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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风刚走来,迎面就见青木惊慌失措的模样,右手捂着嘴作出呕吐的动作,“你怎么了?”
青木摇摇头跑了,青风满心疑惑的站在原地,轻轻敲了两下门,“主子?”
墨迹未干,谢应珏看着上面的小兔子随手甩了两下,耳中传来敲门声,他随手把画折叠夹进书里,“进来。”
“可是围场的事有了变数?”
青风面色凝重,用内力感应着周围的动静,确定此处无人窃听,才站到谢应珏身边说道,“昨日子时,大公子从屋中走出,头上披盖了一黑色斗篷,与另一黑衣人在围场*谈了一刻钟,属下担心被察觉踪迹,遂离的不太近,没有听到他们说话的内容。”
“看到与我大哥接头之人没有?”
“未曾,那人打扮的更是严实,两人说完没多久,大公子原路返回,留下那人探查过周边情况,黑暗中又出现四人,推着个架子车,上面蒙了层布,看不清是什么物件,不过体积甚大。”
听到此,谢应珏心中已有三分猜测,夜半时分,又是在围场口,那些人运的东西大抵是未经驯化的猎物,只是不知他们这样做是为了害人还是企图以身犯险进而邀功。
“还有何异常?”
“有人在出口那里守着,属下没敢靠近,待他们都离去,我才进了围场,没发现有何特别之处。”
谢应珏拿起桌边一个杯子,放在唇下轻轻抿了口,“不用太过在意,他们要弄什么幺蛾子,今日便知。”
谢应珏推开窗子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已是辰时,皇上他们大概已经准备出发了,咱们也不能落后太多,去将青木找回来。”
“属下观他面色苍白,身体似乎有些不适,估摸是去寻了大夫。”
谢应珏从墙上取下弓箭,“要何大夫。吐过就无事了。”
青风心中想必更加困惑。见世子已已经收拾完毕,只得跟在其身后,心头所有事暂时埋于心底。
青云早就牵马等在门口。见世子过来,顺手将缰绳递过去。
“小驷,行苑比不得王府,这些日子委屈着你了。”谢应珏揉着小驷的头。看它打了个响鼻,亲热的用脑袋轻轻顶着自己。
“我估摸着自己今日起晚了。怕是难与你成行,看来皇叔来的更晚。”八皇子鬓角垂了两缕头发,走动间他还不忘绕在手指间转动,黑发在肩头轻摆。
谢应珏目光扫到他脖颈间一抹红痕。戏谑的笑道,“听说此次围猎你带了两个贴身丫鬟。”
“本皇子身份尊贵,使唤个丫鬟有何特别?”
“无甚特别。只是白日还要在皇上面前表现,晚上又要兼顾床笫之事。我有些替八哥的身体担忧。”
八皇子走到他身边,神色怪异的搂着他的肩膀,避开两人身边一直跟着的侍卫,走到一个角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就不能给八哥留点面儿。”
谢应珏伸手戳着他脖颈处桃粉色痕迹,“八哥,这么明显的痕迹,弟弟若是假装视而不见怕不仅仅是眼疾的问题了。”
八皇子奇怪的摸着自己的脖子,也没觉得哪里不舒服,还以为这小子故意骗他,晃了晃头发,嘚瑟的说道,“虽然本皇子自诩身强力壮,但是办正事期间向来不让女人近身,你这次的招式落空了。”昨日他早早的便安歇了,哪来的什么暧昧痕迹。
“呵……八哥睁眼说瞎话的功力见长,阿珏甘拜下风。”
说罢,不再理会他,自顾的吩咐青云去看父王为何迟迟未出现,八皇子自他说过,便觉颈间不适,让他询问侍卫这等事自是不可能,只是他一双眼睛没办法探查到身体所有部位,只能姿势怪异的将一只手放在颈窝处。
心里则在思索,那俩丫鬟是自小便伺候她的,虽十四岁时便有引导宫女教了他男女之间那档子事,他也知这些丫鬟合该是他的通房,只是他自觉身体还未长成,这些女人从未碰过,更遑论别的女人。
难不成那俩丫鬟有了旁的心思,竟是趁他晚间入眠时,偷偷觊觎他的美色,钻了他的被窝,八皇子默默咬手绢,莫非在他不知晓的时候,他已经失了身,是可忍孰不可忍……
“八哥,你想什么呢?”谢应珏转身时,就见他脸色红白转换,颧骨处竟是有些羞红,眼神一会羞涩一会阴狠,一张脸变的厉害。
“无事。”八皇子面上一派平静,心中却是波涛汹涌,他八皇子堂堂一世英名,竟是毁在了两个丫鬟手里,造孽哪……
正在屋内收拾衣物的紫鸢猛地打了个寒颤,摸着自己的胸口,莫名的感觉脚底一股凉气突兀的涌现,正在做刺绣的飞鸾看了她一眼,柔声道,“怎么了?”
紫鸢莫名道,“突然感觉胸口一凉,许是夜里受了凉。”
“行苑中条件有限,晚上多注意些,今晚还是你来守夜,八皇子屋内炭火烧的旺,你便是睡在软榻上也不会冻着。”
紫鸢心中一喜,却还是假意推脱道,“前头三日便是我睡在外面,怎好让你住在那般冷的地方。”
飞鸾依旧是温柔笑着的模样,“无妨,我身子骨好,更何况……”飞鸾俏皮一笑,“说句大逆不道之语,我还觉得夜里八皇子有事吩咐,误了我歇息呢,紫鸢,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那就谢谢你了飞鸾。”
“不用客气。”飞鸾说罢,继续手中的刺绣工作。
紫鸢看着她垂首时侧脸柔美的弧度,嘴角慢慢扬起一抹笑,不知这飞鸾是真的无所求还是故意做出清高模样,现今八皇子还从未宠幸过女子,若是能被八皇子收于房中,便是一步登天。成为八皇子房中唯一的女主人,所有的丫鬟表面不显,暗地里都在较劲呢。
紫鸢正暗自高兴,就见飞鸾突然放下针线朝屋外走,她随口问了一句,“你去哪?”
“我昨日换下的衣裳还未洗,先去收拾一下。免得你晚上睡时觉得不舒服。”飞鸾离开时顺便将屋中的茶壶端了出去。笑意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