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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就到了冬天,这里的冬天应雨悠还能接受,10来度的样子,并没有现代那么冷,此刻裹着裘袄的她正抱着热乎乎的白面馒头呼哧呼哧的啃个不停。
距离傅逸寒离开已经过去两个月了,虽然每次他都有叫人带信到第一楼,应雨悠偶尔去的时候就可以收到他给她带的礼物跟信函。
信里面除了说他很好还会跟她讲京城发生的一些趣事,然后就是问她有没有想他,再然后唧唧歪歪一堆肉麻的话,嘱咐应雨悠要每天想他十遍,据说是为了防止她跳墙。
傅逸寒就像个小老头似的,每每都会叮嘱应雨悠很多事情,记得保暖,天冷了就不要两头跑,喝水记得喝温开水,不要生病了,尤其是每顿一定要按时吃饭。
因为第一楼开张前段时间应雨悠经常因为忙,基本不吃饭,身体瘦的跟根杆似的了。傅逸寒抱着她总会说她的骨头咯得慌,让她多吃点没关系,不用给他节省,他能养活她,要是他回来发现她瘦了就打她屁屁。
他说,京城下雪了,很美,很想跟她一起看雪。
他说,天凉了,多穿些衣服。
他说,他很快就回来了。
他说,他很想她。
他还说,他想的骨头都疼了。
应雨悠很少回信,怕他分心,唯一一次回信也只说了一句:你若不弃,我便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