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蝶衣死,罗刹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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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雪妍独自坐在那边却没人去打扰她,他们是眼看着她为了救人成了那个样子,是劳累的还是受了伤,他们也说不清楚。但是他们就是在不明事理也该知道怎么做,他们这个时候不应该是打扰她。看着她拼命的救人,他们怎么也不相信人会是她害的,要是她害了人在拼命救人,那不是让她们指证她吗?只要不是头脑有问题的人想来都不会这么做。当是不是她又会是谁,还有谁有这个理由去杀人。难道会是她,程蝶衣,可是她一个弱女子是怎么下的手,又会是什么时候下的手?

这个疑问在他们心中徘徊。

但是此时有些人看上官雪妍的眼神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之前是觉得她没有其她三人好接近,而却心思狠毒。但是现在就她那一手医术就可以让他们信服。那毒放在他们谁的身上,谁也解比了。虽然他们学习艺术的时间比较短,但是那人也不可能比他们早。但是人家可以,他们却不行。能有此医术的人让他们心生敬佩,至于她的不易接近那是因为她有那个资格。有本事的人都是有点心高气傲的。

“这是什么救人的医术你们见过吗?”

“看着好厉害的,但是我没见过。”

“会不会是失传的绝学?要是我能学到也好了。”

“这姑娘的医术真好,连这快死的人都能救。”

“谁说不是呢,我们的年龄都大小差不多,怎么就没人他厉害呢。那不成这就是天赋的问题,但是也有人说我很有习医的天赋。”

……

真正想习医的人是怎么想的,但是不是人人都是怎么想的。竟然有人在想如果可以得到上官雪妍,那上官雪妍的一切不都是他。她可以利用上官雪妍的这一身医术为他做任何事情,他只要吃吃喝喝就行了。至于如何得到上官雪妍他想的很简单,女人哪个不喜欢甜言蜜语,更何况是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那是更好哄骗的人。只要肯下工夫就行了。

上官雪妍要是知道有人是怎么想她的,她一定要他这辈子看见女人就害怕的躲着。但是上官雪妍不知道,倒是便宜了那人。

此时唯一有一个人了心中除了害怕还有恶念,那就要不是那两个人死,就是上官雪妍死。只不过她一时之间没想到这么做,只能等时机随机应变。程蝶衣坐在一边看着那两个躺在地上不醒的,在想想围在她们身边的人,她是真的没机会下手。她甚至祈求来一场大风吹走那些轻飘飘的针,但是她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其实让她最不能接受的还是上官雪妍竟然解了她的毒,给她毒的那人说这毒无人可解,就是仙派的人也解不了。这毒沾染即亡,想救也来不解,除非是神仙。她不相信那人会是神仙,但是为什么她可以解毒,还有为什么那两人中毒之后没有死。要是死了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贱人就是多事。

她本想质疑为什么上官雪妍可以解毒,不是只有下毒的人才应该能解毒吗?但是看看那些人不在理会的她的人了这话她说不出来了,要不然就会引起怀疑的。

浅墨捧着小脸坐在一块石头上脸上尽是着急,时不时的看一下身后围着的地方。好像很担心甚至脸上还有泪水挂着,看着很可怜。但是他依旧固执的坐在那里,就连逍遥微尘过去哄他,他都不理会。

那些人都在等着地上的两人起来,但是谁也抵不过深夜的困倦,也不知道是谁先躺下的睡着的,然后一个接一个的打着哈欠躺地上熟睡,竟然还有打着呼噜的。大概是困顿可以传染吧,就连坐在远处的浅墨都睡着了,丹阳也在大家都睡下之后,也困顿的睡去。

但是在大家都睡着以后原本闭眼睡觉的程蝶衣,却睁开眼偷偷的看着众人。她拿了一块小石头丢在火堆上,跌落在火堆里的小石块激起点点火星,但是却没人理会看来都是睡得很熟。这时候程蝶衣悄悄的起身,悄悄的走到躺在地上的那两人之间。

她蹲下眼中热切的看着她们身上的银针:“让你们在背后道我的是非,我就是看不起你们怎么样。你们在我的眼里还不如我以前的丫鬟呢,师叔让你们照看我,那是你们的福分。你说你们要是好好的伺候我,也许我可以给你们一点甜头,等到了丹宗我成为掌门的弟子之后,也许可以给你们说几句好话,让你们跟着我端茶倒水。但是你们不知好歹,敢在背后说我可怜。可怜,那两个字永远也不会出现在我的身上。我自从出生就是要什么有什么,这个襄城谁不知道我。不像你们贫贱的无人知晓。你们说的对,谁伤了我,我就应该找谁报仇。所以我的一箭双雕的计策不错吧,弄死了你们两个贱人,让那个贱人给我顶罪。谁也不会怀疑到我的身上,但是我我低估了她的厚脸皮,被那些傻瓜用那么狠的话辱骂,竟然无动于衷。是呀,要不是脸皮厚也不会小小年纪,就会偷人生下那么大的一个儿子。我的计划是那么的天衣无缝,但是没想到那贱人还是有些本事,居然可以解我下的毒。但是那又怎么样,等一会儿不照样死在我手里。我先送你们走,等下就是她了。你们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们不识抬举。”程蝶衣一边说一边拔下她们身上上官雪妍交代不要让人动的银针。

她说那些话的时候,还伴着笑声,那笑声在这安静的夜晚听着很诡异。但是她却不自知一直一直说,像是在炫耀她的从聪明和嘲笑其他人的愚笨。她把所有人都玩弄于鼓掌之中。

她拔完她们身上的银针丢在火里,然后转身离开,她不会在死人身上浪费时间。但是在走到逍遥兄弟身边的时候,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嘴角轻笑了一下。

程蝶衣走向上官雪妍休息的地方,她看见躺在地上的浅墨就想起她遭受的无尽的疼痛。她就像浅墨也和她一样。她刚想抬起脚用脚去狠踹浅墨的时候,里面传来上官雪妍剧烈的咳嗽声,甚至还有吐血的声音。

对于他们母子两人她比较恨的还是弄断她手的上官雪妍,她知道上官雪妍也受了重伤正是她报仇的时候。看看躺在地上的浅墨收回教就先让他多睡一会儿,等她解决了里面的那个,再来解决外面的这一个。这大小两人她是一个也不会放过。

程蝶衣先是想撕开那帷帐但是用尽气力也没撕开,只能笨拙的翻了过去。

此时的上官雪妍正以手撑着地,在强忍着咳嗽,地上一滩血迹。听见声音她没抬头只是柔声的说:“墨儿,娘亲没事的,乖,听话出去等着娘亲。娘亲一会儿就好了”

但是上官雪妍没听见儿子的答话,只听见渐渐靠近的脚步声:“墨儿,你不听娘亲的话了,你……。”上官雪妍依旧低着头,做了一个用手擦拭的动作,像是要遮掩嘴上的血迹一样。

“我可不是你的乖儿子,他已经在下面等着你了。我这就送你下去和他团聚。”一双绯色的鞋子出现在上官雪妍的眼前,而且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

程蝶衣看见上官雪妍现在的样子心中有中轻松的感觉,实在是上官雪妍那一下给她留下了太深的影响。她不言不语的就折断了她的手腕,虽然止住了血但是这手想必是残了。她原本是真的害怕上官雪妍,但是现在看见她在自己脚下起不来的样子,已经不怕上官雪妍了。她觉得上官雪妍无论有多厉害有什么用,但是她现在已经站不起身了,还不是任她折磨。

“是你,你还是来了,你把墨儿怎么样了?墨儿、墨儿……?”上官雪妍看见是她,眼中没有惊讶和担忧,有的只是了然和冰寒。

上官雪妍急切的呼唤着儿子,然后大算手撑地想起身,但是由于是没什么力气,一直起不来身子。

“我能把他这么样,只不过就是喂了点的东西。我的毒你应该最了解,你为了救人已经伤成了这个样子,我看看你怎么去救你的儿子。等你看着他在你眼前肠穿肚烂的,那该是多伤心,那时候才能解我心头之恨。我的断手只恨、我的万蚁啃食之痛。看见没有,我的这只手没有,它残废了,是拜你们母子所赐。所以我要让你们比我惨百倍、千倍。他已经承受了现在轮到你了。”程蝶衣没有注意到上官雪妍眼中的各种情绪和上官雪妍的说的话,她只是看见了上官雪妍的狼狈和她终于可以报仇的疯狂。

此时的她已经彻底把上官雪妍当做一个可以宰割的人了,所以她是无所顾忌了。

“我现在后悔当时怎么没杀了你,但是现在我照样可以杀了你,所以你不像死,就赶快离开,要不我……噗……。”上官雪妍抬起一只手像是要打她一样,但是却牵动了伤势又吐了一口血。

“想杀我,来不及了。你知不知道,从小到大没人敢忤逆我,我的父母、我的哥哥、那些兄弟姐妹,我想要什么就是什么。为什么偏偏要出现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抢走属于我的一切。你被那么多人的围绕着,还是那么优秀的人。所以我想让你死,他们就会看见我,围着我转。正在我找不到借口发泄的时候,那个贱种给了我机会。她那句姐姐我知道不是叫的我。他前面也叫了一次,应得是那位拿折扇的公子。但是那又有什么,我是故意去打他的。就是想让你难过,想让你跪着求我,想让所有人看见你的低贱。但是没想到你是个深藏不够的而且还是个心思狠毒的人了,竟然当着众人的面折断了我的手臂。这是我没料到的,更没料到那个贱种会以给我止血之名,让我如此痛苦。你们该死,真该死。”程蝶衣举着自己那个被上官雪妍折断的手掌歇斯底里的喊着。

“是你自己心思不纯,要不是你心存恶念,也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怪不得我们母子。”上官雪妍极其虚弱的说。

“就是你们母子的错,要不是你们母子出现,我还是想要什么就得到什么,那几位公子也会围着我转。”程蝶衣抬脚踢了上官雪妍一觉,不过是踢在腿上了。

“你这样说让那些关心你的人怎么想,你难不成一直在利用他们?”被踢到的上官雪妍依旧纹丝不动的坐在那里。

“那些蠢货,我才不屑利用他们,是他们自己想为我出头的。”

“外面怎么安静,想必那些人已经被你迷晕了吧。明天一早要是我们母子不见了,难不成他们不会找吗?”

“找什么找,谁会找一个杀人凶手,顶多以为你是杀了人畏罪潜逃了。”程蝶衣完全不在意的开口。

“你进来的时候拔了我们的两人身上的针?你这样会害死她们的。”

“不,不,她们是你们母子害死的,因为你们的身上有她们中的毒。和我没关系,我只不过是和她们一样被你们母子的迷药给迷晕了,什么都不知道。”她看着上官雪妍像是看着死人,也许是为了玄耀,也许是为了打击上官雪妍,所以她全说了。

“看来你是早就算计好了这一切。”

“不,也不早,是在知道你能救治好她们的时候。”

“那也不晚了,你很精明,但是被你给浪费了。我原本就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但是你的聪明是来自你的狂妄自大,不是真的聪明。你算进去了一切,可我是你永远算不到的。因为你不了解我上官雪妍,我可不是一个任人宰割的人了,你现在回头看看他们。”上官雪妍依旧没有直起身子,声音也是压抑着痛苦虚弱的声音。但是语气里有了明显的不屑。

“你不要以为我会怕你的故弄玄虚,是不是打算趁我回头的时候你趁机逃跑,我劝你还是趁早打消念头吧。你逃不掉的。”程蝶衣嘲笑的看着上官雪妍,她以为她是在骗他,她又怎么会相信她。

程蝶衣说完就抬脚走进上官雪妍,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把闪着寒光的小匕首。上官雪妍废她一只手,她就要上官雪妍用她的四肢来偿还。

上官雪妍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人,明明是个孩子,为什么心思如此诡异阴毒。难不成只是家人的纵容才会养成她天下人都为以她为主的扭曲性格,但凡有一点的不满意都要以绝后患。也不知道以前有多少人死在她的手里。她不后悔自己设计了她。

“你说我要用多少下才会让你手腕和我一样?”程蝶衣拿着上官雪妍的手腕,匕首在上面划过带起一阵凉意。

“你没有这个机会,能伤我的人也许是不少,但是那些人中却永远不会有你。事情如何你们都清楚了吧,下次不要在被人给骗了,太蠢得人丹宗也不会要的。”上官雪妍突然挣脱她的强制,起身开口说话,并且伸手收回围在树干上的纱绫。

“你……你骗我。”她被上官雪妍那突然的动作给吓着了,踉跄的坐在地上吃惊的指着上官雪妍愤怒的责问。

此时的上官雪妍哪还有一点虚弱的样子,她完全和她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样。一样的不施粉黛、一样的清冷孤高、一样的高不可攀。是她最讨厌的样子,是她永远也学不来的样子。

“是骗你又能怎么样,我也只不过想让你眼中的那些蠢货看看,什么叫做”知人知面不知心“,也让他们长点心眼。”上官雪妍负手站在她的面前,这次是上官雪妍俯视着她。

两个人调转了姿势,但是上官雪妍明显的没把她说放在眼里,说话的时候只是看着她身后“墨儿。”上官雪妍伸手召过来儿子上下检查一下。她虽然知道他不会受一点伤,但是还是看看才放心。

“娘亲,我没事。她没伤到您吧?”浅墨跑到上官雪妍的身边,看着那人问她。

“娘亲没有事,你们也都没事吧?”上官雪妍回答儿子,然后问着站在外面的那些人呢。

程蝶衣看见浅墨就知道要完了,但是她还不死心的回转头,只是这一看让她彻底的落入万丈深渊。她的身后站着他们一行人除和上官雪妍母子以外的所以人,就连原本“死在”她手里的于香兰和陶桃都是被人扶着站在那里看着她。他们或愤怒、或差异、或平静的看着她。

他们全都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此时的她就像是一个呗唾弃的人一样不受欢迎。

“无事。”

“我们都没事。”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呸。”

“贱人装的倒是挺想的。”

……

上官雪妍的一句话激起了千层浪,谁也不愿意被一个女人给玩弄于股掌之间,而是还是如此的贬低他们。让那些把面子看的比什么都重的男人怎么受的了。

不过他们畏惧与上官雪妍他们看着,并没敢走上前,只是开口骂。

“能有什么事情,没事的。不是有你的这个嘛,物归原主。”逍遥微尘摇晃着手中的一个小香包说。

这是上官雪妍被浅墨扶着离开的时候,从她身上掉落的小香包。像是不小心从她身上滑落,但是被逍遥微尘捡到了还没来的及给她。谁也想不到这小香包是她故意丢下的,里面装的都是可以解毒的药草。

她早就想到程蝶衣不会善罢甘休,所以在起身离开的时候就设下了引君入瓮的计策。当然这事情浅墨他们都知道,要不然他们也不会都配合的怎么好。至于那些蠢货们的确是中了大量的迷药,但是有她的解药,大量迷药对他们来说就成了暂时四肢无力、失语却头脑清晰的轻微毒药。但是在程蝶衣进来这里之后浅墨就去给他们解了毒,所以程蝶衣做的事情,说的话他们都听见了。

“不是的,不是的,我是被那个贱人个骗的。是她说的是她骗了我。我是被她设计陷害的,不是这样的、不是……。”面对众人的责骂和嘲弄,程蝶衣流着泪大喊自己冤枉。

但是却没人听她的话,因为他们全都被心中的怒气所左右了。先前的事情他们都全忘记了,只记得他们被这个女人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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