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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时候惹到你了？”白芷荀觉得莫名其妙。
“嗯？要我提醒你吗？”季琉云假装摇头叹气道，“你这女人还真是不自觉啊。”
其实白芷荀心里早就明白，不就是在黎芳门前，她关心肃云清的那件事嘛。
“我……我只是作为师父，在关心自己的徒弟而已……”她声音渐弱，明明是理直气壮的话，却被她说得异常心虚。
季琉云“好心”提醒她，“别忘了，肃云清所爱的，正是他的师父。”
“……”白芷荀一阵郁闷，就知道他会这么说，“好吧，我下回离他远点。”她乖乖认错道。
季琉云假装哀声叹气道：“哎呀，你能做到就好了。”随即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白芷荀心里打鼓，“干嘛呀。”却还是磨磨蹭蹭的走了过去。
“我的报酬啊。”季琉云再次点了点他的侧脸。
白芷荀扭捏道：“我都认错了你还……”虽然现在是深更半夜，但毕竟是在外面，她可下不去嘴。
季琉云不依不饶道：“一码归一码，酬劳还是要收的。”
白芷荀嗔他一句，“你这么精，怎么不去做生意啊？”
季琉云摊手道：“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有做生意？”
白芷荀既惊讶又崇拜道：“你竟然还有生意？”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后半生有着落了……
季琉云“嗯哼”了一声，“不然你以为，我的钱都是哪来的？”
白芷荀哪里知道，不好意思地挠头道：“我以为……是皇上赏的？”
季琉云无语摇头道：“你当国库有多少钱？”
白芷荀眼睛一亮，“有多少钱呀？快跟我说说。”
季琉云当即沉下脸来，“白芷荀，不要给我故意岔开话题，快点，献上你的酬劳。”他佯怒地侧过脸去。
白芷荀见计划失败，一阵垂头丧气道：“好吧好吧，你把眼睛闭上。”
季琉云想了想，便阖上了眼睛，“来吧。”
圆圆的眼珠滴溜一转，白芷荀想到一个好主意，她伸出两根手指，偷笑着贴近他的脸颊，打算来个以假乱真。
谁知却是被季琉云当场抓了个现形。
他握着她的手腕，侧目道：“我就知道你会耍花招。”
白芷荀当即又羞又窘，扯谎道：“我……我晚上吃大蒜了，怕你嫌弃。”她动了动手腕，却是被季琉云握得更紧。
“怎么会呢？”季琉云将她往怀中一带，搂住她的腰身，倾身过去，忍笑魅惑道，“就算你吃、屎……我都不会嫌弃你。”
“我靠。”白芷荀受不了了，一手糊在他脸上，用力一推，“你太重口了。”
季琉云被她推开，却也不恼，手腕翻转间展开扇子，悠然暧、昧道：“重口和变、态，绝配啊~”
最终，白芷荀还是老老实实地献上了酬劳，可季琉云说还有利息，没办法，谁让她斗不过他呢，只能连本带利的被季琉云收了个干净。
第二天早上，白芷荀郁闷地坐在镜子前，看着细白的勃颈处，一抹紫红色的吻痕，一张俏脸是红了黑，黑了红。
起身，从衣柜里找了条米黄色的丝巾，把脖子裹了个严实。
正要出门去看黎芳醒了没有，季琉云刚好推门进来。
他先是从头到脚将她审视了一遍，最后视线落在她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丝巾上，问道：“你戴这个做什么？”
白芷荀心虚道：“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