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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话一出，付明悦如何敢起来？叩头道：“一切都是臣妾的错，请太上皇和太后重罚。”
“不，是儿子的错，不关明悦的事，父皇母后请责罚儿子。”秦牧赶紧说道。
“你们都没有错，是朕错了，朕没教育好儿子！”太上皇气呼呼的说道。
敏佳太后道：“太上皇，牧儿犯下大错，太上皇要教训儿子天经地义，臣妾也不想替他求情，请允许臣妾先行告退。”
她知道儿子今天会很惨，他也的确该教训，不想见他受罚而心软，便想回避。
太上皇挥手让她退下。
“父皇……”秦牧叫道。
“那十多年朕都没有好好教过你，今日就一起补上。”太上皇拿出一把长长的戒尺，走到他面前，说道，“把手伸出来。”
秦牧乖乖伸出右手。
“左手。”太上皇命令。秦牧还要上朝，批阅奏折，右手不能受伤，只能打左手。
付明悦知道今天若不让太上皇顺了这口气，他还不知道要跟秦牧僵到什么时候，因此虽然心疼秦牧，却也不好求情。何况她自己才是罪魁祸首，太上皇没有打她，已经是开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