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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瓶子落杜宇恒怀里,杜宇恒眼里有一闪而过的厌恶。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该讨厌的是心理医生。我和他们两回事。”
杜宇恒把药瓶子随手揣在裤兜里,叫来管家给他上了杯茶。
等他喝完,立刻下逐客令,“你可以走了。”
“你这是过河拆桥。”
甪里君荣毫不客气的控诉。
“过河拆桥我所爱也,暴雨梨花亦我所爱也,你要我献出那份爱?”
杜宇恒冷冰冰的。
甪里君荣对他的冷幽默真的不感冒,放下茶杯站起身,“把你这些爱都留着吧,我想见见她。”
杜宇恒立刻一脸戒备,“你见她做什么?”
那一刻,甪里君荣觉得,杜宇恒就像个看见黄鼠狼要偷他鸡的农夫,就差拿把锄头赶了。
很滑稽的感觉,但他笑不出来。
“你这样不行”
甪里君荣皱着眉,严肃的凝视杜宇恒,“人不能缺了那一撇,你杜宇恒更不能。她怎么就那么重要?再这么下去,你迟早彻底毁在她手上。”
杜宇恒泄了口气似的,拧着眉毛看自己的双手,“已经毁了。”
人说,这世界上,没有谁缺了谁就不能活……但对于某一类人来说,却是真的活不了,因为他把自己的一切都用来浇灌了那一朵钟爱的花。
就像个病入膏肓的病人,终于无药可救。
甪里君荣暗暗叹了口气,“你放心,我还没活腻,想着对她不利招惹你来咬我。”
他拗口的说了一串,杜宇恒仍然不放心,“不行。”
“什么不行?”
易小诗挺着肚子过来。
甪里君荣过来的时候,她在阳台上看见他了。
有问题想问,所以自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