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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赵凤城苦涩的笑意，黯然的目光落在手中的茶杯上，心紧了紧，还是不甘心自个儿第一次这么服侍一个女人，还不领情，语气尽量平缓友好地解释道，“你就喝吧，我若是相对有过分的行为，你觉得你有招架之力么？我，只是你的朋友，尽朋友之责。”
赵凤城说的诚恳，友好，说的话也是那么回事儿。
可楚瑜和这个男人也算接触了几天，几天下来，以她的“修为”，根本猜测不出这个男人的心思。
眼观鼻鼻观心，用在像赵凤城这种习惯了伪装情绪的人来说，卵用都没有。
不过看他这架势，不喝，他就不打算走了。
“我喝了，你就能出去等我？”楚瑜问他。
“嗯，喝吧。”赵凤城眼中带着暖笑，再次将茶杯推近。
楚瑜端过茶杯，低头的瞬间嗅了嗅，见没有别的异味就小抿一口，纤细优美奶白的喉微微一动，几乎是同时的，赵凤城的喉结也动了动。
身体里的血液愈加沸腾，他极力隐忍压抑，这个时候万万不能表露出来。
楚瑜察觉到这个男人的周身散发着一种怪异的气息，不过在见识到赵储在她面前也有这样的气息后，楚瑜对这种气息并不陌生。
可这是另一个男人的发情的气息，楚瑜很是膈应，不过为了让这个男人快点走，她也尽量控制住胃里的翻涌，将茶杯放在床头柜上，抬起眼睛看他，“我喝了，你是不是说话算话？”
“嗯”了一声，修长的大手拿过床头柜的茶杯，赵凤城目光烁烁的看着楚瑜，手中的茶杯放在嘴边，在楚瑜瞪大狐疑的目光中，沿着她方才喝过的杯口，舔了一圈儿，将剩下的水尽数喝下。
似是极其美味，这杯茶水，似是一杯醇香的美酒，或是回味无穷的浓茶，还在口中荡了一圈儿，才咽下去。
“好喝。”他笑。
喝完了便出去了。
出了房间，没了那股淡淡女儿香的味道，赵凤城觉着好多了。
没错，就是女儿香，赵凤城不像赵储，一大把年纪还没有碰过女人。
赵凤城跟别的皇子一样，到了成熟的年纪，也就是十四岁，便有人教导男女之事，并且还有通房丫头给他实战学习演练。
这些年，他碰过的女人不少，天生的鼻子敏锐，对女儿香也是了然于心。
阿初，她还是……
想到这儿，赵凤城感觉身体的燥热涌动，连心底都躁动起来。
能拒接处子的男人少之又少，哪个都喜欢破开处子的过程，喜欢处子的青涩稚嫩……
这么自我陶醉着，赵凤城深知这样是不行的，再自我任其陶醉，只怕求而不得，越陷越深，最后难以自拔又没斗不过皇兄……
又深深地吸一口气，赵凤城闭眼运起调理内息。
良久，燥热才散去不少。
至于心底的躁动……说什么也要压制住。
可是赵凤城太高估自己的控制能力了，当看到楚瑜穿了一身雪白色纺纱宽袖束腰裙的时候，那肤比雪白，那窈窕的身段，那盈盈一握的纤腰，那……一点一点冷下去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