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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再三斟酌,周先生将这件事跟自家女儿说了,结果令他十份意外,周小姐几乎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下来,并且提出来要亲自跟这位名声越来越响的大老板发明家好好的谈一谈,见面的地方,就定在大明湖南岸的“铁公祠”。
“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山色半城湖。”说得绝对不是后世的大明湖。而是这时代的江北水乡。此时的济南,处处可见清泉流水,垂杨倒影,竹篙撑着的木船在盈盈碧水间飘逸的划过,荡起阵阵微澜。
夏日之中,烟波浩渺,莲叶接天。时逢秋日,登楼远望,恰见熏山半染,枫叶红遍。红墙绿瓦,梵宇僧楼,一一倒影镜水之间,清晰明白。光彩无限。这便是有名的一景“佛山倒影”。其中妙处,《老残游记》中,已然尽述。
陈晓奇与周家二小姐相约“铁公祠”,二人对坐于后世变成饭店的“湖山一览楼”,眺望南面染烟含黛的山峦,垂目一览深秋半残的莲叶,确有一种“偷得浮生半日闲”的妙觉。
苗先生和周先生只是作为见证相互略作寒暄,便相携去了前面水边,摆开一盘象棋。闲谈略论,打发时间,却将一个完整地空间留给了一对年轻人。确实是完整的空间,周围一百多号荷枪实弹的精悍士兵把的水泄不通,吃喝用度完全是自己带来地,连防暴犬都带来了。
周家二小姐一身紫色衣裙,肩披墨色大氅。长发略挽成一个结,一根翠色玉簪别住,不施脂粉的嫩脸上,一层淡淡的俏煞之气隐约浮现,点漆一般的瞳仁儿光彩凛凛。令人不敢鄙视,更不会生出丝毫的猥亵之意。
木桌之上,两盏香茗一把壶,另有一个长方形的檀木盒子。周小姐那长长的睫毛忽闪着,毫不客气的看着陈晓奇那一脸自然成熟颇有些温文尔雅的笑意,唇角略微提起一点弧度,红唇绽开,声似冰弦乍断般清清呖呖地说道:“你每次出门都要带这么多人吗?”
陈晓奇咧开嘴,露出八颗洁白的门牙,呵呵笑道:“一般不会。不过我最近得罪人比较多。出门在外不免要小心些,伤了我再其次,伤了其他人那就不好了。”
周小姐道:“既然如此,当初何苦要去做那些得罪人的事?这不是自寻烦恼么?”
陈晓奇道:“分所应当,不得不做。我做了,受惠者百万众,我不做,独善其身无济于事。与其后半生懊悔度日。不如现在痛快些。再说,那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便得罪了又如何?”
周小姐眨眨眼,看了一下那个檀木盒子,又道:“你每次见了女孩子都要送东西吗?”
陈晓奇道:“不全是。礼尚往来的我一定会送,我想来往的,自然要送。你嘛,必须要送。”
周小姐没有伸手去拿那个盒子,而是再次将目光回转到他的身上,依旧是淡淡的道:“你这身衣服很不错,在哪里买地?”
陈晓奇貌似很能接受她不断跳跃的话题,闻言也不低头去看自己的衣服,径自答道:“这不是买的,这是我亲手给自己设计剪裁的。怎么样,是不是很有风度?”抬起右臂,他将大袖挥动一下。
他穿着一身黑色地汉服,白色中衣,里面却是白色的针织保暖内衣,只不过在宽袍大袖和深领之中看不出来罢了。他的个子在这时代算是高大的,骨架子宽大,正襟危坐在那里,看起来厚重之气。本来嘛,汉服给人的感觉,就是肃大气的,
周小姐似乎很少见到这号厚脸皮,唇角的笑意又增一分,唇齿微分,略带薄嗔的说:“你经常这样夸奖自己么?前几天那场热闹,也是你做得吧?”
陈晓奇嘿嘿笑道:“是啊!怎么样,是不是很隆重?很热烈!很有意思?”
周小姐道:“你说得那些祭辞文理不通,词不达意,实在不甚合人意,偏偏还能蛊惑人心,哼。”
陈晓奇脸都不带红的,笑道:“这个嘛!我读书少,特别是中国的古书古文,几乎是一窍不通,所以说成那样已经不错了。”
周小姐道:“找一个先生代写一篇便是,何必如此劳神费力?”
陈晓奇摆摆手道:“那多没意思!我想说地内容,一定要在那样的场合想出来的才有味道嘛,找人做枪手,干脆我就不要自己去了,这种事怎么假手于人,以后有人为咱做传,说陈某人当天做得好大事,只可惜念得祭文是某某代写,这就不完美了。所以我勉为其难,一力承担,这番心意却是难能可贵啊!”
周小姐被他这非常少见的惫懒做派逗得有些拿捏不住了。这时代,凡是自认为有点身份的公子哥大少爷们,那一个见了她要么是作出温文尔雅潇洒倜傥的模样,要么就是故作豪迈洒脱的张扬,再不然干脆架不住她的连串跳跃地问话羞恼尴尬,却是少有陈晓奇这般浑然不惧挥洒自如,半点都不做作地样子。新鲜感,这是她的第一印象。
而直接承认自己读书少地人,这时代自认为有点身份的人是不屑也不愿去说的,他们至少也会念两首自以为很不错的西体诗来听听,英文法文甚至德文日文都不一定;或者用一堆的恭维话先表明自己的仰慕之情,甚至是孔雀开屏般展现自己的才华横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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