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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好舒服。”
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在外人听来可能觉得奇怪,我却很能理解小婵的意思。不用怎么努力想象,我也能猜得到小婵这样一个貌美无比的姑娘在郑天岩身边会遇到些什么事。譬如那个看起来对小婵很有想法的王,恐怕不是装出来的,是真有想法吧。
想到这些,我忍不住身手轻轻弹过小婵的黑,小婵的长秀美柔长,摸起来极舒服。
“我和你一样,没亲人。”小禅似乎很享受我的抚摸,没有回避,反倒开始说自己的事,“其实我这样的人能保持处女到现在,已经算是个奇迹了。”
我点头表示理解,没有亲人照顾的孩子成长起来都很痛苦,大多数人因为生活艰辛对you惑做出妥协。其实我也算是其中一员,至少我向四家主的示好进行了很大程度的妥协。
“我从来跟人出去吃饭都不敢喝酒。”小婵扭过头看着我,言辞渐渐恢复成她往日风格,“这样的生活过多了,人自然想要些保护。所以我跟郑哥之间没什么好说的,无非是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罢了。”
“不止这么简单吧?”
小婵噗哧一笑,眼角却渗出一丝泪光:“还能复杂到哪里去呢?”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站起来轻轻拭去小婵眼角的泪水。一直以来我都很能理解独自生活的艰辛,小婵所要面对的东西显然比我还要多。
“郑天岩不算是个正人君子啊,他就不觊觎你的美色?”
小婵略带凄苦的笑了:“你不知道么?郑哥是同xing恋,这个世界上女人最好的朋友只有同xing恋。”
“……”我摸摸鼻子,现自己对这个八卦无法表任何评论。
“虽然郑哥从来不阻止任何对我有想法。”小婵低头悠悠说道,“他也从没对谁妥协过。所以你……大概是第一个值得他利用我的人吧。”
“我有那么有价值吗?”我摇头,“或者说,艾雪虽然是个放1师,可她有那个价值吗?郑天岩能从其中得到什么好处呢?”
小婵抬头看了我一眼,忽然将自己的声音压得很低很低。
“我知道我说的话你不能信,不过只有接近你是郑哥的意思,后来的事情展都跟他没什么关系。”
小婵的话让我一时间陷入沉默之中。并非我不相信小婵的话。或许在各种可能之中,能让一个年轻女孩忽然之间把一切真相都说出来的唯一可能,也只有感情天平的倾斜。我只是觉得有些不适,大家从一开始的rou体关系转化到精神上的高度,我必须重新审视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对小婵谈不上喜欢,顶多算欣赏。这样看似小公主一样内心却坚毅的一个女孩,喜欢上我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人,本身就是一种悲哀。
如果我是小婵,我恐怕没有勇气做出那么干脆的决定,依然愿意跟我在床上缠绵。
想到这些,我心中微微柔软起来,侧过身体轻轻抱住了正在低头不语的小婵。
“算了,别想这些,我不问了。”
小婵没料到在这种情况下我竟然还会抱她,愣了一下之后有些抗拒。
“不要动。”我在小婵耳畔轻轻说,“不管以前怎样,都不要去想了好不好?既然每个明天都他妈是全新的一天,你何必为了以前那些事纠缠不清?”
小婵挣扎不过我,在我怀中渐渐安静。刚才还在强颜欢笑的少女此时已是泪水不断,伏在我怀中不停哭泣。
“郑哥让我从你嘴里套出来放1师的内部消息,他说那些消息关系到经济变化……他让我尤其注意你会不会提到秘境宝藏的事,如果有什么蛛丝马迹都要跟他汇报。”
“苦了你了……”我抱着小婵轻声叹息道,“你看我这个穷样子,如果我真那么有本事,还至于在这里受穷么?郑天岩的判断力也太差了点吧?”
“郑哥说是从别处得到的消息,你跟放1师走得很近。”小婵趴在我怀里一哭,说话倒开始不遮遮掩掩了,“我想来想去,能接近你的方法也只有这种了。”
我仰头叹息一声,并非因为小婵愿意牺牲自己的贞跟我上床来接近我,而是感慨即使郑天岩这样一个看上去并不怎么出色的老大都有如此众多的情报来源,我有些时候确实低估了很多人。
也许以前的低调生活方式,低估了别人也没什么,可如今我已陷入各种势力争夺的漩涡,对敌人的低估也就等于让自己早点躺下。
微微闭上双眼两秒钟,我睁开眼在小婵耳畔轻声问道:“我现在就一个问题,你自己是怎么打算的?”
小婵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我的决定,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
我微微一笑,在少女耳畔轻轻吻了一下。
“好了,我们回去吧,不然谭菲菲又该满街撒醋了。”
虽然脸上笑容满面,我的内心却惊讶又疑虑。到底是谁告诉郑天岩我跟一个放1师走得很近?学校里那些人知道艾雪是放1师至少也是光辉聚会之后的事,在那之前是谁告诉他的?到底什么人在关注我的生活?
一直都觉得是自己在角落窥视别人生活的我,第一次感觉到了有压力和阴影正在接近。
有了郑天岩大笔一挥的修缮款项,谭菲菲的伤心劲儿似乎差了不少。我一边感慨女人果然都是经济生物一边帮忙指挥工人们清理现场,阮慕真和温吞闲着没事在旁边聊天。这两个人在讨论武道上总有些话说,我看得很欣慰。这温吞也就是孤身一人没有家要养吧,否则绝不可能会来跟我们一起玩。光在龙湾酒店的隐xing收入就非常可观,他实在没有必要冒这个风险过来陪我们闹。
今天在郑天岩的场子里耀武扬威一把,我算是彻底让温吞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跟着我始终是比较有前途的……郑天岩混了这么多年,在我的yin威之下居然屁都没放就妥协了,这股劲儿让温吞很是羡慕了一把。
温队长是个很现实的人,我喜欢跟现实的人打j道,这样的人至少考虑的问题我都能想得到。
结果酒吧正式营业第一天就以这样惨淡的局面收场了。为了保障两位姑娘的安全,我始终陪在谭菲菲和小婵的身边,同时也等着某个打算看热闹的人给我送消息。
陈无极一去就是一天,没有再出现。我那个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号码的移动电话也没响过,临近晚上的时候我让阮慕真和温吞先回去,同时让阮慕真捎话给妮可说我找她……至于为什么有电话不挂非要让阮慕真捎话,就看这个傻小子能不能明白了。
酒吧的狼藉现场在傍晚时分终于清理完毕,工人们都走了,留下我们三个人托着下巴坐在酒吧门口看天边绯红的流云。虽然大家肚子都很不合时宜地响了几声,可谁都没有去吃饭的打算。
“真美啊……”小婵双眸里尽是流云反射的光彩,“如果时间能定格就好了。”
“是啊……就这样一直看下去。”坐在我右手边的谭菲菲也跟着附和道,“不用去想那些1七八糟的事。”
我左看看右看看,这两个姑娘似乎都有转为文艺女青年的趋势,这可不好,我得阻止她们。
“别感慨了。”我打断两人的抒情,“幸福不是上天赐予的,而是要靠自己争取。我以前听过一个笑话,你们要不要听听?”
“说嘛。”谭菲菲蹭了我一下。
“唔……以前有一个虔诚的古雷巴斯多教徒,他一生虔诚地信奉自己的神,也就是圣?巴乔拉。后来他遇到了一次极其可怕的洪水,被困在一棵大树上下不来,然后他就一直祷告,希望圣?巴乔拉能来救他。”
小婵很恰当地当起了捧哏的:“然后呢?”
“那人一直祷告,对路过的救援飞机和船只都没有求救,最终死了。死后他就上天堂责问圣?巴乔拉为什么不去救他。圣?巴乔拉无奈地说:‘我派了很多飞机和船过去救你,可是你不接受嘛……’”
这笑话十分古老,纵然这样,两个姑娘还是听得笑出声来。我看着她们笑过之后,这才正色道:“所以说,如何创造幸福掌握幸福,其实都是自己的事,跟信仰无关。希望和信仰永远都是好的,只是不能因为这些而失去了自己人生旅行的目的,也不要因为这些放弃了人生的乐趣,幸福很有可能就隐藏在其中。”
“不过……”我在慷慨一番废话之后,忽然转换话题,“在寻找到所谓的幸福之前,我们要扫清一切障碍,所以阿汤哥必须死得很惨,就算不死也要让他背后撑腰的混蛋站出来!”
对着夕阳,我振臂高呼的模样看起来有点傻,心中却是开心的。至少有两个年轻貌美的少女愿意陪我一起傻乎乎地振臂高呼,这让生活看起来倒也更加美好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