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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天凡说:“这样的刑事案件根本没咱们插脚的份儿。真论起侦查办案,跟旭亮他们比起来,咱们小学还没毕业呢。”
罗杰说:“这案子我听说了,街头巷尾议论的多着呢,说什么的都有。但有一样非常一致,女孩子们晚上都不敢独自一人上街了,尤其是那些做夜场的小姐。我也跟小钰小玲她们打了招呼,晚上尽量少出门。”
“我也不知怎么了,一听这案子就有些心绪不宁,算了,不想了。”吕天凡拍拍头,从大班桌后面站起来,点了一支烟,向那排沙发走去,边走边问道:“这几天公司怎么样,没出什么状况吧?”
“一切都还正常。这几天一共接了五件案子,其中有四件都是查探越轨出墙的,另一起有点特殊,孩子失踪了,委托人已经报了警,还有点不放心,又跑到咱们这里报案。我正准备跟胖子商量一下,把这几件案子分一分。”
三个人团团围坐在沙发上,赵炽和罗杰各自点了一支烟,屋子的半空顿时烟雾缭绕。
罗杰把手里一张烫金字的请柬递给吕天凡,继续说道:“掌柜的,你先看看这个吧。”
吕天凡接过,好奇地打开封里,却见内文写到:“吕老板天凡先生,兹定于十月八日晚十八时在黄海路金冠酒店504房设宴一席,敬请光临。”落款是“匡义社”,同时还有个手写的签名,“匡海”。
“呵呵,这称呼有意思,吕老板天凡先生。”吕天凡笑了出了声,用夹着烟头的手指点着请柬说道,“以前听广播,听台湾那边称呼蒋经国是‘蒋总统经国先生’,当时觉着挺新鲜,没想到这回用到我头上了。”
罗杰说:“这请柬是你们走的那天下午送来的,这上面亲笔签名的匡海,就是匡义公司的老板。据送请柬的人讲,他们的老板说因为以前和你不曾打过交道,给你打电话有点唐突失礼,以后熟了就好办了。”
“匡义请我吃顿饭搞得这么正式,要干什么?”
“其实不单单是请你,市内的几家较大的私人侦探社都得到了邀请,主要是忠义、顺义、方义这三家。区别就是只给你下了请帖。据说有要事相商,之前不便透露。”
“匡义好像还欠了我一份情,现在请虽说有点晚了,不过总比没请强多了。既然如此盛情,那就却之不恭了。十月八号,不就是后天吗?”吕天凡顺手把请柬扔在桌子上,掐灭了烟头。
罗杰笑道:“如果你们今天不回来,明天我也要给你们打电话催呢。”
“老大,我跟你一起去吧?”赵炽拿过请柬看了看说。
吕天凡看向罗杰,后者摊摊手说:“多一个人也多了份保障,我感觉问题不大。如果掌柜的也需要我这个保镖出马,也乐意效劳。”
吕天凡说:“好歹我的岳氏散手略有小成,老罗你对我这个高徒怎么这么没信心?赵胖,你还是忙你自己的吧,这点事再搞不定以后我就别在这儿混了。”
于是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吕天凡自己去一趟便可。三个人打心底也没把这当做一回事。
“对了,老罗,你刚才说的那起找孩子的案子,是怎么回事?如果怀疑被拐卖,恐怕会在外地,这可就超出了咱们的调查范围了。”吕天凡问道。
罗杰说:“那孩子三岁多一点,爷爷领他逛商场,一不留神孩子就不见了。家人急疯了,到处找不到,就报了警。咱们k市最乱的地方就属西沟和罗洋桥一带。委托人怕孩子被人拐骗被藏匿在那里,自己去转了转,差点没走出来。不知从哪打听到咱们对西沟那地儿挺熟,就委托咱们去查一查。接案子的当日,我就把廷业叫回来了,这事儿就交给他了。”
吕天凡点点头。三人又商量了一气另外的四起案件,罗杰和赵炽分了工,便分头离开了。
吕天凡百无聊赖,便给林梓桐拨了个电话。电话倒是接了,只是听筒里传来嘈杂的人声。吕天凡问你在哪儿,林梓桐说她在广州,正和同伴逛街呢,明天下午才能回来。吕天凡说几点下机,我去接你。林梓桐迟疑了一下,说不用了,我爸爸会去接我,明天晚上我再跟你联系吧。
放下电话,走出办公室,见梁钰正在那儿摆弄他捎回来的苞米,过去和她说了一会儿话,便回公寓去了。
第二天,吕天凡老老实实在公司里上了一天班,下午还和赵炽一起出去,暗暗跟着一个调查对象在市内转了一圈,结果是一无所获。
晚上接到林梓桐的电话。林梓桐说她已经到家了,问他明天能不能带她吃火锅,她有些馋了。吕天凡爽快地答应。
早晨吕天凡起的有点晚,等他到公司的时候,都快到九点了。这一天是小长假结束、正式上班的第一天。
辅一推开公司的大门,吕天凡不由一愣,刘洋来了。