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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照照咧嘴笑笑，却是再也没有力气说话了。
“你不能睡在这里啊，我们该走了。”
“嗯，好。”
“我送你回去？”
“好……回家。”她扬了扬手，做出一个挥马鞭的动作，“驾！驾！我们出发！”
“噗……”程屿直被她那滑稽的动作惹得笑出声，连大排档老板都开心了，直说，“你这女朋友可真可爱。”
程屿顺着他的话接下去，“是啊，她喝醉了就这样，当初追我追不到的时候喝得还要多，现在都好多了！”
照照睡得沉，他们的话她是一句也没有听到。
程屿将她拦腰抱着，轻轻放到车后座。
小车平稳地驶在内环高速上，整个车厢里有浓浓的酒香，程屿点了一支烟，用力吸一口，吐出团团小雾来。
回头看她，依然睡得很香，嘴微微嘟着，像是遇着什么不高兴的样子，还生着气呢。大排档老板说得没错，这个女孩子真的很可爱。外表柔弱，内心却固执坚韧，敢作敢为，爱憎分明。
真是……看到她的次数越多，就越觉得她有趣啊。
照照一觉睡过来，睁开眼睛，四周天色已晚，她还躺在车里。
程屿坐在驾驶位，微微皱着眉，将握烟的手伸出窗外，轻轻一掸，烟头的火星便随着烟灰一起落下来，串了一路，仿佛天边遥远的流星。
头有些晕，她拍拍脑袋坐起来，还是醉乎乎的，“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