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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邱长生慢条斯理道:“其一,叶儿不是外人,是我徒儿;其二,徒儿照顾师父是天经地义的事!何况,叶儿一直做得很好,饮食起居,我都已习惯,若再换人,怕是累人累己!”
“庸城,这些事先生自有分寸,你就专心习武,做好示范,顺便跟水隍亲近亲近,毕竟是兄弟,哪能同陌生人一般?”(夏叶儿最善狡辩,这厮最善转移话题……)
说起这,楚庸城便头大!若非最敬爱的先生在这儿,他宁死不来!
他与水隍性子一冷一热,水火不相容,天生是冤家,更可悲的是,水还克火!且他为此没少挨谢如嫣的鞭子!那丫头知从不愿收人为徒的先生收了个女徒,本就恨得牙痒痒。后又知,先生点名要他而非她上琅琊城,更是怒火冲天,想出一锦囊的妙计,要他置夏叶儿于死地——不是她死,就是他亡!
屋外檐下,影影绰绰,月华只映出夏叶儿半张脸,是笑——一道贺香的弧。
面对亲戚朋友,王山狼会如此介绍:这是小女,姓王,单名一个眠字——胡说的!但是邱长生说了,他说:叶儿不是外人,是我徒儿。
肯定句。
庸城是一根筋,被邱长生勾起心事,便忘了初衷,后又被一句“我累了,要休息了”给打发了。诚然,谢如嫣第二计也泡汤了!
夏叶儿一直身处暗影里,看庸城出门、下楼;看邱长生熄火、上床。一刻钟之后,才蹑手蹑脚地推门,摸黑上床,正欲倒头休息在外侧,不料,小手被人一抓,蛮腰被人一揽,便翻身入内,被人搂在怀!对上一双黑暗中依旧光芒不减的紫瞳,小脸“嗖”的一下红透了,心脏“扑通扑通”跳得格外响亮!她眼神闪烁不定,心虚道:“您、您怎么还不休息?”
邱长生勾一勾嘴角,给她一个倾国倾城的笑,“我在等一小贼来偷我半边枕头!”
夏叶儿一怔,继而笑逐颜开,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嚷道:“小贼来也~!”
谢如嫣将第三计定名为:暗箭伤狗!
庸城作为陪练,尽职尽责,招招致命!每当邱长生看不下去叫他住手时,他都会狡辩道:“我是她的假想敌。既是敌人,哪有缩手缩脚、让东让西的道理?”
他是想借练习之名,行刺杀之实!
其实,初期庸城并未做得这么绝,一切都要从夏叶儿拔剑的那一瞬间说起,她分明看见他眼中有一簇嫉妒的小火苗“啪”的一下点燃了!随攻势的加剧,这火也越燃越旺,似有燎原之势!
后夏叶儿缠了水隍许久,才问出个中缘由。
问题果真出在乾坤刃身上。子午子午,子时乃一夜之极阴,午时乃一日之极阳,子前午后,阴盛阳衰。这把剑在宫廷上并不出名,原因有二,其一,所谓寸长寸强,一般的剑长达三尺,可此剑长不足一尺;其二,子午之寒,厉害至只需刺出一丁点血迹,便能寒入骨髓,将人活活冻死,有道是,子午不出,天下太平;子午一出,必有人伤!故见过子午出鞘之人多半已向阎王报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