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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的资料呢？”赫轩没有出言责怪，而是又抛出一个问题。
“黄种人，姓名不清，代号不清，国籍不清，唯一能知道的就是线头是萧志泽。”领头人额上渗出了汗珠。
“不，萧志泽没这么大能力。”赫轩摇了摇头，手掌摩挲着下巴，道，“查查，最近和他走得近的那个沈从文。”
领头人有点错愕，但还是应下了，转头吩咐身后擅长收集人物资料的手下。
赫轩不说话，整个房间也就没人敢说一句了，众人都是管好自己的嘴巴，控制自己的呼吸，生怕自己的存在感太过强烈被当成出头鸟毙了。
这个黑暗面的社会里，从来就没有什么是公平。
等资料出来的时间是很漫长的，这些人多数是平时横惯了，没怎么被教训过，手脚安分不得，很快他们之中就有人忍不住有了小动作。
“轩哥……我可以去撒……不，去方便方便吗？”有人愁着一张脸问着，他实在是憋不住尿意了，平时也是粗话说得多，但看着赫轩一张清秀的脸，他只好将那些脏话憋回肚子里，说了点文明点的词。
“可以。”赫轩的眼睛在他身上停留了一下，道。
那人被赫轩的一眼吓得差点失禁，得到应许后连滚带爬就出了房间。
他可是还记得赫轩初到这里时的模样。
真是回忆不得，一想起裤/裆处就一阵阴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