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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衍没有死过，当然不会知道这些。
说到这里，安步忘目光忽然迷离起来：“或许再过一段时间，我在这里说过什么话，做过什么事也会忘记。”
“有时候记得太多，也是一种痛苦。”夏衍跟着说道。
安步忘端起茶杯，押了一口：“身在福中不知福。”
说的好！我在旁边暗自鼓掌。
夏衍道：“痛苦都缘于记忆。”
安步忘怔了怔，别过脸：“没有记忆的人，跟木偶又有何分别？”
“你至今还记得什么？”夏衍单刀直入的问道。
安步忘眯起眼，似乎在回忆了。
“至今记得的也只有我在大殿中飘来飘去的片段，很多人走进来，然后又出去。”
“大殿？什么大殿？”夏衍追问。
“喏，就是那个地方。”安步忘指着远处飞檐一角。
我跟夏衍互相望了一眼，事后，夏衍找阎昔瞳问了下那个大殿是什么地方。
阎昔瞳不假思索道：“那是我们小时候上课的地方。书房殿。”
夏衍陷入沉思，忽然，他抬起头道：“查查看，所有去过书房殿的人。”
阎昔瞳一愣：“那可就多了。”
“你们的太傅现在可还健在？”
“有些死了，有些还活着。”
“经常出入书房殿的有谁？”
“就我们兄弟几个，还有一些太傅。”
“你有几个兄弟。”
“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