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华丽的结局,崩坏的新章(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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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自由党议员的脸色多少有些不自然,但是上议院的贵族老爷和下议院保守党工党议员们在首相博纳劳和英王乔治五世的注目下,仍旧用炽烈的掌声欢送在后来饱受海军史学家争议的阿瑟贝尔福。

走出躁动着的威斯敏斯特宫,贝尔福没有情绪在风光旖旎的白厅大街前稍稍驻足,爬上海军部派来的军车后,疲惫的贝尔福终于可以松开领带,舒缓绷紧的神经,如同风烛残年一般的老人仰靠在后车座上。.

挂着军牌的黑色军车在白厅大街上走,贝尔福的目的地——海军总部就位于白厅大街的顶端。

作为议会大厦的威斯敏斯特宫距离政府内阁成员盘踞的唐宁街不过咫尺之遥,两者由白厅大街勾连。

白厅之于英国就好像白宫之于美国。美国是总统制国家,总统是这个国家的重心,所以总统官邸——白宫也就理所当然美国的政治符号,而英国是议会制国家,议会是大脑,首相和他的内阁成员则是爪牙,所以勾连议会大厦——威斯敏斯特宫和首相内阁官邸——唐宁街的白厅大街成为英国的政治符号顺理成章。

威斯敏斯特宫西北角的大本钟钟楼和淙淙的泰晤士河如浮光掠影在小小的车窗里一闪而过,坐落着财政部的国王查理街和首相内阁官邸的唐宁街路口很快也只能流连于军车的后视镜,在即将抵达为了纪念特拉法尔加海战而修筑的特拉法尔加广场前。司机猛打方向盘,将军车开进一条岔道,而岔道的前方正是海军总部大楼外那别具一格的半拱形大门。

感受到军车的晃动,贝尔福微微睁开眼睛。旋即望见从海军总部北侧的特拉法尔加广场和东侧的白厅广场蔓延过来的抗议人潮。隔着车窗,黑压压的伦敦市民脸庞的轮廓有些变形,不过大不列颠王国海军大臣还是从人群缝隙中找到了伫立在特拉法尔加广场中心的纳尔逊爵士纪念碑和铜像。

“英西战争时,皇家海军还有破釜沉舟的勇气和勇往直前的决心;英法战争时,皇家海军还有精湛的水兵和战神纳尔逊;欧洲战争,暮气沉沉的皇家海军还有什么?”

阿瑟贝尔福不自觉的叹息一声,等军车停在海军总部那一栋有着砖红色外墙稍显破败的巴洛克风格建筑前,海军大臣才重新恢复精力充沛的模样。

“贝尔福先生。这里是半个小时内海军部收到的全部电报。”

走进海军总部大楼,一点点腐烂和潮湿的气味迎面扑来。这是一栋启用于18世纪的陈旧建筑,一百多年的时光摧残,韶华流逝过的海军总部大楼总是给贝尔福说不清道不明的压迫感。那种感觉绝非是历史的积淀。或许用一张脱不开的网来描述形容更加合适。

越来越像20世纪头十年某个海军改革家的阿瑟贝尔福没有顾影自怜的时间,因为回到海军大臣办公室的第一时间,秘就将海军情报部部长留下来的情报一齐递到贝尔福手上。

翻页声戛然而止,除了贝尔福粗重的呼吸声和一点点火药味,海军大臣办公室绝对死一般的沉寂。当然。沉默总会有打碎了的时候,正如贝尔福那再也抑制不住的咆哮。

“第一封电报告诉我,在泰晤士河北岸要塞群与大洋舰队的炮战中,我们损失惨重。第二封电报告诉我,当我们的飞行员冒死抵近侦查德国舰队。却发现第一侦查舰队四艘战列巡洋舰不翼而飞!第三封电报告诉我,戴维贝蒂出现在了他不应该出现的地方。并且向海军部和参谋部发去耸人听闻的电报。更糟糕的是第四封电报!我们的第一海务大臣高夫卡尔索普和临时海军参谋长多铎少将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否定了戴维贝蒂的观点!”

阿瑟贝尔福怒气冲天:“哈代,难道伟大的不列颠尼亚能够依靠这样一群各自打着自己小算盘的自私者去获得胜利?!”

“报告!”

不管贝尔福有多么愤怒,战争还在继续。贝尔福的私人秘在海军部电报室长官的催促下,只得硬着头皮将更加残酷的消息报告给海军大臣。

“科林伍德号发来消息,朴茨茅斯港外海大约十海里处发现德国飞机!”

“看来戴维贝蒂是对的,德国人的目标不是泰晤士河,而是大舰队!”贝尔福失手打翻桌案上的琉璃杯,大步流星的走到办公室巨幅海图前,失态道:“早该知道的,斯卡帕湾并不等于大舰队!爱尔兰号和科林伍德号有麻烦了!”

联想到阿瑟贝尔福充满血腥和灵异的过去,海军大臣的愤怒足以让秘和电报室长官骨髓发凉。好在贝尔福的愤怒和失态并没有持续太久,当贝尔福恢复理智,他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嘶吼:

“还愣着做什么,让参谋部通知地中海回援舰队紧急转向,避开德国人!让科林伍德号即刻返回朴茨茅斯港,朴茨茅斯港进入战备状态!”

(华丽的分割线)

海军部十万火急的电报转化成爱尔兰号战列舰电报室滴答的电报声。

“该死,谁在用明码呼叫,莫非附近有沉船事故?”电报员漫不经心的将电码抄写在纸条上,当滴答声消失后,简单的国际电码翻译工作也随手完成。

“朴茨茅斯港外海十海里处发现德国飞机?”电报员布朗戴维斯忍不住揉了揉迷离的眼睛,疑惑道:“德国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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