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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塞妮漱了口,又拿了一条干净的浴毯在身上抹了抹,因为担心外面有人起早醒过来,不敢再在浴室里久留,出去换了衣服。
楚振邦又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她正蜷缩在窗边的一把摇椅上喝咖啡,原本散落在地上的钞票也被捡了起来,都放在桌子上,卢什科娃的身上则多了一条短裤。
看到桌上的虹吸壶沸腾着,楚振邦也不客气的过去给自己接了一杯咖啡,当咖啡色的细流注满白瓷的咖啡杯,浓郁的香气扑面而至。
楚振邦端起杯子抽了抽,又朝桌子上打量一番,最后才在桌边一把椅子上看到一个被拆开的淡黄色包装盒。
他咬咬牙,朝坐在床边的费塞妮挥挥拳头,还做了一个愤怒的表情——这咖啡豆是他离开莫斯科时安东送给他的,总共就只有两盒,绝对正宗的cubita。尽管西方人把喝咖啡看成是喝茶一般简单随意的事,但像这种真正来自古巴的顶级咖啡豆还是很难搞到的,价格上当然也是令人望而却步。
费塞妮显然是识货的,她看到楚振邦心疼的样子,还回来一个鬼脸。
回卧室换了一身衣服,楚振邦端着咖啡走到窗边,坐到费塞妮的对面,一边轻轻抿着香醇的咖啡,一边看她敲在小几上的两条长腿。
就像最初费塞妮帮克里希纳表白时想的那样,在这两个女孩子里,如果选择一个短期伴侣的话,楚振邦更乐意选择费塞妮,因为……怎么说呢,不仅仅是因为费塞妮更加的性感、妩媚,也不是仅仅因为她更加放得开的性格让人感觉活力十足,那种感觉说不上来,有一种女人就是那样,让男人第一眼看到就会有一种渴望跟她上床的强烈冲动,渴望细致探索她身上的每一寸奥秘。
说白了吧,如果说克里希纳可以选择来做妻子的话,那么费塞妮无疑就是做情人的最佳选择。
“今天晚上有六场演出,”知道楚振邦的视线停留在自己腿上,费塞妮一点都不感觉羞涩,反倒尽情的舒展身体曲线,制造更多的诱惑,“演出费都是一万法郎,换句话说,今天串完六个场,咱们就能收入六万法郎。”
楚振邦歪头听着,实际上他并不关心这种演出的收入是多少,他也不依靠这个生活。
“喂,能不能不要那么麻木?”费塞妮对他的平静很是不满,用脚尖捅了一下他的膝盖,抱怨道,“你要知道,六万法郎,那可是相当于我半年的薪水。”
追求艺术固然很重要,但即便是艺术家也不能只靠演奏活着,她们也得吃饭,也得过日子,而对于费塞妮她们这些年轻的女孩子来说,显然更是如此,与追求艺术相比起来,她们更在乎的还是伴随在追求过程中的收入提高问题。
一晚六万法郎,八个人分,每人至少可以分到七千块,七千块啊,这可是一晚的收入。
“我这可不是麻木,”楚振邦呵呵一笑,耸耸肩,说道,“我是在想,今天晚上的演出是不是可以换两首曲子来演奏了。”
“哦?你有新的想法了吗?”费塞妮顿时来兴致,她挺身从躺椅上坐起来,单手托腮,近乎亢奋的问道。
最近乐队主要演奏的曲目其实主要就只有三个,一个是《迷雾水珠》,一个是《雾色之河》,最后一个就是《清晨》。毕竟一首曲子不是拿出来就能演奏的,这其中还需要一个排练的过程,乐队里每一个人的演奏都必须和谐一致才行。
“是有一个想法,也不需要太多的协奏,有一些钢琴的随乐就可以了,”楚振邦笑笑,从凳子上站起身,朝窗外看了一眼,说道,“时间也不早了,就算是叫她们起床吧,我给你听上一段。”
“嗯嗯嗯……”费塞妮连连点头。
楚振邦走回卧室,没一会工夫拿出一个狭长的精美纸盒,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一边去解纸盒上捆缚的红绸,一边说道:“这是我前天在帕马克乐器卖场找到的。”
盒子掀开,楚振邦从里面取出一根尺八,拿在手里晃了晃,说道:“这是尺八,你应该有了解吧?卖货的人告诉我,说这是日本青木彰大师的作品,实际上他是个外行,却想着也来骗外行,青木彰是琴古流的高手,而从吹口上看,这根尺八却明显是属于都山流的。”
说着,他还很是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这才口风一转,笑道:“不过东西的确是好东西,所以我就买下来了。”
话说完,他也不管费塞妮是不是能听懂,就自顾自的将尺八装配好,略一沉吟,吹出了一首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