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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军相持阶段,能否不断地补给军粮,会直接关系到战争的胜败。
这一天,北冥玉的探子侦察到,有几千辆交趾国军队的粮车,正往这边押运过来。押运官韩猛是个有勇无谋的人,打起仗来轻敌少备。
千面先生听到这一情况,便建议北冥玉派兵去劫夺交趾国的粮车。北冥玉派部将老何和虎鲨率兵前往,在半路上打跑了韩猛,烧掉了他押送的全部粮车和军用物资。
到了三月,交趾国皇帝又派人从北边运来一万多车军粮,囤积在大营以北40里的故市、乌巢,还特派大将帝略星带领一万人驻在那里保护。由于上次粮车被烧,骨奴这次特别提醒交趾国国王阿古茹,要他另派一员战将率领一部分军队驻防在帝略星的外侧,以防北冥军偷袭。
阿古茹过高地估计了他自己的力量,过低地估计了北冥玉的军民的力量。就在他出兵南犯的前后,起兵收复了长期沦陷的海州、沂州和大名。
对于这次北冥军来犯,兀术亲自率领精锐的“铁浮图”和“拐子马”15000余骑,准备以此抄袭北冥军的大本营,进而消灭北冥军的主力。
“铁浮图”是兀术的特种骑兵,人马都披上厚重的铠甲,以三骑为一队,作为正面冲锋队。每向前进,就用障碍物堵塞后路,只许进,不许退。“拐子马”指的是左、右翼骑兵,作战时,配合“铁浮图”从两面包抄。这种骑兵队伍都是由交趾国最强壮的士兵组成的。打起仗来,像围墙铁幕一般,很难对付。
北冥玉认为“铁浮图”和“拐子马”虽然厉害,但还是可以利用它的弱点,找出对付的办法来。他发现“铁浮图”的马腿安不上铁甲,只要马腿被砍断,骑在马身上的士兵就要跌下。
因此,他机智地指挥将士手持马扎刀、长斧和敌人对阵。北冥军上砍敌兵,下砍马腿,交趾国兵马倒人也跟着倒,人马大乱。
北冥玉提枪跃马,亲临战阵。他在敌阵中左右开弓,往来冲杀,将士们见了,勇气倍增。
北冥玉的心爱部将虎鲨单骑突入敌阵,左冲右突,锐不可挡,差一点把金兀术活捉住。这次大战,从申时(下午四时左右)打到黄昏,交趾国军队有的被北冥军杀死,有的被马踏成烂泥,死尸布满原野。
在烟火弥漫中,兀术带领着残兵败将,向羊肠小道撤退。不料中途又遇上狂风暴雨,道路泥泞。简直没法通过。
兀术命令所有老弱残兵,找来树枝杂草,铺在烂泥路上,骑兵才勉强地走了过去。可是那些老弱残兵,被人马撞倒,受到践踏,又死伤了不少。北冥玉和爱丽丝的军队水陆并进,把兀术一直追赶到南郡。经过这次大战,阿古茹元气大伤,兵员损失了一大半。他只好命令兀术留下一部分军队防守防线,让兀术率领残部退回北方去了。
第二天,北冥玉又组织了优势兵力,命令将士们个个身披铠甲,头顶盾牌,向交趾国的军队再一次发起强大攻势。
双方激战了一整天,北冥军用尽了各种攻城办法,交趾国的军队也竭尽全力来防守。北冥军的箭矢像飞蝗般地越过城墙,大队人马随着跟了上来。
交趾国军队将领们急不可待,都希望骨奴赶快下令发炮还击。
骨奴却很沉着,向大家轻轻摇了摇手。北冥军继续向前移动。
骨奴在女墙上注视着,等敌军蜂拥到比较近的地方,他才大声命令:“开火!”刹时间箭声震天,只见大批北冥军又纷纷倒了下去。侥幸没有被打中的,慌忙回身逃命,你冲我撞,互相践踏,队伍大乱。
北冥玉也在激战中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