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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回来这么久了,有没有再强迫你什么?方方面面都站在你的角度想的,是不是?如果是以前,我会这么由着你?你不高兴我管的,我都放手了不是?”沈祭梵在为自己辩解,看着安以然的眼神炙热而深情。
安以然被沈祭梵看得很不自然,慢慢的又往后面挪啊挪,直接从他身上滑下了地。几步退开,站得远远的。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沈祭梵,似乎在探究这个男人到底改变了多少,以及他目前说的话有多少是认真的。
安以然耸拉着脑袋,望望天花板上的花式灯,她怎么觉得这事情这么玄幻呢?
目光又拉回去落在沈祭梵脸上,低声说:“我考虑下。”
转身准备要走了,在门口时候忽然停下来,翘起脚上的拖鞋喊了句:
“沈祭梵,这鞋子有没有别的女人穿过?”
沈祭梵目光已经变得暗沉森冷了,可在她这话出口后即刻变成了兴趣盎然,抬手在酷硬的下巴上蹭了下,目光挑着怒气哼声的小东西,无疑这男人长了双透视眼,一眼就能看透她是什么心思。
“你算不算?”沈祭梵笑着回应。
安以然哼哼哼,顿了下,忽然又跑进厅里,往沈祭梵跟前跑。爷眉梢抖了一抖,那是激动的征兆,嘿,怎么着,小东西这是想通了?
正在沈祭梵挑眉时,安以然却忽然转道了,俯下身抱着一大堆下午买的零食,转身就跑,在门口踢了鞋子踩上自己的就出去了:“这是你给我的,我拿走了。”
不要白不要,要让她自己花钱买,她肉疼。反正他有的是钱,她以前就是太傻了,她似乎就从来没找他要过钱,连离婚时候都没要过,是很傻呀。
沈祭梵眼角不由自主的抽了,这小东西……不过,慢慢来,她要这一时间就点头了,指不定在她脑子清醒了后又得反悔。所以,还是等她慢慢想吧,他不急。
为了如今这位置,他把老婆弄没了,现在,也是该为了老婆,而放一放手上的事情了。
安以然特别镇定的回了自己屋,东西摆了满满一茶几面,她这边屋子小,茶几就当桌子使。安以然直接坐在地上,双手托着下巴,盯着桌上一堆吃的发呆。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起身就关灯睡觉。本以为会睡不着来着,结果她竟然倒头就睡了,倒是在大半夜的时候醒了过来。
安以然一睁眼就特别的清醒,眼睛瞪得老大,外面有些许亮光透进来,安以然屏住呼吸望着空空的天花板。望了很长时间,从床上坐起来,抓着头发有一下没一下的抓,在坐着严肃的思考,晚上的那一切,是不是在做梦啊?
沈祭梵怎么会住到新华都来了?他不是住浅水湾的嘛,还有,他说爱她呀?这话就不像他会说的呀,安以然耸拉着头,脑子一点一点转动起来,猛地清醒过来,滑下床去,排开客厅的灯,桌上的零食还在。
“那这是不是梦?我是不是还在梦里呀?”安以然惊讶的出声。
穿着拖鞋睡衣就那么走出去了,按开电梯,走进去。可这深更半夜的时候,一个人在电梯里是真心有些吓人。吓别人,更吓自己。安以然几乎一踩进去就退了回来,她很怕鬼的说。
赶紧又转身回了自己屋里,抱着滚滚又进了电梯。她得去看看沈祭梵是不是真的在那边,她不确定这件事的真假,她今晚后半夜就没法儿睡觉。
想想啊,这正好是半夜两三点的样子,Z国农历七夕过后,不久可就是月半节了,所谓的月半节也就是鬼节。据说在这一天的半夜十二点之后到次日凌晨五点,正是鬼门关大开的日子。虽然月半节还没到,可也日子也近了,总有些按耐不住的小鬼在鬼门关边跳来跳去。
所以,那些个值班的保卫可就苦了。他们在瞌睡醒了之后重要看看各栋楼的情况吧,结果好,巧着这回瞅到了安以然。
那保安室里的人抬眼一瞟的时候差点给吓尿了,他看到的是什么?就是一长头发的女人,脸色惨白,穿着白衣服在某栋楼的电梯里站着,摄像头是在上方,所有监控都是俯视的角度,所以若不仔细看确实看不清楚。
那保卫身形一个晃,大概是瞌睡虫全都吓飞了,从椅子上摔下了地,差点叫出声。这人椅子“哐”地一声撞开,自然就惊醒了旁边的人,那人还梦游呢:“哪个鸟人老乱老子好梦?”
那人哆哆嗦嗦从地上爬起来,推了下旁边那哥们儿,说:“有……女鬼……”
睡觉那哥们儿听到当没听到,继续睡。跌倒那兄弟再提着胆子抬眼看的时候,没了?所有的监控画面里空空如也,鬼影子都没一个。
“见鬼了!”难道是眼花?那人拉回椅子坐上去,惊魂未定呢,拍了下脑袋,所有监控都看了一遍,确实没有了。要说是人吧,也不那么短时间就出电梯了不是?
“老郭,老郭,醒醒,真见鬼了,刚才,你看看你那边的情况,有没有发现异常?”年轻的保全摇醒了旁边了那位,在这两哥们儿推攘的时候,四十一栋的电梯监控之一,女人又进去了,手上提了只圆乎乎的丑不拉几的玩意。
那叫老郭的保卫终于时候醒了,不高兴被人打扰清梦,骂了句:“你再敢打扰老子睡觉,老子让你月半节值班!”
年轻的那个赶紧上报:“老郭,等不到月半节,已经出来了……”
老郭抬手一巴掌给年轻人拍去,然而巴掌停在空中僵直不动了,因为他抬眼时候正好对的是四十一栋的监控。老郭那脸子都抽了,眼珠子瞪得老大,哆嗦道:“出,出来了,提前出来了……你回头看……”
年轻人僵硬的回头,果然那个女人又出现在监控里,两人当即吓得抱头鼠窜,嗷嗷直叫的往桌子底下钻。那老郭毕竟年纪大了,没年轻人敏捷,慢了一步,所以头“嘭”一声撞在了桌角上,这下年轻人倒大霉了,这当下家里的亲属祖宗都被老郭问候了一遍。年轻人赶紧从桌子低下钻出来,就差没磕头认错了。
猛地指着监控录像说:“老郭,你看你看,又没了,又没了……”
老郭也抬眼,果然真没了。两人立马从地上爬起来在这片区的监控录像中找,确实又没了,走廊,大厅,电梯都没人,消失得干干净净。
那年轻人猛地惊出一身冷汗,抓着老郭哆哆嗦嗦的问:“老郭,你说,会不会,会不会是来找我们了?”这话一出,差点吓得老郭从椅子上弹起来。
“不,不会吧,我们两个大男人,女鬼怕阳气……”
“我是阴时生的,阳气不重……”年轻人舌头都开始打颤了,面色惨白得吓人。
那老郭毕竟是活了大半辈子的,见过的奇奇怪怪的事也不少,倒还算镇定,赶紧去翻抽屉,找出钱包,说:“我老婆子就防着这一着,给我弄了个护身符,咱们把符贴在门上,让那东西进不来!”
年轻人立马点头,可又说:“要是,那玩意儿从窗户进来怎么办?”
老郭顿了下,觉得还是在理的,那东西都是无孔不入,电影都那么演的。
老郭拔了根鼠标线,将护身符套在上面,挂在两人的脖子上:“这就算咱们两人都带着,就算那东西进来,咱们也不怕。”
“管用不?”年轻人抖着声儿问,谁说男人就不怕鬼了?是人都有心里恐惧障碍。
“不管用滚出去。”老郭瞪了眼年轻人,恶声恶气道。
不是他们迷信,从乡旮沓出来的人都信神鬼说,特别是阴历的七月鬼节是大家最忌惮的。
“管用管用,老郭你看,又回电梯了。”年轻人磕碰着牙齿说:“老郭,依你这么多年的经验看,那女鬼是不是死在电梯里的?好像她怎么也走不出电梯似地。”
老郭脸色不好,这人怎么说话的?他有什么经验?可不能在小辈面前丢面儿,当即头头是道的说:“当然是了,我看那女鬼一身怨气,就是很想离开电梯祸害人,我看,应该是有高人在那地方施了法,不然不会把女鬼困在那。”
“老郭,你看那女鬼手上提的那玩意,难道是她鬼仔?”鬼仔是最凶狠的,因为一出生就没了命,浑身都是怨气。
老郭脸色白了几分,怕了,家里有孩子的都怕招惹那些东西,“是,是啊……”
老郭其实并没有看到那一坨丑不拉几的玩意,他前前后后就瞟了一眼,一直就低着头。年轻人再抬头的时候,女人已经不见了。
“没,没了,老郭又没了,难道是,逃出去了……”年轻人有些慌,要是挣脱了高人的法术,那不是小区里的住户要遭殃了?
老郭直接开了对讲机,呼叫值班的一伙人:“有情况,有情况……”
安以然哪里知道自己弄巧成拙整了这么大个乌龙出来?
她也怕鬼的说,头一次进电梯,即刻退出来是回去拿滚滚。提着肥猫再进去后正是两个保卫都看见的时候,出了电梯消失了一阵,那是她已经离开四十一栋漏,正在小区里摸黑走,去后面的三十八栋。她一进电梯,这不又给看到了?
安以然就是心血来潮,她一定要去看看沈祭梵是不是真的在这边,她一觉醒来后,就觉得自己这几天过得特别不真实。
沈祭梵的改变她当然看到了,据说那是为她呀,可她觉得事情很玄幻,那就不该是沈祭梵会做的事。敲门,想踹门来着,脚疼。
“开门沈祭梵,开门!”安以然在门口喊,喊了两声觉得这更深半夜的似乎会吵到别人,赶紧闭嘴了,用手拍,用滚滚砸。
沈祭梵觉轻,而已他不喝酒,不靠药物助眠,向来是睡不沉的。安以然在外面一喊,他就醒了。睁开眼,幻听?仔细听,还真有声儿。
沈祭梵起床走出去,门一拉开,当即被一肥猫肚子给砸来。沈祭梵轻巧避开的时候顺手将肥猫给拽住了,另一手将安以然带进了屋,脚踢上门。安以然被他拽着手,想甩开,抬眼望他说:“你还没睡吗?我就是过来看看你在不在?”
“查房?想看我这儿有没有藏女人?”沈祭梵低声反问。
安以然窘,她压根儿就这么想好吧?她就是过来确定下她是不是在做梦。
“那个……”安以然抬眼,望他,刚出声儿,唇就被他炙热的吻给堵住了,安以然眼珠子瞬间瞪得老大,伸手推他,又推又攘。她没想这样,不是过来那什么的。
沈祭梵直接将肥猫扔了,大掌单扣在她后脑,强壮有力的手臂紧紧箍着她柔软的腰肢,掌心往下走,把着她小屁股大开大合的捏揉。另一手扣紧她后脑往自己跟前带,灼热浓烈的气息几乎将她吞噬。唇齿相磨,含着她的唇瓣用力吸。
她牙关咬得紧,沈祭梵不能强来,只能迂回。张口整个将她小嘴巴吸在嘴里,火热龙舌一下一下舔着她唇瓣,吸得滋滋作响。安以然被他弄出来的声音羞得面色通红。忍不住出声想说什么,却在一松口就被他趁势攻城略池,强劲猛烈的劲道差点冲破她的口腔。安以然只能嗯嗯啊啊的发出单音节声音来反抗,不停的推攘。
沈祭梵吻得深入,一瞬间逮住了她四下逃窜的小舌头用力的吸,直吸得安以然舌根发麻。大掌掌在她小屁股上,直起身,用力一提,安以然就跟小鸡仔似地被高大强壮的男人给轻易而举的提了起来。
安以然眼看着要进房间,慌了,挣扎得厉害。不想进去,更怕会掉地上去。一手抓着沈祭梵的肩上的衣服,一手推攘着沈祭梵胸口。
她真的是很单纯的过来确定他在不在,绝对没有别的任何意思。可她怎么想无疑不能左右沈祭梵,深更半夜亲自送上门的女人,不要?白不要!
反正她此刻是怎么拒绝都于事无补了,男人那气势汹汹的样子就是吃定了。
安以然后背刚挨上柔软的床面,身上就被挺阔健壮的男性躯体紧压,一点缝隙都不剩。安以然刚得空喘气,下一刻就被压了个严实,痛苦的哼了声儿,控诉道:
“好重,起开沈祭梵,你起开,好重!”安以然一张脸都被沈祭梵给憋红了,说话舌头都还在悸动的颤抖着,有些木疼木疼的。
沈祭梵微微起开了些,安以然顺势就要往他腋下钻出去,沈祭梵目光“嗖”地转冷,想跑?都送上爷的床了,还有你跑得了的?
当即把人给压了回去,高大健硕的身躯半撑在她上空,垂眼看她。浑厚浓烈的男性气息将她紧紧包裹,专横,霸道,强势,肆无忌惮的侵袭她的每一个毛孔。
安以然脸红心跳的望着他,身体瞬间被扔进熟悉的强大压迫感里,逼迫得她连呼吸都需要小心翼翼。纤长的睫毛颤颤抖抖,小口即张似合,眼眸子水润一片,心惊的望着他。
张口,想说什么,却在小口启开的瞬间忽然忘了要说的话,只知道傻愣愣的望着他。
沈祭梵俯身,火热的唇喊着她张开的唇吸了下,轻轻咬着,松开又吸了下,滑溜的火舌在她唇瓣上仔仔细细舔了一圈,又吸了下,像极了安以然舔着冰激凌的动作。灼热的气息包围着她的唇又吸又舔,还不时的啃咬。
安以然心底麻酥酥的,身子早就化成了一滩水,脸红了气息也乱了。
也是,被爷这么弄,还没点儿反应那可就不正常了。
沈祭梵大掌在她身上走,处处煽风点火,大把大把的捏着她幼嫩的皮肤。安以然那心,瞬间被火热熨烫,身体感觉变得怪异起来,某种需要被强烈的召回。
沈祭梵忽然俯身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安以然一听,脸红得要滴血,挣扎着要起身,却被沈祭梵强势的压下去。安以然哭,“我不要那个。”
“现在才说不要,是不是有点晚了宝贝?”沈祭梵暗哑的声音透着蛊惑的味道,危险的庞然大物已经抵上去了,他道:“都是有正常需要的年轻男女,就当发生了一夜情,没什么好难为情的。难道说,这一年多时间来,你都没找过男人?”
“没找过没找过,沈祭梵,我不要那样,我说了不要,你不要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那么色,我不需要,我不要那个!”安以然红着脸急急辩解,不停的磨来磨去,要从他身下钻出去,伸手抓着枕头就往他头上砸。
沈祭梵不闪不避,反正枕头也砸不痛人,出声道:
“那正好,我们是*,久旱逢甘霖你该谢我宝贝。”
俯身就咬上了她的唇,吸了下,松开,继而大张口一口咬上了她的脸,愣是将她的脸包裹了半张。
“不要,别咬脸,不准咬脸!”安以然歪头,可一砖头,他也跟了上去。他吸得用力,她怕用力转头反而让自己脸上的血管被吸破,不动了。
沈祭梵松开,倒是蹭了她一脸的口水,安以然闹死了,松开枕头去打他肩膀:
“恶不恶心啊,你恶不恶心啊?”
沈祭梵闷声底笑,直接推上了她的衣服,把着她的乳就咬上去,安以然尖叫一声,彻底沦陷了。安以然被弄得有些疼,可能是沈祭梵用力过猛,尽管时时注意着她,可毕竟爷也憋太久了,一开始还真没把握好,后面倒是把安以然弄快乐了,美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桌上放着早餐,安以然抱着被子乱叫一通,懊恼得很。
她竟然就被他给那什么了?她又跟他做那个了?
安以然觉得丢脸,觉得没脸见人了,抱着被子狠狠捶着床,恼怒得像抓狂的小狮子。她是不是真的太久没有那种生活了,所以才跟前夫滚在一起的?她真的没那么饥渴啊?怎么就饥不择食了?
沈祭梵在门口站着,知道小东西又是乱叫又是捶床是在懊恼什么。不就是没抵挡住他男性的魅力,硬撑着的那点儿脸子结果被他给撕开了,没台阶下不是?
低笑出声,安以然瞬间转头,怒红着眼瞪着门口一脸笑意的男人,大眼珠子里满是深仇大恨。沈祭梵可不管她是恨,还是恼羞成怒,走进去立在床边。
安以然翻身坐起来,冲他大声警告道:“你,给我站远点!我不想看到你!”
沈祭梵眼皮子都没眨一下,直接伸手把安以然给拽了起来:“不上班了?”
“要你管!放我下去,放开,放开!”安以然不停蹬着腿儿,想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