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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她管你叫什么?”
柳君烽还是第一次看到面前这个人露出这样急切的表情,他不是应该不论如何都面无表情的吗?为什么要这样在意?因为那个女人?还是因为她对自己的称呼?
柳君烽一下子走神没有回答让他非常不满意:“发什么呆!我在问你问题。”
柳君烽:“她称我为‘阁主’。”
“阁主……”就像是在细细揣摩什么一样,他放缓语气轻轻念出那两个字,眼中神色忧伤,随即又像是突然发疯一样大笑:“哈哈哈哈哈,阁主!阁主……阁主吗?真的是他吧,一定是吧,本尊果然是对的,本尊果然是…对的。”
柳君烽感觉到喉咙涌上来的腥腻,很快地又把那种感觉压下去,他看着那个人疯疯癫癫的笑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很是憋闷。
“咳!”他忍不住还是咳出血,捂住胸口难受。
“盛!”
又一次,他不是说不会再认错吗?怎么又脱口而出,因为那个女人的出现吗?柳君烽嘴角带着猩红冲着他冷笑:“大人,您又弄错了。”
他别开脸,干脆连看都不看柳君烽一眼:“你收到了很大的损伤,去好好休息治疗吧。”他手心间现出一个黑色瓷瓶:“感觉到胸口痛就吃一颗。”
苍白的指尖触及那抹黑色的冰冷,柳君烽收紧手指握住:“谢谢大人。”
“嗯,你下去吧,那个女人被你伤的也不轻,本尊还有事情要做。没事别来打扰本尊。”他语气冰冷,就好像刚刚那个情绪古怪变化的人就不是他一般。
柳君烽低顺地回了一句:“明白了。”然后离开房间。
柳君烽离开之后,他原地站了一会,转身走到书柜墙前面,手一挥,一副画卷出现在面前,画中之人与柳君烽有七分相似,如果追鹤看到了就能够确定那个人是谁了。
“盛……玄子星我找到了,看来她也是见过你的吧,她管你称为阁主,是不是意味着我离开你真的很久了,你竟然从少阁主转为了阁主吗?你有在等我吗?可有想我?”他的手指轻轻落在画卷中人的脸部侧廓:“不论你是否等我,没关系,我要回来了。很快我们就能相见,再也不会有任何能够将你我分开,你要留在蓬莱阁,我陪你;你想隐居,我带你走。快了,就快了,有了玄子星,一切都很快了。”
*
“叮铃铃——”
并没再有剧烈的疼痛,耳边不停传来铃铛的声音,一阵一阵,清脆好听。闪现而过的是最后的记忆画面——眼前闪过的强烈光芒,还有……元帅的声音!
“元帅!”
床上的人突然坐起来,被子滑到腰际,她的动作有些急促。“叮铃铃——”铃声唤回了追鹤的意识,追鹤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有些茫然地将手覆在自己之前还被刺穿的腹部……疼痛的感觉到现在还留在脑海里,现在却没有了任何感觉?追鹤眉头蹙起,也摸不到有任何伤口。不是第一次了,这种“庄生晓梦迷蝴蝶”这样不知是梦还是现实的感觉,是做梦吗?追鹤摇摇头,她确定不可能是自己记错,婚礼上发生的混乱一定是真的。
追鹤下意识想要找寻奈芙,入目却看到的是一个陌生的地方。到处是木雕装潢,木质地板,空气中淡淡的檀香味道,追鹤的手扶上床头的木头横栏。
她有了一个想法:该不是又跑到修真界了吧?!
追鹤掀开被子,直接下床,站起来的时候眼前一黑让她退后,后腿磕了一下身后的床,缓过来以后她在屋子里走了几步,“有人吗?”
“叮铃铃——”
又是这样的铃声,追鹤下意识追寻声音来源,才发现了挂在某个地方的一串样子精致的铜制铃铛。她收回了视线之后,又四下转头查看:“请问,是否有人在,如果在的话请现身与我见面好吗?”
一阵凉风扫过,追鹤下意识抱住双臂,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衣服都被换过了。刚在想这件事情,追鹤恰恰听到了一些声响。
一声悠扬的琴音,追鹤身子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她犹疑之下慢慢靠近:“你是谁?”
琴声没有因为追鹤的询问而被打断,拨弦之人的节奏也没有任何变化,缓慢而悠扬的乐声依旧传来,追鹤蹑足走过去,不知道弹琴之人是什么意图,是敌是友,追鹤提起了警惕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