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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透过飞机机舱的窗户打在我的身上,照得手中的飞鹰胸章眩光夺目。我迎着强光直视着飞鹰胸章,疲备的视觉神经让我视线所及之处开始越发模糊,模糊中,杰森那黑黑高高的轮廓依稀可见。没想到杰森死得如此突然,也许战争早已让我对生死麻木,但是我却恐惧于战友们一个个离去,而我却发孤独地一个人强撑着活着。机舱外是望不尽的天蓝,目光再投向远方,透过云海是那蔚蓝色的海洋……
“喂……兄弟,需不需要来杯咖啡?”就在我沉浸于对杰森的怀念的时候,坐在我旁边的一个黑皮肤小伙子的问话打断了我的沉思.
“嗯……什么?”沉思中我没有听清他的问话,于是再次问道。黑皮肤小伙子笑着说:“我问你是不是需要喝杯咖啡。”“不……不用了,谢谢你!”我感谢道。黑皮肤小伙儿说:“你好像有什么心事,我看你从上飞机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如果不介意地话,可以跟我聊聊,把心中的不快说出来,这样你也许会舒服很多的。”我看着黑皮肤小伙子,感觉他的外形和言谈却与杰森有几分相似,不由得从心底对他产生了几分好感。
我淡淡地对他说:“其实也没什么了,谢谢你。”黑皮肤小伙儿说:“不用谢,你是中国人吧?”“是的!”我回答道,并反问他:“你是怎么知道的?”他笑着说:“猜的。”“哦,猜得还挺准。”我对他说。说完,我又陷入了沉默。黑皮肤小伙子似乎看出我谈兴不高,也礼貌地停止了攀谈,独自拿出一本杂志翻看了起来。
过了一会,我问黑皮肤小伙子:“请问大概还要多久到华盛顿?”黑皮肤小伙子放下手中的杂志,看了看手表说:“差不多还得三个多小时吧。”“哦!”我点点头。黑皮肤小伙问:“你到华盛顿是走亲还是访友?”我想了想回答道:“访友。”这个时候,乘务员推着餐车走了过来。“先生,晚餐您需要些什么?”她礼貌地问我。我看了看餐车,说道:“四个素馅饼,一瓶矿泉水吧!”“好的,您慢用!您呢先生,需要些什么?”乘务员将我点的食品送到我的座前的平桌前,然后问坐在我旁边的黑皮肤小伙。黑皮肤小伙说:“一份酱牛肉,两块南瓜饼,谢谢!”“嗯!好的,稍等。”说着,乘务员将他点的晚餐放进加热器,一分钟后,乘务员取出热气腾腾的食物放在黑皮肤小伙的前桌上,并笑着说:“慢用!”
晚餐后,黑皮肤小伙子百无聊赖地对我说:“干坐着也无趣,不如咱们玩玩游戏吧!”我看着他孩童般天真的样子,笑着对他说:“你这人真有意思,你想玩什么游戏?”黑皮肤小伙说:“两个男人当然玩格斗游戏了,让我来查查有什么好玩的格斗游戏。”说着,他从座位下的取出一副电子三维显像镜戴上,然后按动座位上的一个按钮,开始挑选了起来。
黑皮肤小伙很快挑选好了要玩的游戏,他将眼镜递给我并说道:“就这个了,你看行吧?”我疑惑地接过眼镜戴上一看,眼前立刻出现了一个真实的格斗场景。黑皮肤小伙选得是一个叫做“终极拳霸”的游戏,游戏菜单中有二十多个可供挑选的格斗人物,形态各异。
我摘下眼镜后问他:“飞机上原来还有这么先进的游戏设备,这个怎么玩呢?”黑皮肤小伙笑着说:“当然有了,你原来没有玩过吗?”我笑着摇摇头。他继续说:“这个游戏很简单,你按一下座位上的绿色按钮。” 我找到绿色按钮,轻轻地按了一下,座位扶手上立刻升出一个触感装置。黑皮肤小伙说:“戴上耳机和眼镜,然后用手按住这个触感器,依据提示就可以了。”
我按照黑皮肤小伙的指导,戴好眼镜和耳机,然后将手按到了触感器上。黑皮肤小伙对我说:“你选一个格斗人物吧。”我看了看那些形态各异的人物,然后挑选了一个强壮高大的大胡子。黑皮肤小伙问我:“选好了吗?”“选好了!”我回答道。“好,先练练拳脚,看是不是灵便,我们马上开始游戏。”他对我说道。我根据屏幕文字提示,控制格斗对象活动了一下手脚。“好了吗?”黑皮肤小伙问我。
“好了。”我回答道。“那我们开始吧!”说着,黑皮肤小伙点击了游戏开始键。随着游戏的正式开始,我眼前的屏幕消失了,紧接着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真实的建在繁华街头的格斗台,自己仿佛也变成了所选的那个高个子的大胡子。围在格斗台周边的男男女女欢呼雀跃,一时间我竟然不知自己是在游戏里还是在真实生活,我摸了一下“自已”发现竟然还有微微的触感。
黑皮肤小伙选了一个日子忍者作为自己的格斗角色。他大吼一声,纵身高高跳起,拔剑向我刺来。我连忙挥起武士棒迎战上去。双方你来我往,打得甚是流畅。我们打了数局,黑皮肤小伙技高一筹,获得了全胜。后来,我们又一起玩了一个叫“深入蛇穴”的闯关游戏。游戏玩完后,我沉重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我对他说:“游戏真得很好玩,我玩得很开心,你很厉害,我一局都没能赢你。”黑皮肤小伙笑着说:“你第一次玩,已经很棒了,刚才我差点就被你打败了。”说着,他用拳头轻轻地捶一下我的胸口,说道:“游戏终归是游戏,看看你这强壮的身体,如果在现实生活中,我一定不是你的对手。”我笑笑,淡淡地说:“游戏跟真实的人生又有什么区别呢,有时候我觉得自己跟游戏里的角色也没什么区别,永远无法摆脱别人的控制。”黑皮肤小伙说:“兄弟,你心思好像很重,遇到什么困难了,说出来,也许我能帮你的。”我淡淡地说:“谢谢你!我没有什么,只是有些多愁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