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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大人言之有理,还请皇上三思啊!”
………
这时候无论是睿亲王一派的,还是昺亲王一派的,众人都是同一个心思,搬走一个绊脚石,便多一条路,是以纷纷表态,建议清剿。
何常在一如往常,没有动,注意看着孝仁帝的脸色,若是没有得到孝仁帝的提问,便是雷打不动的一言不发。
“睿亲王,有没有永州的折子?”孝仁帝突然问道。
睿亲王忙出列,低头道:“回皇上,暂时还没有,永州较之京城虽然比其他的州较近,但动荡只是发生在九州边缘一带,应该还没有波及永州才对!”
孝仁帝点了点头,又问何常在,道:“何爱卿以为此事该如何处置?”
何常在从梦中惊醒过来,将早已大好的腹稿,深情并茂地念了出来:“回禀皇上,当年淮南王谋反之事昭然若揭,然汉武帝依旧派人传旨,先礼后兵,而淮南王又怎能比得了皇上对吴侯的恩重?还请皇上三思!”
何常在的意思是让孝仁帝调查清楚了再说,能够和平解决问题最好,若是解决不了,再动干戈不迟。这个时候虽然说吴侯谋反迹象分明,但作为朝廷,门面功夫还是必须做的,不然如何让后人信服?
“爱卿言之有理!”孝仁帝说完并没有再说多话。
这时候,门外御前侍卫拦下一个人老者,并赶紧往里面汇报道:“皇上,刘本有事求见…”
这倒让孝仁帝有些意外,刘本自从辞官之后,从未过问过朝廷之事,更是一心一意地躲在家里看书写字种花养菜,闭门谢客,就连朝中的官员也一概不见,这个时候怎么突然闯到大殿来了?
“快快有请…”孝仁帝的两个“快”和一个“请”已经充分表明了,他对这位老臣相当的尊重。
“是!”御前侍卫刚放开手,刘本便踉跄着跑了进来,当中跪下向孝仁帝叩着头道:“草民鲁莽,不曾闻召而来,最该万死,请皇上降罪。”
孝仁帝忙大手一挥,道:“给老大人赐座!”然后又道:“老大人快快请起,朕从始至终从未责怪过你半句,即便是任何时候,老大人什么时候想道朝堂上来坐坐,朕一定十分欢迎。”
孝仁帝的一席话,直震得在场的官员一怔一怔的。还没有谁辞官还有如此待遇,就是刘本在位之时,孝仁帝也不曾有多少和颜悦色的话,难道真是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刘本也是一惊,眼看这两个太监将椅子搬上殿来时,才如梦初醒。
此时刘圩更是将眉毛都挤到一块了,忧心忡忡的样子,而刘堪则是欣喜若狂,孝仁帝的一个举动,便是行事的标准,以为孝仁帝如此作为不过是想争取到“新法”更多的支持者。
“草民愧不敢当!”当时当宰相时尚且不敢坐,如今成了一介草民,上上下下都是比他高几个甚至几十个等级的,这让他如何能做得安稳。
孝仁帝笑道:“无妨,不知老大人此来,所谓者何事?”
刘本忙跪下道:“回禀皇上,天佑元年,河东路监司张山状告吴侯私造黄袍,意图谋反,同样是说证据确凿。然皇上一纸书信到,吴侯泪流满面,顿首大喊冤枉。且经草民查证,确信张山之说乃莫须有之言。因此观之,是不察不明,还请皇上三思…”
这些话从刘本的嘴里说出来最为合适,且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张山已经被处死,自然无人敢置喙。只不过,谁也想不到刘本为什么要来为吴侯做说客?
“皇上,当时不过捕风捉影之言不足采信,然如今各路州已四面起火,吴侯铁骑已出九州,如果这个还不足以令人信服,难道还要吴侯打到了京城才能...微臣失言,请皇上赎罪!”那官员正在滔滔不绝地讲着,突然发现孝仁帝的脸色突然变得严肃,忙跪下磕头请罪。
“皇上,路大人虽然失言,却衷心可鉴,请皇上三思而行...”
“请皇上三思...”众官员用上了最为常用的一招,集体请命,虽然不一定能够奏效,但一定不会受罚,是一个问赚不赔的买卖。
孝仁帝突然大笑起来,道:“各位有心了,朕也有个证据让大家看看,足不足以采信?”
孝仁帝一挥手,刘全点头,走上前去,高声喊道:“宣,九州吴君潜觐见...”
众人一听,皆做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