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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玉姗本来温和的笑容顿时僵住,气得俏脸上的细肉微微颤抖,由鼻尖到耳根的肌肤瞬间涨得一片绯红,不过她多年在警察这种纪律部队身居高位,所养成冰冷威严的气质也被驱散得干干净净,倒是多了几分生气,显得更加动人了。
这只能怪刘玉姗是一个事业心极重的女人,其实学生时代追求的人也不少,许多都是品学皆优的男生,但她那时候不但自己对那些男生无情的拒绝,还厌恶其他男女同学在学习期间谈情说爱,经常劝说身边的好友把精力用在学习上,不要去和那些无聊男生浪费宝贵的时间,并且成功拆散了许多对情窦初开的小“鸳鸯”。
时间长了,那些男生开始对她“敬”而远之,也害怕自己的女朋友与她认识,便对自己女朋友及身边的其他同学说她坏话,于是恶名远播,越传越是离谱,甚至有人把她说成心理变态,加上她为了尽量不被那些男生打扰,从不给他们好脸色看,到后来哪里还有男生敢靠近她?有点素质的人称呼她为“修女”,素质稍差点的,或是碰过壁、吃过她苦头的都直接管她叫“巫婆”。
做了警察后,刘玉姗对待工作和学习时一样认真,那“修女、巫婆”的名声也跟着一起传到了警署,一些警员试探几次觉得她果然名不虚传,便也打消了念头。都只和她保持同事关系。那时候年纪还小,她自己虽然有时候也有过感情方面地需要,但工作一忙想法也就淡了。
到后来年龄越大,职务也越高了,身边年龄相仿的同事都成了她的手下,不管她是不是能看得上他们,这些人也都已经对她敬畏有加,如何敢有其他想法,职务比她高的更是以老头居多,极少数年龄差距不大的,却都已经有了家室。当上警司后她也以常需要参加一些应酬。认识的人也多了起来,而且有不少有前途的年轻官员、高级白领、及青年富豪。但这些自己事业有成的精英们基本不是笨蛋,都是精明无比之人,过着灯红酒绿、夜夜笙歌的日子,怎么肯找一个冷冰冰,只知道工作的警司回去做老婆管着自己,那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嘛!
别人议论她时,都说她是不需要感情生活地女强人、工作狂等等。她无意听到时,心里也极为难受,可也不愿意随便找个人就嫁掉,只能让别人继续把她当年怪人,还好没人敢当面说她闲话,倒也不是很难堪。
没想到眼前这少年当面说她“年纪不小,却是姑娘身”。听在耳里等于是骂她“老处女”,顿时把埋藏在心底的苦痛给点燃了,心中犹如刀割,十分难受,还好她向来处事冷静,心理素质不错,又有石天这人难以交流的心理准备,只是没想到会受辱。想起肯前这少年昨天刚救过自己的命,还是忍了下来。
可是再坚强的女人也还是女人,总有柔弱的一面,特别是在突然被人触及内心深处的苦楚时,刘玉姗嘴唇动了动,不知道该和这可恶的少年再说些什么,心烦意乱之下一时没有忍住。两行眼泪喷涌而出,流了下来。
石丽正站在窗边,看着窗外想着如何解决石天事情地办法,突然感觉到气氛不对,回头居然看到刘玉姗哭了起来,大吃一惊,忙问道:“怎……怎么啦?石天你干了什么?”
石天也慌了手脚,他胆子虽大,对女人的眼泪还是有点畏惧的,回想起来,刚才自己只是态度有些恶劣,并没用恶毒的语言骂这女人啊,堂堂一个女警司,总不会因为自己说她是姑娘之身就哭吧?这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反而证明她是正经人,换在自己前几世的时候,可以算做是赞美她了,难道现在地世道已经变得身为处女才丢脸了吗?好象没听人说起过啊?不过老子也没找人问过,难怪现在不管有没有结婚的女人,基本都不是处女了。挠了挠头,道:“也许我看错了,你已经不是处女了也说不准……”他从外表上看一个女人是不是处女,凭的只是经验,虽然也有一些特征可以作为依据,但并不是绝对的,心想就算老子看错了,你也用不着哭吧?真是不可理喻!
石丽听了这话也忍不住斥道:“石天……你……你怎么可以对刘警司说这……说这种无理的话……”又奇怪为何两人谈论起是不是处女来了,感觉莫名其妙。
刘玉姗更是泪流不止,象她这种平时极少哭泣,把所有苦闷之事都深藏在心底的女人,一旦发泄出来反而比常人更加难以止住。
石天还没弄明白她为什么哭泣,不知道怎么向石丽解释,再说他的性格也不爱向人解释,见刘玉姗哭个不停,顿时烦躁起来,心想碰到这种不可理喻的女人,还是躲开为妙,苦笑道:“我也没说什么,她就这样了,谁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还有点事要办,她想知道什么就由你告诉她吧,老子我先告辞了……”说完就开了就往外溜。
石丽本想叫住他,但转念一想,这事确实由自己来告诉刘玉姗比较好,石天救过刘玉姗,她一定对石天心存感激,自己把想法告诉她,也许她会答应自己淡化处理这几个有关石天地案子,这也可以避免警方直接调查石天而触犯到石天的臭脾气,把事情搞得更加复杂。
这时听到厨房里石晓敏道:“你们自己先吃吧,我有事情要和刘警司谈。”没等石晓敏回答,就把门又给关了上,拿了包纸巾回到刘玉姗身边坐下,递了给她。
刘玉姗接过纸巾,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抽搐了几下,强自止住泪水,红着脸道:“真对不起,不知为什么,突然很想哭。唉……让你们见笑了。”
石丽忙劝道:“一定是石天惹到你了,你不要放在心上,他这人说话,做事都是乱七八糟的,很不懂事,不过应该没有坏心的。”
刘玉姗强笑了下,道:“也不是……不全是他的原因,是我自己忍不住。”
石丽心想石天功夫虽好,但不可能厉害到一句话就把人说哭,一定是无意间触及到刘玉姗一些不为人知的伤心事了,难怪刚才石天的神色也是很茫然,这种事情一般都是隐私,还是不问的好,于是转移主题道:“刘警司,你今天来找石天,应该是想了解冈田太郎地案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