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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怪不了黎,冰潼的情况——”话说到一半安惠儿突然又欲言又止一脸为难的样子。
“她到底是什么毛病?”梓朗有听冰潼说她自幼身体不好,可是究竟是什么“不好”的情况,会让家里变得如此小心翼翼?
“心脏。”安惠儿在深叹口气后终于说出了口。
梓朗陡地一怔,“心脏?!”
听冰潼那么说的时候,他还以为她所说的身体不好是那种小病不断,大病不患的情形,原来……她心脏有问题。
“听黎说……冰潼曾经差点儿就……”安惠儿没说完,不过她想他应该听得懂。
梓朗终于搞懂了,难怪冰潼会说什么她也许明天就会死的话。知道这件事后,他的心更是悬念着她了。
“但是我记得冰潼说她已经好了,不是吗?”
安惠儿忖着,“据说是这样没错,不过黎好像还是不放心。这也就是他在知道薪水事件后,就来帮冰潼递辞呈的原因。”
梓朗沉吟着,不知在想些什么。须臾,他喃喃地说,“如果是我的话,我不知道会不会跟她哥哥做同样的事……”
“在我们看来,总是觉得黎的做法太偏激了些,不过毕竟他才是真正经历过那种‘快要失去’的人,也许我们无法体会他当时的心情。”安惠儿幽幽地说。
梓朗没再搭腔,只是沉默地低头凝思。
安惠儿睇着他的神情,心里其实是替冰潼高兴的。她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她感觉得出来,眼前的柏梓朗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尤其是在与冰潼相识之后。
他第一次出现在这儿时,是个将自己与世隔绝、冷漠倨傲的男人,光是远远看着他,都会感受封一股逼人的寒气。但现在的他,明显地已经不是当时的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