈地扯了扯嘴角,看来这丫头真是生气了,居然还关机,他终于坐不住了,急忙站起来,拿了一件外套下楼,直奔车库,急急地将车开出去。
钟贝琛开车往日出东方小区去的时候,白郁依正躺在医院里,她在山脚下昏迷,被好心人送到医院,医生检查完告诉她,她怀孕了,已经有将近八周。
白郁依被这个诊断结果震住了,自己竟然怀孕了,而且是这个最不该有的时候,该怎么办才好?
医生见白郁依茫然无措,甚至有些懊恼的样子,自觉已经明白了,像这种未婚先孕,甚至怀孕了还不知道孩子父亲是谁的女人,她见多了,于是,对白郁依又多了几分轻蔑:“胎儿的情况不太稳定,并且现在还是早孕期,如果你不要,可以……”一个怀孕的女人,大晚上地在外面走没人管,肯定也没谁期望她生下来,既然如此,顺便就替医院的无痛人流科拉笔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