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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终于顺利地牵着两匹马回到烈虎庄清风里。
邱长生正在和水隍下棋,见姑母亲回来,略一抿唇,也不看马,直接道:“叶儿,取个名字吧!”
名字?她回头看骝马,骝马也抬头看她。
“菟丝……骝马名作菟丝,白马名作女萝。”
君为女萝草,妾做菟丝花。
轻条不自引,为逐春风斜。
百丈托远松,缠绵成一家。
谁言会面易,各在青山崖。
……
若识二草心,海潮易可量。
菟丝?你满意否?
她抚摸着它,似有同病相怜的惆怅,它也终于顺从地闭了眼,亲接触她的掌心。
邱长生却因这一句,错下一子,连水隍都觉察到异样抬起头来。
这是邱长生与夏叶儿的马,女萝与菟丝,自古比作新婚夫妇——是他想多了。
问题是——他为什么会想多了?
邱长生教夏叶儿骑马,采取的是敌退我进的战术。选一个万里无云的晴天,两人同乘一骑,环绕琅琊城一周。
十月金秋,南方的秋天却没有落叶纷飞,依旧是一树碧无情。阳关道、独木桥、田野与溪流,夏叶儿游目骋怀,时而背靠邱长生,反向而坐,看两侧风景疾驰而过;时而偎依他怀,看前方一马平川,风吹草低;累了倦了,便从后环着他的腰,趴在他背上闭目小憩。
他让她享尽了纵马奔驰、风驰电挚的痛快!
痛快过后,痛苦便来了!且不说颠簸得腰酸背疼,菟丝又不若女萝听话,时不时得坠马摔一摔,除非断胳膊断腿有性命之忧,否则邱长生绝对袖手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