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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 在门外侯着的太医听见王爷的召见,一手拎着医药箱,躬身低着头走了进来,对着王爷恭敬道:“参见王爷!”说完,欲下跪伏拜,皇莆卓却急忙打断说:“在外礼仪一切从简,还是先给任小姐看病要紧!”
太医诚惶诚恐的道了声‘是’就打开医药箱,从里面拿出了一条金色丝线,交给了候在一旁的丫鬟,小声吩咐道:“这个绑到大小姐的手腕处!”
丫鬟接过那跟金丝线,被一干人等盯得头皮发麻,小心翼翼的绑在了任琪萱的手腕处,然后悄悄的退到一旁的角落站定。
而太医将金丝线的另一头则绕在了自己的手里,摸了摸下巴处并不长的胡须,眯着那双细小的眼睛:这并不是单纯的落水造成的症状,而且此脉象诡异的狠!这该如何是好啊?
这厢眉头皱的死死的,那边却炸开了锅,尤其是任源看着这太医诊了这么久都没有什么动静,差点就要破口大骂:庸医,治不了就给我滚!
就在这时,那位太医却收起了自己的金丝线,让方才的那位丫鬟去解下任琪萱那头的金丝线,用眼神示意皇莆卓跟任源借一步说话。
任源与皇莆卓自然而然的就看出了太医的意思,两人都没有说什么!微微点头就一起相继离开,去了隔壁空置的房间里。
这里虽然空置了许久,却也不见灰尘堆积,可想而知,这里有人经常打扫。任源招呼皇莆卓在椅上坐了下来。
而太医却依旧躬身低着头,略微斟酌再三道:“左相大人,这任大小姐的病恐怕并不是落水那么简单,而且此脉象甚是诡异,倒像是中毒却又非中毒!”
任源一听脸色越发暗沉,只是那双黝黑的黝黑的眸子,盛满了怒气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爆发,只不过,这里还有外人,所以不管有多生气也不会迁怒于人。
皇莆卓却是镇定的挑了挑眉,似乎早有所料一般,心里划过一道犹疑:莫不是她?但纵使怀疑却也不会表露出什么?毕竟,现在还不是跟老狐狸撕破脸皮的时候。
在场的人各怀鬼胎,任源却沉着脸对着太医道:“你这话是何意?莫不是萱儿得了不治之症?还是说你根本就是庸医!”
这一连番质问打的他措手不及,太医惊慌的跪地求饶道:“左相大人下官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乱说!只是,小姐的脉象的确是蹊跷的很,还请左相大人不要为难下官!”
任源被他这番话说的里外不是人,好像他仗着自己的官大就欺压官小的,而且这里还有一个皇莆卓,他又是皇莆卓带来的,心里暗道:莫非这两个人是一伙的?还是……
皇莆卓心里一沉他自然看出了任源的犹疑与猜测,虽然那视线只有短短的一瞬间,但弄出了这么一出估计老狐狸已经防备自己,连忙出来澄清道:“左相此番本王出宫甚急,这太医也是皇兄召来的,所以本王才带他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