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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楼来到了外面,站在刚刚站过的窗外。底下是花坛,种了大片的植物,她根据刚刚的风向朝着左边走了一点,伸手抚摸了一下最表面一层的树叶,再一看手,灰的。
“照顾她的那个小姑娘是什么人啊?”许安然问。
顾问知道她肯定是发现了什么,就说:“听他们都叫她小琪,才不到二十岁。”
“奇怪,她会画画?”许安然说,“还是,鲁蔓会画画?而且,还是素描画?”她说的每一句都是问句,又不像是问句。
“素描画?”顾问看到许安然手套上灰了一片,蓝色的眸微眯,又顺着看向之前飘纸钱的方向,联想到她刚刚举动,大概,她已经排除了是后山飘过来的燃烧后的尘。第一,燃烧残留物不可能飘得到这里,根据风向还有两幢楼的位置可以判断。第二,和她的专业有关,铅笔灰和燃烧残留物留下的痕迹是有差别的。
“走吧,去找聂彻。”许安然说着,便要往外走。如果现场有什么可疑物件,要么是被他拿走了,要么是被警方拿走了。反正不管是他还是警方,找他就对了。
许安然这样想着,走出一段距离后,见顾问没有跟上,就回头看他。这时空中又飘了几片烧过的纸钱,夹着几片白纸碎片。本着好奇心,许安然小跑了几步拾起那几片被烧碎的白纸,一看,竟像是一封被烧毁了的信。她将碎纸片一拼,上面隐约出现了几个字——
天堂,多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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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点多的时候,许安然和顾问才从精神疗养院出来。此时许安然的脸色已经有些难看了,生理期第二天正是量多体虚的时候,她先是马不停蹄地从苏州赶回了上海,又在现场和工作室来回奔波,原本被痛经折磨得半死的她现在面色已是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