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恼羞成怒的言辞配上幸福的表情,浓浓的违和感。
夙风回头看了她一眼,而后脱下外套,浸在了溪水里。
宁潇潇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追问道,“你在干嘛?”
夙风道,“小丫头满脑子想什么呢。”
叫谁小丫头呢。
宁潇潇不高兴的撇嘴,却是有些确定他没有那个心思,于是一步步的挪近距离,想看他在搞什么鬼,“喂,你也想劫姐的色?”
“也?”饶有兴趣的勾唇,“莫非有人想不开,想劫姑娘的色?”
没有回头,只听见衣服拨弄溪水的声音。
“那是,毕竟本姑娘天生丽质。”顿了顿,迟疑的问,“你在洗衣服上的血迹?”
溪水染上了淡淡的色泽,汇聚成一注小流,向远处流淌而去。
“嗯。”夙风拧干衣服,随手用树枝搭了个架子,把衣服挂在了上面。
宁潇潇指着布料上面的痕迹,说,“没洗干净。”
血迹单用清水洗是很难洗干净的。
“用清水洗只能这个程度了。”说完他用手摸了摸后脑勺,长叹一声,“真头疼呢,出门的太匆忙,忘了带行李。”
“去城里买呀,这儿离城不远。”瞧这人的打扮,也像一个有钱人。
“衣服还没有干。”夙风盯着湿答答的衣服,一脸的愁容。
宁潇潇总算弄明白了,这人是有洁癖,“那你等干了再去吧,也就候个两个时辰的功夫。”
夙风瞅了她一眼,没说话。
长得好的人脾气都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