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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煜这才放下了挡在他家娘子眼前的手。又恢复了正常状态,道:“好了,说正事。”
东方俊好悬没一口老血喷出来!心想一直也是你们两个不正常好吧?我刚刚的反应多正常啊?你现在又来一个和我说正事?弄得好像是我一直不正经来着!
算了,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从现在的情况看来,韩璐是女子,而严煜绝对就是那个小人。
哎……怨不得别人只能怪他自己倒霉!
“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严煜将无极膏扔到桌子上,道。
“喂,我说,我就在你身旁,你就不能直接把东西地给我吗?”东方俊道。
额……严煜承认, 这的确是他的疏忽。
但是这样直接认错总是太没面子。于是坐到桌旁取,道,“我要坐下来休息,所以就放在这里了。你先看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东方俊打开这小纸包来看,捏了捏,道:“这是什么东西啊?女人擦脸用的吗?”
“是吃的”,严煜道,“你再猜。”
“还猜什么啊……”东方俊道,“是吃的,我尝尝不就……”
“不能尝!”严煜猛然打开了东方俊的手,将这块无极膏打落在地。
东方俊不解,道:“你这么紧张干吗啊?那不成是毒药啊?”
韩璐无语,就知道东方俊的智商不太够用了,道:“是比毒药还可怕的东西。毒药只是能让一个人死,但是这东西,却能连累到一家子人,甚至是一个国家的人。这东西是无极膏。”
“无极膏?”东方俊惊呼道,“你们怎么会有这种东西?璐璐,严煜,你们……”
东方俊指着他们,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道:“你们怎么会……怎么会……”
“会你个大头鬼啊!”韩璐打了一下他的头,道,“这东西是我们无意间从别的地方买来的,我们自己怎么可能用这个东西。就是为了给你看看啦。而且由此可见,我们临州城里,真的出现了无极膏。”
“天……”东方俊险些瘫软在地,道,“难怪……”
“难怪什么?”严煜道.
“难怪他们说,新开的红袖阁里,有能让人快活的东西”,东方俊道,“我还以为他们说的是有漂亮姑娘呢!现在想想,他们指的应该是这个吧!”
红袖阁?那不是上个月新开的一个青楼吗?在玉露酒楼后身那条街上开的那个。当时还弄了一个好大的排场呢。只是因为是青楼,所以他们谁都没放在心上,也根本不可能去光光了。
严煜眉头紧锁,问道:“你确定,是说红袖阁里有这个东西?”
“我当然不能确定啦”,东方俊道,“只是如今朝中好多大臣,都偷偷到红袖阁里去,我无意间听到的罢了。而且你们也知道,咱们天启国,是禁止大臣出入这些秦楼楚馆的。这些大人们,不都是小心谨慎,暗地里行动的吗?怎么会摆到台面儿上来。”
“这规矩不过是一个空摆设而已”,韩璐道,“其实朝中大臣们,各自都是明镜儿的。而且皇上一定也清楚他们平日里耐不住寂寞的事,只是懒得去说破而已。就连大皇子都流连于暗馆,更何况这些大臣们了?还掩饰什么啊?不是明摆着的事实么……”
“但是大家心里知道,和摆到明面儿上来,还是有一定差距的”,东方俊道,“如果这无极膏真的在红袖阁出现,只怕朝中大臣们,中招的绝对不止是三五个而已。”
联想起刚刚开业的红袖阁,以及这无极膏的价格,和朝中大臣们的“兴趣爱好”,韩璐忽然觉得,这似乎是一个大阴谋的开端。
怎么好端端的,就忽然开了一个新的青楼,而且都是外地来的新鲜姑娘;怎么恰好这青楼出现之后,无极膏也在临州城里出现了?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查一查这个红袖阁”,韩璐道,“我总觉得,这无极膏一定和红袖阁脱不了干系,甚至于红袖阁不仅仅是进了无极膏来卖这么简单;而且它也不可能是一个简简单单的青楼。”
严煜听得,连连点头。心想他家娘子聪明起来的时候,真是智谋无双啊。
东方俊也点头,道:“这红袖阁绝对有问题。对了,这一块膏,你们从哪儿得来的?”
“是从你南郊的一个农户那里”,严煜道,“我估计这农户就只是下面的一个小喽啰而已。因为平日里在这个组织里,所以自然能顺出一点儿膏来卖。昨天看到我出手阔绰,就想在我这里卖一个好价钱。这人也绝对是一条线索。”
东方俊点点头,道:“那我们现在该从哪里查起?是从这个农户这里入手,还是从红袖阁入手?”
“红袖阁吧”,韩璐道,“红袖阁人多眼杂,咱们只是装作去听曲儿看舞找姑娘的样子,应该不会被察觉的。但是如果单线联系王农户,若是被他上头儿的人察觉到咱们在调查,那可就打草惊蛇了。”
韩璐这一番分析有理有据有节,但是这两个正在听她分析的男人,显然都没把注意力放在她这十分有道理的分析上。而是同时诧异道:“咱们?”
韩璐看到这两人的诧异,很是不解,道:“是啊,咱们,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问题。”东方俊最害怕韩璐了,哪敢说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