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再临霍尔崔(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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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要不要我们为您叫醒他?”那名怯生生地警卫小声说道。

“不用了,让他好好休息吧,”楚思南摇头说道,“你们去给我把医生找来,我有些事情要问他。”

“哦,好的,我马上就去。”警卫慌忙答应一声。这就要朝外跑。

“哎,你们这些人都在这里干什么?”就在警卫来没有来得及离开的时候,一个女人地声音从众人身后不远处传来。

“啊,是艾尔莎护士,”警卫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一眼,小声说道,“将军有什么事情问她就好了,这段时间都是她在照顾卢科昂基同志的。”

楚思南下意识的转身,朝对面看去,只见在朱可夫等人的身后。一位套着白色护理服的年轻姑娘,正快步朝这边走来。在她的手里,还端着一个白色的托盘。

“啊。将军同志,”小护士先看到了不远处的朱可夫,她顿时将脚步停了下来,然后怯生生地说道。

“嗯,”朱可夫随口应了一声,然后侧过身子,指着楚思南说道。“过去吧,楚思南同志有些事情要问你。”

“是,”艾尔莎低垂着头,答应一声,然后朝楚思南的方向瞟了一眼,一种如释重负地表情。顿时爬上了她的脸颊。

“你就是卢科昂基地护士?”等到小护士走到自己面前之后,楚思南一边打量着她,一边问道。在他看来。眼前这位小护士颇有几分姿色,青春靓丽,也许唯一的遗憾,就是她地脸上有一些看上去不算很起眼的雀斑。

“是的,将军同志,”艾尔莎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那他这段时间恢复得怎么样?能走动了吗?”楚思南朝窗子里看了一眼,然后问道。

“他恢复得很好,腿上的伤口已经没有大碍了,背后的两处伤口以及胸前的一处伤口也都在愈合。只不过要想下床走动,恐怕还需要精养上一个半月地时间。”艾尔莎一五一十的回答道,“他现在每天的睡眠时间比较长,而且精神状况时好时坏,嗯,这都是失血过多留下的后遗症,相信再有一两个礼拜的时间,这种状况就会消失了。”

“嗯,那,那他这次的伤势,会不会对他今后地身体造成影响?我是说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之类的?”楚思南关切地问道。

“不会的,”艾尔莎摇头说道,“他地伤虽然很严重,但是主要就是失血过多,并没有伤及内脏,腿上的伤也只是皮肉伤,所以不会留下后遗症的。”

“嗯,那很好,那很好。”楚思南大为宽心,他满意地笑道,“看来你这个护士当得很尽责啊,不错,不错。”

“将军过奖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都是为伟大的卫国战争尽自己一份力。”小护士脸上闪过一丝红润,但是眼睛里闪烁的,却是兴奋的光彩。

“嚯,觉悟还不低嘛,”楚思南笑了,他看了朱可夫一眼,笑呵呵的说道,后者笑而不语。

“啊,将军,要不要去叫醒他,我相信他看到您来,一定会很高兴的。”小护士转开话题说道,“您不知道,这段时间以来,他一有时间,就会对我说起您,说您是如何的足智多谋,如何的英勇无惧,说那些凶残的德国人在您面前是如何的不堪一击。”

“噢,他还跟你说起这些了?看来你们之间的关系相处的不错嘛。”楚思南别有深意的看了这个小护士一眼,淡然一笑说道,“不过你现在就不要去打扰他了,让他好好休息吧。嗯,等他醒过来之后告诉他,我明天上午再来看他。”

“那好吧,我会告诉他的。”艾尔莎点头答应道。

“那就这样吧,”楚思南有看了小姑娘一眼,然后说道,“你叫,你叫艾尔莎是吧?”

“是的将军,艾尔莎,弗蒂洛特安索宾洛奇艾尔莎。”艾尔莎回答道。

“你是南高加索人?”楚思南一愣,紧接着问道。来到这个世界这么长时间,他多少了解到一些姓氏方面的事情。

“是的将军。”艾尔莎面色一黯,小声回答道。

“好啦,”楚思南知道这位小护士的身世上肯定有什么问题,而自己刚才的那个问题正好触到了她的伤处,因此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替我好好照顾卢科昂基,让他尽快恢复,我会给你记上一功的。”

“我会的,将军尽管放心。”艾尔莎微微一笑说道。

“看得出来,你对自己的警卫员很关心啊,”在下楼的时候,朱可夫看似漫不经心的说道。

“呵呵,算是吧,”楚思南看了他一眼,随口说道,“卢科昂基从我进入克里姆林宫的那一刻起,就一直跟在我的身边,相处的时间久了,自然就有了感情。”

“嗯,这一点相信很多人都能看得出来,”朱可夫笑道,“这段时间在霍尔崔,恐怕也只有你的这位警卫员才能真正受到阿巴库莫夫的关照。还有刚才那位小护士,嘿嘿,人不大,可是却也不简单啊。”

楚思南笑而不语,他知道刚才那个叫艾尔莎的小护士不简单,他在刚才就已经有了打算,有机会一定要让安全委员会的人好好查查这个小护士的底细。如果没有问题的话,他倒是不介意卢科昂基的身边多一个伴,都三十多的人了,也该替他考虑一下个人问题了。至于说其他的事情,楚思南倒是认为无所谓,毕竟在这个年代里,又有谁没有点野心?只要这份野心可以理性的控制住便可以了。

“缅因斯基死了,”当走出医院楼门的时候,朱可夫突兀的说了一句,“我到最后都没有能够保住他。”

“哦?”楚思南有些心不在焉,他才不会去关心这个家伙的死活。

“他没有死在阿巴库莫夫的手里,而是死在了哗变士兵的枪下,”朱可夫转过头来,看着楚思南苦笑道。

“什么?!”楚思南吃了一惊,这绝对是他所想不到的事情。

“他没有经受住阿巴库莫夫的酷刑,成了第二军区的叛徒,他捏造出来的证词,令二十七名军区的将领成为了枪下游魂。”朱可夫仰天笑道,但是他的眼睛里,分明闪着一丝泪光,“很讽刺吧?这就是我当初所信任的人,现在想来,其实这次的事情,无论从哪方面说,我都绝对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楚思南叹息一声,沉默半晌才说道:“我们中国有一首古诗是这么说的: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下士时倘使当年身便死一生真伪有谁知?人这种生物太复杂了,不到最后,你永远也不可能知道他的真正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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