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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易望着这头倒地不起,满身布满伤痕,双目出神带着点点孤傲,却发出阵阵悲鸣小黄驹。
像是感觉有人的到来,那头小黄驹悲鸣声更甚,想起来却不能再次站起来,有气无力的打着响鼻,来表达它的痛苦。
姜易觉得这头小黄驹伤的很重,若不及时治疗,恐怕真的会死去的。但姜易立马就感到头疼了,在这荒郊野地,上哪去找药物呢。救与不救都在于姜易的一念之间。
姜易本想就此走过,不理这头小黄驹的,但这头小黄驹却痛苦的仰起头颅仰天悲鸣着声,直到很久才消散在这片天地间。
姜易停下脚步,感觉他的心深深的被震撼了,心中的一根弦好像被拨动了下,他感觉好像回到他以前无助的地步,有一种落寞的情感弥漫在这片天地间,与这悲鸣产生不经意间的共鸣。
望着这头小黄驹,姜易感觉它与这头小黄驹有很多的相同点,最终停下来决定救它,最后结果怎样,就看这头小黄驹的造化了。如若不然他这辈子都会不安心的。
姜易走到小黄驹跟前,蹲下仔细的观察着它的伤口去。看着这些伤口,姜易感觉它不小心离群了,在找回马群时,被荆棘划伤的,加上离开群体,感觉十分的孤独与寂寞,才造成这样的,特别是马大腿处的伤痕更甚,若再不治疗,可能会成瘸马。
姜易小时在深山里长大的,对于些外伤到会包扎的。因此,他在四周找了些暂时用于止血的药草,将其放在嘴里嚼碎,并将他的长衫撕扯下来。
姜易蹲下身,将嘴里的咬碎的药草吐在手上,往小黄驹马腿部抹去。
“嘶嘶嘶、、、”
小黄驹打着响鼻,发出闷哼的响声。
姜易见状,忙将撕扯的布条绑在小黄驹受伤的地方。
姜易走到前方,伸出手抚摸着小黄驹的黄色马鬃,缓缓的道:“马儿啊,马儿,你现在这躺着,我去找人,等会再来此处带你走。”
小黄驹感受着姜易的抚摸,有头抵了抵姜易的身子,好像有灵性一样,发出嘶嘶的响鼻声,好像明白了姜易的意思。
姜易站起身来望了望四周,忙向杜泽等待的方向跑去。
远去的小道上,一群人正在焦急的等待着什么,仔细望去,正是杜泽等人。
“爹,姜叔父会回来吗?我还没和他学好拳呢?”杜庆望着身旁一彪形大汉道。
“会的,你要相信你姜叔父。”杜泽抬头望着远方的小路上,眼中却流出忧虑。
杜泽嘴上这么说,但那眼中不满的忧虑却出卖了他的淡定。到了于今,还不见姜易回来,他感觉心中象有团火在燃烧一样,要不因为他们这些人能够顺利的逃脱,姜易何须这样做。
于今可好,他们等人逃出来了,却不能见姜易到此相约之地,怎能不让他感到心焚。想想他一山野猎户,平时总觉有几分蛮力,等到关键时刻,却什么都没做,总感觉对不住姜易,心里隐隐间渗出一股邪火。
姜易望着在小道边等着他的众人,不禁感到心中一热。于是迈出步子向杜泽等人跑去。
“杜大哥,杜大哥,小弟终于找到你们了,哈哈、、、”
“阿爹,阿爹,是姜叔父,姜叔父真的回来了。”杜庆望着从山林间快速奔来的一人影,兴奋的向身旁的杜泽大声道。
杜泽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忙将头扭向声音的来源,身子急速转过来,望着从林中跑出来的姜易,大喜过望,但见到姜易身上染有血迹,长衫破落,不禁脸露忧虑之色,眉头蹙紧着,让杜泽看上去更吓人。
杜泽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拉住姜易的手忙问道:“姜兄弟,怎么这么久才回来,急煞我等也,于今见到你回来,却成这样,肯定吃了不少苦吧。”
“杜大哥,没什么的,我一点苦都没受到。变成这样,是在回来的路上见到一小黄驹身负重伤躺在地上,大腿处还在流血,就停下为它处理了下,才沾了一点血罢了。”姜易望着伸手握住他的手,脸露着急的杜泽道。
于是姜易将他在城中的事对杜泽说了,令杜泽等人不禁唏嘘不已,觉得他的胆子不是一般的大,对此,众人也只能苦笑,若让他们处理,未必比他做得更好。
清晨,几缕阳光洒下,从树叶的空隙中透出,照射在小池的水上,令这一切十分的祥和与温柔,让人倍感亲切。
微风袭来,树叶相互抚摸着,隐隐间听得到阵阵拳风和呼和声。仔细看去,见一大概在十五六和一十左右的少年一起打拳。那拳打得虎虎生风,怎见得。
那年长的少年双手成爪,身体前倾,犹如饿虎扑食;旋即向后跳起,单脚前倾,在空中旋转,犹如大鹏展翅。拳风呼啸间,有与空气摩擦的破鸣声,又与与树叶抚摸声形成刚柔相间的曲调,令人有种说不出的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