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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广珍回房后,情绪明显失落,钟信义立即放下报纸,询问道,“怎么了?”
罗广珍沮丧得都不想说话,只烦躁地埋怨道,“都是你!都是你!姓什么不好?非要姓钟!中看不中用!”
钟信义一头雾水,这哪儿跟哪儿啊!
“阿珍,你这是更年期到了吧?”
“你一边去!看见你就烦!”
钟父心里这个无奈:果然是更年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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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凌雪也唉声叹气地回到自己房间,看到何砚堂正在任劳任怨地给她铺床,她上去就问,“何砚堂,我问你,如果一个男人没办法让他的女人满足的话,那个女人是不是迟早会离开那个男人?”
何砚堂惊愕地睁大了眼睛,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可是看大小姐那么认真的表情,知道她不是开玩笑的。
铺床的手微微一紧,攥成拳头。
“说啊!”
何砚堂忍了又忍,终究忍无可忍,生平第一次忤逆大小姐的命令,丢开被子,摔门而出。
“砰”一记关门声,震得钟凌雪脑仁都疼了,“你发什么神经?”
何砚堂气得差点吐血,到底是谁发神经?两年前她十八岁生日那一晚,是哪个神经病把他压倒在身下的?他当时才十六岁,就被她chi干mo净!这些年来又尽心尽力地当她的男仆,她居然还敢说不满足?他被她榨得只剩下渣了好吗?!
这一夜,风在吼,马在叫,郁闷的人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