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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祭梵一拍安以然的头,安以然脖子就缩了一下,抿着唇,嘴角轻轻抖动着,抬眼委屈的望着他,咬着唇,并不肯就范,说:“你从来都不跟我说实话,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那样的人?沈祭梵,我开始不懂你了,不对,我一直都不懂你。”
“我懂你就够了,乖宝,你可以慢慢学会懂我,不懂也没关系,你什么都不用做,一切都有我。嗯?你只需要相信我就够了,其他的,我说不用去在意,你就不需要上心,我有我的道理,明白吗?”沈祭梵压低着声音回沉声回应。
依然摇头,“沈祭梵,你好自私,你太自私了,怎么可以样?是不是,你母亲没来京城,我没有糊里糊涂的忽然跑过来,这一辈子你都不打算告诉你家里人有我的存在?你的意思,难道连我们结婚了都不说吗?要瞒一辈子?”
不想告诉任何人,这就是不愿意承认她的身份。如果是结婚,这一点她是不可能赞同的。就算他家里不接受她,她也没有关系,她会尽自己的努力,在他家人面前表现好,会努力让他的家人接受她。就算这很困难,可他这样做就是为她好吗?不告诉家里就免了一切可能会出现的问题吗?她想得到所有人的祝福啊。
沈祭梵目光深沉的看着她,抬手去擦她脸上的泪,安以然却伸手挡开他的手,哭道:“你说话啊,你到现在还这样的态度,你就是什么都不愿意跟我说,我到底算什么啊?我是你的女朋友吗,是你的未婚妻吗,是你想要结婚的女人吗?”
沈祭梵叹气,她跟他在意的焦点不同,他解释的点也并不是她想听的,所以沈祭梵认为现在不是说这个时候,等她冷静下来后再跟她解释。
所以岔开话题出声问:“东西都带过来了吗?还有没有没拿到的,让魏峥…”
安以然当即推开他,转身往房间外冲。沈祭梵大步上前将人拽了回来,安以然挣扎推攘着,沈祭梵把人扯进怀中紧紧箍着不让乱动,脸上显然已经没了耐心,薄怒出声道:“然然,昨天才答应过以后要听话,现在又开始闹性子了吗?”
“我没有……”安以然脸上满是泪痕,他怎么会明白她的心情?他怎么不站在她的角度为她想想?总是这样一出声就指责她,她也想听话,她也不想闹性子。
“沈祭梵,我只问你一句,你回答我好吗?是不是,你原本就没打算告诉家里人,即使真的跟我结婚了也不会跟你家人说,就这么瞒一辈子吗?”
安以然眼眶满是泪,倔强的望着他。沈祭梵无奈,点头,他是这样打算的。
“为什么啊?沈祭梵,是因为我,会让你丢脸吗?”安以然咬着轻轻颤抖的唇,目光有些可怜,有些卑微。他本就不能跟一般人相提并论,见过他母亲后她更肯定他的家族是在什么样的阶层上,他们那样的高度,是她无法达到的,所以,他如果真的因为这个原因,虽然很令人伤心,可她还是可以理解的。
沈祭梵按按眉心,推着安以然坐上床,他在她身前,弯腰欺近她,双手掌在她双肩上,认真且严肃道:“然然,这跟你没有关系,你不要胡思乱想。”
轻轻扣着她肩膀,将她掌控在自己的范围内,目光灼灼的注视着:“然然,相信我,我有我的考虑。你什么事都不需要做,只需要无条件相信我,能做到吗?”
安以然摇头,眼泪一滴一滴往下落,不敢发脾气,怕他又说她闹性子,只道:
“沈祭梵,你当我是布娃娃吗?我有生命我是活的呀,我怎么可能做到什么都不管不顾就听你的?我相信你,可你没有理由让我相信,沈祭梵,你什么都不解释,只让我相信你,我到底要相信你什么?相信你是为我好吗?可我觉得你在骗我呀,沈祭梵,你是不是把我当傻瓜了,你,你们,都看不起我……”
说到这就想起他母亲和侍女交谈的场景了,夫人那么聪明的人,能看不出她根本半句不懂西班牙语吗?可她们却还是那样,半点都没顾及她的感受。其实她一点也不愿意去想这是不是故意的,因为那是沈祭梵的母亲。
哽咽着,难以再整句出声。沈祭梵揉着她的头发,无奈出声道:
“乖宝啊,你这脑子少想些有的没的好吗?我身后的家族太过复杂,跟你说了也改变不了什么。你应该明白我的个性,你认为我家里人反对我就会放弃什么吗?显然不可能,对吗?没有人可以左右我的事,我只是想给你一个相对纯粹的环境。我们结婚,这无疑瞒不了所有人,只要我们登记,我们两的名字挂在一起,我家里人,会在下一刻立马知道。但如果我不愿意带你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也不会自己找上门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简单的说,就是没人能左右我任何事。”
摇头,还是摇头,不是不懂,是不赞同他的观念,他怎么会这么想?
“为什么?沈祭梵,你到底是在怎么样的环境下长大的,你为什么对亲人这么冷漠?怎么可以做到这么冷静的宣布这样的选择?沈祭梵,这是不对的。”
在她的观念里,或许已经摒弃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观念,自由恋爱占了主导,可父母的意见还是占了重要的位置。如果没有家人的祝福,难道没有遗憾吗?
“那是一个支系很庞大的家族,在这个家族里,只要有能力就能坐上家主之位,而现在的家主,是我。然然,我这样说你能听懂吗?”沈祭梵到底拗不过她,妥协了,开始给她讲他的家族。看着她点头后,再继续道:
“我掌管着家族的事业,类似家族家企业的模式,里面运作的全是族内的人,这是个非常庞大的结构。我之所以说我们结婚是两个人的事,就是说这事跟他们无关,他们不需要参与我们两人的事。没告诉父母也是这个原因,我不说,但并不代表他们不知道,但我不说至少可以表明我的态度,我不想让你出现在他们面前。我说为你好,不要怀疑我的话,你该知道,想要我命的人很多,我不想让你曝光,是不想让你成为他们的目标。动不了我,对付你却会很容易,明白吗?”
安以然有些糊涂,倒是没再哭了,认真听着他的话,良久才说:
“沈祭梵,你的意思是你的族人会害我吗?所以,你不想让让他们知道?”
沈祭梵拧了下眉,认为他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点头,面前也可以这样理解。
“可你不是说,只要我们一登记,他们也会知道的吗?”安以然再问。
沈祭梵叹息,抬手揉了下她头顶,无奈道:“乖宝,你有没有好好在听我说话?他们会知道,可我的态度很重要,如果我不提,他们自然不会找上门来,但如果我提了,也就意味着将你曝光,让你站在人前,而你将面对各种各样的问题,在这时候,我无法时时刻刻守着你,确保你是安全的,明白吗?”
安以然眨巴着眼睑,带着湿漉漉的眼睫煽动着,有些委屈的望着他,她可以摇头吗?她好像没明白,因为她确实不知道各种各样的问题指的是什么。
沈祭梵一看她那呆头呆脑的小样儿就知道她又糊涂了,叹着气,出声道:“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你现在能有没有理解我的做法?还生气,嗯?”
“没那么生气了。”但他的解释,她并没有完全接受,咬着唇,顿了下问道:“沈祭梵,你的意思是不是想在京城有一个家,是跟我的。然后在西班牙也有一个家,是跟你父母和族人的。我和你父母他们,你不打算让我们见面,是这样吗?”
“是,我想给你一个纯粹的安静的环境,让你一辈子无忧。”沈祭梵无奈出声,道:“可现在再避着不见,是不行了。等我们结婚后,你大概了解那是个什么地方,做好了心里准备我就带你过去一次,简直处理些事情后再回来。好吗?”
“好啊!”安以然脱口而出,她不管他说的理由有多冠冕堂皇,他不愿意带她出现在他的家人面前,她就是不高兴。管他什么危险,哪有那么恐怖?他愿意带她去他的家,见他的家人和亲戚,那就是对她的一种认可,她很需要这种认可。
“傻丫头,一点小事也能让你委屈成这样。记好了,往后可不能再哭哭啼啼埋怨我什么。现在我要求你相信我,可以做到了吗?”沈祭梵捏着她的脸出声道。
安以然点头,咬了下唇,抬眼望他,说:“可是,你还是要跟我解释,你总是什么都不说,就让我相信,我很迷茫的,我无从相信。如果,你说了,你就简单解释几句,我都会相信你,真的,沈祭梵,只要你说了我都会信。”
沈祭梵埋头亲了她一下,侧身在她身边坐下,板正安以然的脸,这才出声道:
“今天特意过来找我?”看她点头,再问:“想通了,愿意嫁了?”
安以然目光微微一怔,脸色红了红,缓缓点头,沈祭梵底笑出声,听得出心情极好,伸手拉她近怀,轻轻抱着,笑道:“乖宝啊,这是给我惊喜呢。”
这话说得有那么些意味深长,像是千斤巨石落了地的感叹。沈祭梵这瞬间有种尘埃落定的安定感,百年前先租漂洋过海意外到了西班牙荒岛,不得不在西班牙落地生根,百年后,他带着先租的愿望再度回来。
老伯爵大人也就是他的祖父曾经为了完成父亲使命而前往东方,但当时Z国正值解放战争白热化时期,而沈家当初为北洋军阀的其中一支主力军在经过几十年的抗战中已经渐渐衰败,诺大的沈家后人寥寥无几。老伯爵大人在Z国逗留了八年之久,沈家后人不是战死沙场就是音信全无,老伯爵没能找到父亲族人倒是在兵荒马乱的时期与乔梅夫人相遇了。老伯爵带着乔梅夫人回了西班牙,却未能挽救父亲的性命,先租还是带着遗憾撒手去了。
如今,他回来了。或许是血脉相连,沈祭梵从二十岁开始就在全世界游走,各大洲遍布他的足迹,最终,落地在京城,这个虽然已经改朝换代充斥着现代气息的城市。从他踏上这方突地伊始,就有种归属感。而在决定跟小东西结婚,将安定于此之后,归属感更强烈,以至于令他漂泊冷漠的心有了真正的归宿。
安以然听他声音觉得阴阳怪气的,所以想抬眼看他的脸是什么表情。沈祭梵垂眼看她,安以然募地冲他一笑,问:“沈祭梵,你是不是很高兴?”
沈祭梵挑了下眉,不置可否,倒是在她再次发问时反问道:“孩子呢,生吗?”
“碍,沈祭梵……”又是老生常谈,安以然就不高兴他说这个,孩子肯定不愿意这时候生的,她才多大啊?抓着他的衣服往他怀里拱,耍赖不肯出声。
沈祭梵把安以然的头给拧出来,卡着她的脖子问:“问你话呢乖宝,别躲。”
“不要啦…”安以然咕哝声儿道,沈祭梵脸色渐渐沉下去,安以然抬眼看他,叹气,就知道他又会生气,冰冰凉凉的双手轻轻捧上沈祭梵的脸,小小声说:
“沈祭梵,顺其自然吧,好不好?如果,我是说以后那个的时候,不做措施,如果有了的话,那就生,好不好?”安以然看着沈祭梵灼灼的目光,可他依然没出声,安以然有些小不高兴了,松了手怨道:“沈祭梵,你讲点理好吗?我已经让步了,你要不答应,那我也没有办法呀,难道你想让我给你变个娃娃出来吗?”
心里补了句又不是圆圆滚滚,侧身往床上一躺,伸手把圆圆滚滚抓过来,扔给他,道:“呐,你要嘛?现成的娃娃,整好不哭不闹,就是你喜欢的,拿去吧。”
沈祭梵低笑出声,挡开圆圆滚滚,手一过,两只肥猫又滚后面去了。他是逮住了个词儿,拧着安以然的小胳膊儿问:“我喜欢不哭不闹的?谁告诉你的,嗯?”
安以然狐疑的往他,手指在他胸膛戳啊戳的,看他没什么反应,又戳了几下。
说:“是你自己说的呀。”他不是总让她别闹嘛,说见不得她哭,让她以后别再哭哭啼啼了,就刚还说了这话呢,他肯定是按他喜欢的要求她呀,难道是假的?
“小东西。”沈祭梵无奈出声,抬手捏着她的脸,小东西果然是个记仇的。
沈祭梵的手往安以然的衣服里钻,一把一把的捏揉着她弹性十足的娇嫩肌肤,凑近她耳边,张口咬着她耳垂,出声唤道:“乖宝……”
“干嘛?”安以然立马警惕的转头看他,小眼神儿直直盯着他。
沈祭梵在她转头看的时候直接张口咬上了她的唇,含着她的唇瓣反复啃咬着,翻身把人给压了下去,推高她身上的衣服露出浑圆雪白的两团,扯掉最后的两片碍事的衣服头当即就埋了下去,咬在粉红的小果儿上。安以然如遭电击一般,瞪着水媚媚的眼睛望着华丽的粉红色帐顶,身体发软,脑子里糊里糊涂的。
“沈祭梵,你现在就要吗?”安以然咬着唇,哼哼哈哈的传出细碎的申吟声。
创造下一代,爷认为这是件刻不容缓的事。沈祭梵用行动证明了他的话,直接上了,安以然嗷嗷乱叫着,撑起身来又被他推下去,在撑起身来又被沈祭梵给压了下去,安以然头被震了几次有些发晕,伸手抓着沈祭梵的衣服,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出声道:“沈祭梵,沈祭梵我要跟你说一件事情,你要不要听了再继续?”
沈祭梵张口咬住她的小嘴,用力咬了两下,大力揉着掌下的丰盈娇软,拨弄着已经变硬的果儿。安以然有些吃痛,眉头给皱得深深的,沈祭梵磨着她的身子,床面整个都动了起来,安以然张着小口,眼里水漾漾的,紧紧圈着他的脖子往身边拉。沈祭梵总算顺了她的意,放大的俊脸贴近她的脸,低声笑道:“等不了了?”
“不是,碍,沈祭梵,你听我说,我那个,那个啊,你可能不行碍。”安以然睁着圆溜溜水润润的眸子特别无辜的出声。
沈祭梵微微拧了下眉,脸色渐渐沉了下去,手往下摸,钻进她的小裤子里摸了下,又抽了出来,脸色很是不悦,爷这是欲求不满呢,“怎么提前了?”
安以然摇头,她怎么知道啊?可能是昨天撞太用力了,所以提前来了。
安以然撇了下嘴,又抱着沈祭梵的脖子乐呵呵道:“沈祭梵,肚子好痛。”
沈祭梵忍不住抬手狠狠捏了下她的脸,他现在是全身痛。垂眼一看,她眼里正笑意盈盈,看他吃瘪倒是欢唱得很呢。沈祭梵低咒了句,这小狐狸精!
轻轻撑起身,垂眼看她,衣服已经被他扯开了,白花花的浑圆团子晃得他眼疼,沈祭梵手一伸抓握了上去,安以然不高兴的拍他的手,嚷嚷了起来:“都说了不行,你怎么还来?沈祭梵,会生病的,你也不怕不吉利嘛,拿开赶紧拿开。”
沈祭梵就看不得小东西那得逞的小样儿,跨了上去,裤-头一扯,火龙早已经开始咆哮,硕大一根,挺得直直的,安以然怕了,连推带攘的吼他,不准他压下来。沈祭梵抓住她的手反钳着,跨立在她上空垂眼看她,微微俯身,咆哮的火龙已经打在了她白嫩嫩的柔软上,低声道:“乖宝,听话,我保证不弄疼你。”
安以然脸色都变了,给吓的,以为他又要往她嘴里塞。沈祭梵一松开她的手她立马双手捂住嘴,瞪大着眼睛看他。沈祭梵微微俯身,双手握上浑圆团子,挤出深深的缝来,火龙当即刺了进去,龙身扎进了深沟里。温软滑腻包裹着,别样的蚀骨。沈祭梵闷声低吼,安以然傻眼了,瞬间脸上爆红,双手去扯沈祭梵的手,然而却被他带着全身都上上下下动了起来,双手又打在他手背上,安以然面红耳赤着,猛地又松开了手,紧紧抓着剩下的单子。被他冲得,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
沈祭梵闷吼几声,发泄了出来,气息顺了后翻身抱着安以然滚在一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她的肩背,低声夸道:“宝贝,很棒!”
棒你个大头鬼,安以然不高兴的重重捶了他一下。不过她也够丢脸的,看着他高-潮,她也高-潮了,莫名其妙的很兴奋,跟他进了她身子是不一样的感觉。
安以然本想在家画画,准备周一周四才去公司来着。可沈祭梵母亲也在这边,她就不好一直关在房间画漫画了,太不礼貌。总要陪在夫人身边的,可她又听不懂她们的话,陪着也是尴尬,所以安以然又准备去上班了。
早上沈祭梵刚走,安以然就拧着包包出门,她不会开车,车子还停在那边的楼下,也不能给魏峥打电话,给魏峥打电话那就是告诉沈祭梵,她有食言了。
所以走出了浅水湾别墅区,在外面等车呢,这边是没有公交车的,只有等出租车过来。她只能祈祷有车送人进这边来,因为这片区的人基本上都有代步工具。安以然等了近一小时,别说车了,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无奈下,只能转身往回走。
她穿了双带跟的鞋,站得实在脚疼。所以,这是准备放弃去公司了。
安以然回去时候就被伯爵夫人叫进了房间,伯爵夫人拍拍身边,让安以然坐。
安以然有些局促,不明白夫人叫她来有什么事。她特别怕听到让她离开沈祭梵的话,并不是电视剧看多了,而是向来这种门不当户不对的情况下,都会上演这么一出。就她跟沈祭梵往一块儿摆,自己都看不上自己,所以,如果沈祭梵的母亲会说那样的话,她当然能够理解。
可理解归理解,她是不会答应的。要怎么回应夫人的话,昨晚就想好了。
安以然觉得沈祭梵还是想得太简单了,他个性是很强,决定的事没人能改变,可现在她面前的人不是别人,是他的母亲。就算不是生母,身份也摆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