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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财见杨海林一脸淫笑地盯着自己,顿时感到头冒汗、屁眼生风,捂着屁股不敢再吭声,乖乖地上前,‘温柔’地扒光王富贵的衣服。
万富贵被金财粗暴地扯下衣服,手脚被绑,浑身一丝不挂,躺在冰冷的地上,刺骨的寒气袭进他那副干了吧唧的身躯,老皮上留下一条条金财撕扯的血痕,心中叫苦,这哪里是扒衣服啊!简直是在扒皮。
此刻他万分惊恐,仰视面前的两个恶魔,用那双含着泪水的眼睛不停示意求饶,可是对方根本就无视他的举动,同时在心底升起怨恨,有朝一日,必报此仇。
杨海林眯着眼睛盯着脚底下的万富贵,把王富贵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虽然他装出苦相,但这种人可不是什么善类,欺软怕硬的祸害,能从他的眼神中察觉意思阴毒的怨气。
杨海林心想,别人是不怕君子就怕人,可老子正好相反,君子坦荡荡,自己还真不忍心对其玩心眼、干些出格的事情来,虽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还是有一定良知的。这对付人嘛!嘿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老子还是很在行的。
正当杨海林这哥俩认真地研究万富贵的身体,金贡满头大汗地回来,手里还捧着一只黄色的鸡崽仔,刚进屋,就瞧见那哥俩蹲在身子围在**的万富贵身前,对其身子指指,尤其是杨海林,用石梁送给金财那把锋利的匕首,拨动王富贵裆下被吓得皮软萎缩的老二儿,口中振振有词。
“贵子,一看你‘兄弟’这幅熊样,就知道你平日没干好事,不是逛窑子就是经常祸祸良家妇女,把你的‘兄弟’累成这样,你怎么就一都不爱惜自己的身子骨那,真是罪孽啊!此物就是祸端,要不要本官帮你除掉这罪魁祸首,使你今后安生,不再为其烦恼,幸福享受晚年的美好时光。”
万富贵听见之后,吓得眼睛都绿了,那头摇得都快从脖子上扭断下来,喉咙发出慎人的嚎叫声,身子不停地哆嗦,心中一惊恐,控制水阀失灵,水流顺着隐藏在杂草中的管道流淌出来。
杨海林正在聚精会神地研究其身子,一股尿臊味扑面而来,心中一惊,大事不好,这子被吓出尿来,闪身躲到一旁,大骂道:“零件老化,不可留,阉之~~”
这时金财也发现情况不对,皱眉道:“你他娘的熊包,老子还没对你动刑,就吓成这个熊样,平日里为虎作伥的派头哪去了?”
在金财的骂声中,金贡走上前,踢脚地上快要羞愧而死的万富贵,向杨海林道:“五哥,东西拿来了,怎么用刑?”
杨海林接过金贡手里那只鸡崽仔,放到手里,轻轻地抚摸着,鸡雏绒毛细腻滑润,乖巧地享受着主人的关爱,时不时用没退黄的嘴叨下杨海林的手心,有些痒痒的,杨海林顿时轻声一笑,心中泛起隐藏在最深处的爱心,享受短暂的祥和,收起笑意,捂着鼻子来到万富贵近前。
“贵子,本官问你,你倒地招还是不招?”杨海林一脸正色,瞟眼不停头道万富贵,锁眉道:“什么?还不肯回答本大人的问话,那好,这可是你自找的,大刑伺候。”完,蹲下身子,把那只鸡放到颤抖的白嘟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