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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代的芭蕾舞女王,乌兰诺娃同楚思南之间那段秘密的恋情,一直以来都是苏联方面尽人皆知,但是却又被明令禁止四处传扬的。
乌兰诺娃本人作为文艺界的一代名流,自然不乏追求者,可是在对待感情这方面,她却是一个及其保守的人。她同楚思南之间那段从一开始就不可能有任何结果的感情,一直陪伴了她漫长的一生。这个心性柔顺但是却如同彗星一样卓彩照人的女人,一辈子都没有嫁人,就那么心甘情愿的为楚思南充当了数十年的地下情人。
对于这段持续了长达半个世纪但是却最终没结果的恋情,后世有人非议也有人赞叹,更有人扼腕叹息,到二十世纪末,美国一位很有名气的导演,将楚思南同乌兰诺娃之间的感情改编成电影,搬上了萤幕。不过很可惜,这部耗资巨大、缠绵悱恻的电影没有能够在苏联上映,原因是苏联政府认为这部电影是对革命伟人的彻底的、最为无耻的诋毁与构陷。不过话说回来,这部本质上还算是比较写实的影片,在全世界的范围内还是获得了很大的成功,针对楚思南的婚外情,大多数人认为很正常。伟人怎么啦?伟人也是人,也有着七情六欲、喜怒哀乐,作为一个公众人物,如果滥情、**那自然是不能宽恕的一种罪过,但是如果这份婚外情建立在有着真正感情的基础上,那么这似乎就可以原谅了。
当然,这个时候的楚思南并不知道自己同乌兰诺娃之间地感情。会引来后世的什么反响,其实,即便是他知道了,恐怕也不会有什么顾忌。人活着是为了什么?仅仅是为了或给别人看、或给别人评说的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 ̄只为了或给别人看、或给别人评说的,那是样板戏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楚思南不想为别人活着,也不在乎别人甚至是后世对自己私生活上的看法,他只觉的自己现在获得很成功,活得很开心。人说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总有一个女人,这话说的不错,但是却有些过于肯定了 ̄ ̄难道一个成功男人地背后就只能有“一个”女人。他就不能有第二个?真是岂有此理。
在大剧院中那属于乌兰诺娃的房间里度过了一个温馨且充满旖旎地长夜,第二天天刚放亮。楚思南便在乌兰诺娃的陪同下,精神抖擞地走出剧院的后门。而在门外,卢科昂基所带领的十几名克里姆林宫护卫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好啦,你先回去吧,”站在一辆伏尔加轿车的旁边,楚思南松开乌兰诺娃修长白皙的小手,语气温柔的说道,“过一段时间我会再来看你的。”兰诺娃有些不舍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小声说道,“你自己多保重身体,不要太过操劳了。前段时间听吉尔尼洛娃同志说,你经常彻夜不眠,那样可不好。就像你自己说的。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噗哧!”乌兰诺哇的话说到这里,站在一旁的卢科昂基突然忍不住的笑出声来,“身体是革命地本钱”。这句听起来假惺惺但是却很有创意的话本来是专属于楚思南的,这位将军经常拿它来劝勉那些克里姆林宫地官员。而今,乌兰诺娃把它套用过来,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听起来着实有些滑稽。
卢科昂基这一声不合时宜的嗤笑,显然令原本就有些不自在的乌兰诺娃更加窘迫了,这位性格柔顺的女人在一眨眼的功夫,便满面绯红。
没好气的瞪了自己的警卫员一眼,楚思南这才转过头来,同满面绯红的乌兰诺娃来了个亲密的拥抱,然后又拉住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轻轻的拍了拍。
“好啦,回去吧,我也该走了。”转过身,楚思南钻进车内,透过拉开的车窗,同兀自站在车边的乌兰诺娃最后说道。
“说罢,这么早就过来催我,是不是吉尔尼洛娃让你来的?”当车子开动起来之后,楚思南给自己点上一支香烟,然后对前面的卢科昂基说道。
“嘿嘿,今天不是,”卢科昂基转过身来,贼兮兮笑了一声之后说道,“说起来啊,要不是吉尔尼洛娃同志拦着,我说不定一个半小时之前就已经过来了。”
“哦,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楚思南一愣,有些疑惑的说道。
“好像是吧,”卢科昂基点点头说道,“反正天还不亮的时候,大概是不到五点钟的时候吧,卢巴斯季耶夫同志就把我叫起来了,说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向你汇报。我问他究竟是什么事儿,他也遮遮掩掩的不告诉我,想来应该是很机密的事情吧。”
“卢巴斯季耶夫?”楚思南皱了皱眉头,在他的印象中,这个卢巴斯季耶夫应该是国防部的机要秘书处的处长,按道理来说,国防部即便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宜,也不应该由他来向自己汇报啊?他的级别还不到呢。
“是啊,就是卢巴斯季耶夫。”卢科昂基点点头,继续说道,“我原本想让他等一会儿的,可是朱可夫以及国防部的几位主要同志,还有吉尔尼洛娃、克留奇科夫等几位安全委员会的同志后脚也到了,他们一个个都表情严肃的,弄得我心里没底,这才想着赶紧过来找你。”
“嘶……”楚思南倒吸一口凉气,心说:难不成又有新的战争爆发了?不然的话,怎么国防部和安全委员会的头头们都被调动起来了?国防部负责国家军事安全、国土防卫,而安全委员会则控制着全国上百万的边防军,能把他们全都调动起来的战争,那只能是外敌入侵所带来地战争。在这个时候。面对苏联如此强大的军力,周围还有哪个国家会来搞什么入侵?这简直让人无法想像。
“他们都没说是为什么吗?”楚思南稳了稳心神,又问了一句。
“没有,”卢科昂基委委屈屈的说道,“我只不过多问了一句,就差点挨了朱可夫同志一脚,所以我也没敢再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